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最好的閨蜜的ONS
正因為這樣才幾乎滿足了身為教育工作者的父母的所有要求。而進入大學過完既新鮮又枯燥的大一後,從大二開始我開始變了,不是說不努力奮進學習了,而是在男女關係方面開竅了,而且開竅還開得特別猛,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給自己找的一個看上去還能接收的形容詞,要照實了說也簡單,倆字就能概括:人渣。
後三年的大學生涯,我禍害了不少女生,尤其是初戀,她也許是我這輩子內心中永遠的傷疤,這也是到現在我一直後悔的事,大概人只有開始慢慢變老了之後才會懂得反思和懺悔。
畢竟我的職位比老婆要高,又不要臉不要皮,也還算是幽默細心,所以她從一開始不情願的例行敷衍慢慢的轉變成接受,就這樣我倆開始了隱藏在地下的戀情,當時的外資公司對於內部員工戀愛是非常反對的。
而在我和老婆沉浸在愛情的蜜罐中時,Y卻始終在老婆面前瘋狂說我的壞話以達到拆散我們的目的。
甚至有天下班後,把我堵在辦公室裡要和我好好聊聊,她希望我放開老婆,不要去傷害一個年紀不小渴望愛情滋潤的好女人,因為她不想老婆也跟她有一樣的經歷。
在我心平氣和的跟她解釋保證我是認真的去愛老婆,想去真正呵護老婆的時候,Y就像個精神病人一樣,歇斯底里的對我一通冷嘲熱諷,然後摔門而出。
儘管有著各種各樣的艱難困苦,最終皇天不負有心人,我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終於贏得了姐姐的芳心。
婚禮前,Y儘管強調她並不滿意我這個新郎覺得配不上老婆,但還是第一次對我們說出了祝福,還特地交待我要好好愛老婆,不然她不會放過我的等等,在Y的眼裡,我仿似看到了和當年同樣的淚水。
婚禮上Y很high,表現的特別反常,偶然我瞥到她的眼神,一種怨念和傷心混雜的感覺。
而我和她曾經的關係Y並沒有告訴老婆,我也和她一樣默默的保守住那個秘密,直到現在。
後來,我離開公司進入一個國企,Y也在幾個月後辭職去了家新加坡公司,不久後離開中國去了新加坡工作。
這些年間,我們和Y還是有緊密聯繫的,不是她回國就是我們去新加坡探望她,她對我的態度也改變了很多,至少不再是冷淡,有說有笑成了大多數時候的交流,偶爾也會一如大學時,挽著我的胳膊來點親密接觸。
Y一直單身著,儘管老婆盡力的替她介紹,但是她始終是委婉的抗拒著,老婆有次急了質問她,她就說大學時受傷太深了,一直未能痊癒。
回家老婆跟我說起,還一個勁的罵傷害她的那個壞蛋,我只能打哈哈的岔開話題躲閃。
這次和Y純屬意外,壓根我就沒想過和Y再次有肉體的交集。
其實從去年末開始,Y就有點異樣,那次她回國後有次一起吃飯,期間老婆又說起Y的終身大事,誰料Y竟然對老婆說我也不找男人了,要不你大方點把你老公分我一半,我們一起給他當老婆吧,當時聽的我差點嗆過氣去。
沒心沒肺的老婆竟然笑著說好啊,就是便宜他了,倆人竟然還嘻嘻哈哈的鬧了一通,沒心沒肺的傢夥,哎。
後來Y回新加坡,老婆正好工作跑不開,我理所當然的去送Y,在機場入關之前,Y問我能不能抱抱她,我也沒回絕,就這樣十幾年後我們再一次相擁,一如大二那年那樣擁抱著。
就在我擁著Y回憶當年情景的時候,Y推開了我,眼中含淚的對我說了句:「我恨你。」之後扭頭就進了邊檢,留下我站在那裡發著呆。
今年5月底,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加班,一邊還在和我那位『親家母』聊天時電話響了,一個不認識的座機號碼,接起來後就聽到Y的聲音,讓我馬上到浦機HMD去。
因為她每次回國都會提前告訴老婆的,這之前沒有一點她回國的消息,所以我只能懷疑是不是她的惡作劇還是其他什麼情況,然而電話裡卻是一陣的歇斯底里發洩,一會有哭聲一會又有笑聲。
我惱怒的掛了電話繼續和『親家母聊天』,然而電話立馬又響了,接了又是一陣神經發洩,再掛。繼續響,不接。斷了接著響,最後只能無奈接了,聽過一陣發洩後電話裡安靜了沒聲音了,過了一會自己掛了。
查了下這個打過來的電話,真的是Y說的賓館,這下我倒緊張了起來,怕Y出什麼事情,和老婆交待了一下說可能加班到很晚就不回家了,然後大半夜的開車去機場。
到了賓館裡找到房間敲門,門開了,Y穿著一件汗衫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熱褲。看到我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你還是來了,你還是怕我出事的吧?」
「你有病吧,晚上不睡覺作什麼作,有事沒事,沒事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