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房子的故事




這時候女生讓男生平躺在床上,用手扶正碩大的陰莖,慢慢坐了上去。她抬起男朋友的左手,把左手的手指含在嘴裡吮吸著,又抬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白嫩的胸脯上,自己揉捏著另外一邊的酥胸。

她那豐滿多肉的屁股一會兒轉圈,一會兒上上下下套弄,配合著動作,發出淫靡歡快的呻吟。我實在頂不住了,把手插進褲襠裡上下套弄陰莖,舌頭不住的舔著發乾的嘴唇,想像那個女生是在為我服務著。

不一會兒,男生用兩手扶著女孩的腰,自己也開始動作起來配合著她。女生一上一下,頻率和幅度明顯提高,她胸前的兩顆肉彈開始劇烈的跳動,嘴巴微微張開,嘴唇和臉都漲的桃紅,發出的嗯……嗯……哦……哦時斷時續的呻吟。

我話剛說完,小多就故意找我的茬:什麼老弟啊?叫師兄,我們是你師兄師姐知道嗎?還沒喝呢就不實在了?老實說了,這一打裡面你得喝六罐。邊說邊又拿出五罐來擺在我面前。

我求饒地看了看海東,他笑著打圓場:洲哥,這酒不喝是不行的,至於師兄師姐嘛,就別叫了。

不行。我們該叫他洲哥叫他洲哥,但是師兄師姐他還是要叫的。她衝著我一個勁壞笑,嘿嘿,原則問題!

我說不過他們,苦笑著認了。我們邊吃邊聊,加上酒勁,話更多,越說越投機。從學校裡那些不長進的老師到世界形勢,從自己的童年趣事到人類的未來,無所不包。點評所見的女生身材之曼妙,男生之好色,女人的放蕩,男人的飢渴,喝到後來我都不知道我說了什麼了。

我說我酒量不行那絕對不是不實在的推辭,我幾乎從不喝酒,一瓶啤酒就能讓我暈暈忽忽的,我記得還清醒的時候已經喝了五罐了,之後又沒有再喝我就不知道了。應該是他們把我扶上了床。

半夜裡我醒了起來上廁所,發現他們的房間門又沒有關。我慢慢走進去,發現他們兩個都赤條條,雙腿絞纏著躺在地上鋪著的一張涼席上。雖然現在還是夏天,但是晚上還是有點涼氣的。我從床上拿了條薄毯子給他們蓋了上去。

我仔細打量了打量他們兩個,海東擁有一身巧克力色皮膚,身材也特別好,模樣更是一表人才,濃眉大眼,四方臉,高鼻樑,是個美男子。小多雖然看上去身材高挑,但是身上還是挺有肉的,除了胸脯外,屁股、大腿、胳膊都很豐滿,很有運動員的樣子。

趁著月光,我發現小多嘴邊臉上還有少許白白粘粘的液體,那一定是海東的精液。看來真是個喜歡吃精的小淫娃啊。我暗笑,以後我的精液隨時供應,一定滿足你的嗜好。

第二天我們都起來晚了,誰都沒有去上課。他們兩個沒有電腦,海東提議打牌吧,我們都覺得不錯。於是小多下樓去買了一副撲克我們玩斗地主,她回來的時候又帶了一箱24罐的青島啤酒。

我一看酒就發怵:啊?還喝啊?昨天你們差點沒把我灌吐了,晚上起了好幾次廁所。小多看著我,嘴角上揚,我看那神情知道她又要使壞,果不其然。

她眼睛望上瞟,一邊還搖著頭自言自語:哎?昨天我們明明沒有蓋毯子啊?早上毯子怎麼蓋在我們身上啊?

我不知道她這是要搞什麼鬼,趕緊看看東海。東海神色沒變,還是笑呵呵的忠厚樣,我心裡有了底:我看你們門窗都不關,怕你們被夜風吹了生病給你們蓋上的啊。

她看我沒著她的道兒,反過來咬我一口:大熱天,誰讓你蓋的?都給我捂了一身的汗。差點沒長痱子。

她來這一招真是弄得我一點脾氣都沒有,只好苦笑。東海拉她坐下,拆開撲克說:行了行了,別狗咬呂洞賓了,打牌打牌。

小多噘著嘴說:由我這麼美麗可人性感不可方物的狗嗎?哼,不跟他計較了,斗地主,打你個翻不了身。

我們打牌一直打到肚子餓,我下去買了幾個菜回來,中午又喝了點酒。沒想到小多的酒量還不錯,喝了兩罐跟沒事似的,東海也是喝了三罐面不改色,我只喝了一罐就面紅耳赤,暈暈乎乎了。

下午他們照常去上課,而我就在房間裡睡了一下午。

從那以後,我們經常一起喝個小酒,打個小牌。但是只乾打牌沒有獎罰沒什麼意思。於是我們輸的就要做俯臥撐。

我和海東倒沒什麼,小多輸了我和海東就特別高興。小多在家裡從來不穿戴胸罩的,而且喜歡穿那些寬寬鬆鬆的低胸背心,本來她動作一大,兩顆大肉蛋就晃來晃去就容易引得我血壓升高,她俯下身做俯臥撐就是更大的福利了。

小多被我看,東海竟然好像一點都沒有不高興,而小多更樂於這麼做。每次她做俯臥撐,不是面朝著我就是面朝著海東,兩粒大木瓜完全暴露在我們眼前,還隨著她的一起一落微微抖動著。

小多每次做俯臥撐都特別慢,做得特別標準。她先慢慢俯下身去,大咪咪早就接觸地面了她還要俯身,直到把乳房壓成扁平再撐起身來,兩顆肉球在空中抖動抖動她才又俯身做第二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