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媽媽下鄉的日子




我們當時是住在一個叫做馬大壯的農民的家裡,然後跟著他們家的人一起做農務。

說到這裡,就不能不說說我的母親了。我的媽媽叫阿珍,那時候三十出頭。

母親實在十八歲的時候和爸爸結婚的,當年就生下了我。媽媽以前在我們那裡是出了名的美女,嫁給了爸爸之後更加的增添風韻,眼波流韻,笑靨迷人,雪膚花貌,玉骨冰肌,胴體豐腴,乳隆腰細,肥大的粉臀下配有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櫻桃小嘴鮮艷誘人,眉宇間滿含春意。雖然到了農村之後飽受風霜之苦,但是依舊是高貴雅致。她在這個偏僻的小巷村裡更加是宛如出水芙蓉,惹的許多村裡的男人對她都不懷好意。

「住手!!!!!——」

屋子裡的人聽到我這驚天動地的一聲喊叫,都愣了一下。吳秘書走過來,啪的就是一耳光,打的我半邊臉頰高高腫起,並且罵道:「媽的你這臭小子,嚇了爺們一大跳,操你奶奶的,不想活了。」從桌子上拿起一個一尺長的鉗子,準備照我腦子上就這麼一下,了結我的性命。

媽媽從桌子上滾了下來,撲在他的身上,拉住他的手,叫道:「不要……不要打他了……他還是個孩子……」吳秘書伸手一把把媽媽的衣服扯下了一大半,媽媽半個身子登時裸露了出來,吳秘書哈哈大笑,說道:「我操你娘的,這麼大的奶子,老子這輩子可還沒見過……」我撲上去,抱住他的頭,張口就咬住了他的耳朵,直疼的他殺豬般的慘號。這時兩個強有力的手將我硬是從他身上分開,我將他的半個耳朵也咬了下來,吳秘書捂著耳朵,一面躺在地上號叫著打滾。我心中掠過了一絲殘酷的快意,突然感覺到背心一涼,然後聽到了媽媽的一聲尖叫,就此人世不知……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幾個赤條條的男人在床上嘻嘻哈哈的運動著,一個肌膚勝雪的女人在他們中間披頭散髮,面無血色,在那些男人懷中上下跳動。我知道那是媽媽,我想去救她,可是身上卻半點也動彈不得。

媽媽在屋裡被他們輪番蹂躪了整整一晚上……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媽媽,她正拿著毛巾在幫我擦拭頭上的汗水,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淚水。我這才感覺到胸口的劇痛,我掙扎著坐起身來,媽媽按住我,說道:「別起來了,別牽動了傷口。」我這才發現我所在的地方原來是個監獄,黑暗不見天日。

我們母子倆相對而望,誰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過了良久,我漸漸的感覺到口乾舌燥,我發現媽媽的身上只穿了一條單薄的裙子,勾勒著她女性的曲線,我胸口一熱,腦子裡突然想到那天看到的媽媽的乳房,豐滿而白嫩……我不敢在想下去,轉過頭去。

在這個監獄裡,我們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發現媽媽睡在我的懷裡,由於只隔著一件單薄衣服,所以我能感覺到母親酥軟的胸脯在我的胸口起伏,我不敢吵醒她,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溫暖柔軟的感覺。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來了一個獄員,將我和媽媽都叫醒了。然後在我們面前放了三個饅頭,兩碗稀飯。

兩天沒有吃飯,我已經餓的肚子都快扁了,我抓起饅頭,三口倆口就吃掉了一個。等到媽媽也吃完了之後,那個獄員帶走了碗筷。

這裡暗無天日,分不清白天黑夜,也不知過了多久,昨天的感覺又一次襲上了心頭。媽媽身上的香氣一陣一陣的傳入到我的鼻中,我被熏得昏昏欲醉。

「小俊,你說我們現在是在哪裡?」媽媽終於開口說話了。

「不知道啊,我覺得像是在監獄。」「監獄?」「嗯,看起來這間房間已經很久沒有人住了。說不定以前是個死刑犯的。」

一聽到死刑犯,媽媽身上一陣哆嗦,顫聲道:「死刑犯?那……那這裡會不會有鬼?」

「可能會有吧……我想,那些一定都是冤死鬼!」

媽媽嚶嚀一聲,撲倒了我的懷中,我感覺到了她熾熱的身體和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氣。我抖著雙手,慢慢環過媽媽的纖腰,在她背後四處游移著,手感細膩柔嫩,肌膚充滿彈性,使我的血液更加奔騰不已,最後撫上那肥隆高聳的臀部,不輕不重地揉捏著,胸膛接觸的是她怒聳的酥胸,兩顆尖硬的乳頭在我胸前頂動著。

媽媽任由我撫摸著她的臀部,躺在我的懷中,柔聲說道:「小俊,媽媽好怕……你別離開媽媽好嗎?」我的手摟得更緊,說道:「不會的……我不會離開媽媽的……除非我死掉……」媽媽用手捂著我的嘴,說道:「我不想聽到你說死字。」

我有生以來何曾如此接近過女性的身軀,由其是如此成熟豐腴成熟的胴體,霎時令我血脈噴張,一股暖流由我的小腹一直向上升起,擴散到全身,胯下的雞巴也忍不住地挺了起來,抵在媽媽的三角地帶,這時我只知道緊緊地摟住媽媽的嬌軀,讓她和我貼的更緊密。我抬頭看了她的臉,只見媽媽的嬌靨羞紅滿面,媚眼微閉著,似乎也在享受著這甜蜜的擁抱。我看到媽媽原本白皙的臉突然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