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女失身
志光駕車送佩絲回到家時,佩絲可能哭得太倦,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志光唯有把她的一隻手搭在自己肩頭上,他又用一隻手繞過佩絲背脊扶著她入屋,他們一路行,志光的手就慢慢移到佩絲胸前。
佩絲今年只有十八歲,胸前一對剛發育的乳房只有檸檬那麼細,志光的手輕輕托著她的乳房,他感到佩絲的喪服內並沒有胸圍。志光偷偷捏了一下手中的乳房,但佩絲還是半睡半醒的,全無反應,志光於是更放膽去摸,他好快就找到乳頭的位置,他用手指輕輕捏著佩絲的乳頭,發育中的乳頭特別敏感,好快就被志光捏得發硬,白色的喪服上明顯地凸起了兩點。
「噢……阿叔你……回來了……」佩絲扮醉說:「我……剛才在同學的生日會裡飲……飲了一些啤酒,現在好……好頭痛,你有頭痛藥嗎?」
「傻女!喝過酒之後是不可以食藥的,這會中毒的啊!」志光一見佩絲一身暴露的睡袍,就立刻被她吸引著了,心裡也想玩一玩這個便宜女,於是心懷不軌地說:「不如我幫你按摩一下吧!」
佩絲見到志光用一對色迷迷的眼光望著她時,她的臉立刻羞得紅起來,但她知道志光已經上釣了,所以她不能退縮,她向志光輕輕點頭,表示要志光替她按摩。
志光伸出手指按在佩絲的太陽穴上,一邊按摩一邊問:「是否舒服些?」
佩絲不敢答他,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在這裡按摩不順手,」志光見佩絲全無戒心,於是放膽地說:「不如我抱你入房,再幫你按摩。」
佩絲心中雖然很害怕,但為了替爸爸出氣,她沒有反對,任由志光把她抱到他和玉珠的睡床上。志光讓佩絲坐在床邊,他爬到床上從佩絲身後伸手替她按摸摩太陽穴,但志光按不了幾下便把手慢慢向下移,變為替佩絲按摩肩頭。
「這舒服嗎?」志光試探佩絲的反應說:「我不如幫你鬆開你肩頭的吊帶,這會舒服一點的。」
「嗯……」
志光見她不反對,他立刻把佩絲雙肩上的吊帶向外拉,吊帶順著手臂向下滑落,但睡袍卻沒有因此而跌下來,原來佩絲因為太緊張,乳頭髮硬凸了起來,兩粒乳頭從睡袍的通花處凸了出來把睡袍吊在胸前。
志光雖然是床上高手,但也從未試過有這種情況出現,他好想立刻把睡袍拉低,但又怕這樣做會太過明目張膽,使佩絲驚醒過來,一時間他也不知應該怎樣做。
至於佩絲,她亦沒預計到睡袍會被乳頭掛起,她也很心急想把腄袍拉低,於是她便扮作抓癢,伸手在胸前抓了幾下,睡袍終於跌下來了。這時志光恨不得立刻伸手去去下佩絲的乳房,但他不想操之過急而誤事,只好強行壓制自己的慾火繼續替佩絲按摩,不過卻又趁佩絲不在意時把佩絲的手從睡袍的吊帶裡抽出來。
佩絲現在已經十分害羞,但她為了替爸爸出口氣,她唯有乖乖地坐在床上任由志光魚肉,除此之外,她就只可以閉上眼,等待志光再進一步的行動。
志光見佩絲閉上眼,他以為佩絲已經醉得睡著了,但他也不敢肯定,他輕輕叫了佩絲兩聲,但佩絲全無反應,他便大膽起來,把佩絲扶低,讓她躺在床上,他的手立刻按在佩絲的乳房上。這兩團肉志光幾個月前在國明喪禮當晚曾經摸過了,不過現在正是佩絲的發育時期,她的乳房在短短幾個月內起了好大的變化,由兩個檸檬變為兩個鮮橙,志光估計她的胸圍起碼有三十三吋,以一個十八歲的女孩來說,她己經算是個小波霸了。
起初志光只敢輕輕力搓佩絲的乳房,不過他見佩絲沒有任何動靜,他便開始用力搓下去,把她的乳房當作兩團麵粉般又搓又擠,好像要從她的乳房中擠出鮮奶,但這是沒有可能的,因為佩絲根本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就算志光把手中的乳房搓至扭曲變形,也不可能擠出半滴奶汁來,所以他也放棄了。他把目標轉移到佩絲的下身,他把佩絲的睡袍下半段揭起,然後用捲豬腸粉的手法把那條薄得透明的內褲捲低。
志光好像法醫官驗屍一樣把佩絲由頭到腳細看一遍,佩絲雖然年紀輕輕,但卻從玉珠身上遺傳了一副很好的身材。不過遺傳是沒有百份之百的,兩母女雖然同樣擁有一對大奶,但上面的乳頭卻完全不同,佩絲的乳頭就只有小指頭般細,粉紅色的,和玉珠那又大又深色的乳頭相差好遠。
而兩母女最大的分別就是她們的恥毛,玉珠的恥毛十分濃密,那堆亂草的覆蓋範圍大到一隻手都也蓋不了,但佩絲的下體就只有一串生得好整齊的恥毛,只需用一隻手指就可以把她的恥毛完全遮蓋。恥毛之下就是一條由兩塊厚肉所組成的罅隙,這條罅隙雖然沒有被恥毛遮掩,但卻是緊閉著的,根本看不到罅隙內的風光,志光唯有用手指把這神秘的罅隙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