舞男艷事




我用舌尖在陰道口打轉,讓她不斷湧出的淫水流在舌頭上,又漿又膩,然後再帶到陰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紅豆上,把整個陰戶都塗滿黏黏滑滑的淫水。

碧茵在我的逗弄下,陰戶一挺一,全身肌肉繃得緊緊,雙手幾乎把沙發的墊布也抓破了,忽然間又來一個哆嗦,滿身抖了幾抖,大量淫水驟然而出,把我的嘴糊成一片。

我見她牙關緊咬,身體左扭右動,像有無數蟲子在身上爬,知道我再沒有進一步行動,準給她掄起粉拳在我胸前亂打了,便抽身而起,用打破世界紀錄的最快速度,將身上所有的障礙物統統除掉,一絲不掛地向她看齊。

她運用陰力收縮著陰戶,令它一鬆一緊,啜吸著我的肉棒,把殘留在尿道裡的一丁點精液也吸扯出她陰道內,深情地對我說:你令我太暢快了,心裡的悶氣都消散得無影無蹤,遇上你才知道做人還有點意思,謝謝你啊!今後沒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

我回答她:啊!受人錢財,替人消災,賺得你的錢,就要交足功課,如果滿意我的服務,今後有需要,儘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飯班主,我該道謝你才是。

軟化了的肉棒從她陰道裡掉了出外,她抱著我的雙手仍然不肯放鬆,摟著我說: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儘是喜歡到澳門去賭錢,最近借了貴利王的錢,輸光了被人追著還,就算我整天不穿褲子淨躺在床上給人,也還不清呢!結果就影也沒有,不知溜到哪去了。

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麼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滿意足了。

耶,人家講的是真心說話喔!我正色對她說:歡場之內無真話,我和你是一面之緣,做個普通朋友倒沒問題,親密一點嘛,……嗯,有了肉體關係,還不夠親密嗎?別傻了,錢賺來不易,別老貼到小白臉上去,自己存起來,儲夠了便做點小生意,始終這行做不長,你趁年輕抓點錢便好脫離歡場,別指望靠它做終生職業啊!她用指頭往我鼻尖上點了一點:我還以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還有你這個死剩種!她側身從地上撈起手袋,掏出兩張金牛塞到我手裡,淫淫地低聲說: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強多了,下面那根東西又粗又長,我從來沒試過這麼爽,比我所見過的男人平均起碼長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後你幫趁我,打你一個五折好了。

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進錢包裡,回過頭對她說:錢我可照收,以後再光顧,也沒折頭可打,這種辛苦錢,你也別隨便浪費,不然,和男人上床豈不是白幹?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個鴛鴦浴,我替她清洗陰戶的時候,她也握著我的肉棒把弄,捋上捋落,愛不釋手。

算了,就讓她再玩玩,當是給她的折頭好了。

抹身的時候我對她說:好好好,玩夠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來,又要你再破費哩!逗得她捂著嘴咭咭地笑。

臨分手的時候,她靠在床背上,拿起口紅塗抹起來,揚手對我說:再見了,帥哥哥!你是我今天的第三個,他們總公才在我裡面射了二、三次,你一個人就射了了三四次了,以後有什麼要你幫忙的,我再召你來喔!拜拜!鈴……手提電話響了起來,我在睡夢中忽被驚醒,睜開惺忪睡眼頭看看鬧鐘,才不過下午五點,照道理這個時候是不應該有人召應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門,難道推掉不成?電話傳來的是一把壓得低低的女聲:你說可替女仕去除疲勞緊張,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務在內的?我一邊穿衣一邊回話: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體按摩、口交以及性交三味,你也可以做一樣的。

對了,開了房間沒有?告訴我地方,二十分鐘到。

她吞吞吐吐繞了一個大圈子,才道出一個叫嘉林的小別墅裡。

聽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來召男妓的模樣。

到了三一八號房門口,輕輕在門上敲了幾下,剛開了一條縫,一隻手就伸了出來,猛地把我扯了進去後,隨即又砰地關上。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滿面害羞的女人,儲短髮,臉上架著一副淺啡色的玳瑁框眼鏡,脂粉口紅塗抹的比較濃艷,三十歲左右吧。

她看著我把身上的外衣褲一件件脫掉,自己卻毫無動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條內褲的軀體走到她跟前時,才如夢初醒地坐到床沿上。

我伸出雙手對著她說:你也把衣服脫掉吧,讓我抱你到浴室去洗個澡。

她擺了擺雙手:我洗過了,你自己請便。

我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好獨個兒走進浴室去,一邊洗一邊心忖:召得我來,就別扮矜持了,待會在床上還怕你不原形畢露哩!抹乾了身體,我胯下圍了條毛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見她仍然衣著整齊地靠在床邊,絲毫沒有脫衣服的打算,心裡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讓男人一件一件剝掉,這才叫情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