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暑假,我和舅媽




對,我想操她,我想用力操她、狠狠地操她,這時候什麼倫理、道德都被扔到了一邊,尤其是『舅媽』的這一身份更是大大刺激著我的神經和老二。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舅媽我要射給你,騷貨,全部射給你,射滿你整張臉。」

心中就這樣吶喊著,左手的力道和擼動的速度都加重起來。

「噢!射了,射了,全部吞下去,你這個勾引外甥的賤貨。」

身體中躁動的青春就這樣隨著對舅媽肉體的幻想從肉棒的馬眼中噴薄而出,抖動了十幾下才停下來,量多的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