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的姐妹花




(一)

有一種女人人見人愛。

不是高雅的那種,會令男人仰之高不敢出手,也不是艷俗的那種,叫男人怕被胭脂粉粘住了甩不脫。

是那種把商店打折的時裝十分得體的穿在身上,嘻嘻哈哈地很少有算計別人的心腸,健康而有曲線美,很生動的漂亮著,總有那點小小的叫人不甚討厭的矯情,發點小脾氣也是秀色可餐的過眼煙雲的女人。

她們是地地道道的小家碧玉,那年齡也恰是不設防的年輕,這樣的女人最容易讓男人去朦朦地覬覦。

(一)

有一種女人人見人愛。

不是高雅的那種,會令男人仰之高不敢出手,也不是艷俗的那種,叫男人怕被胭脂粉粘住了甩不脫。

是那種把商店打折的時裝十分得體的穿在身上,嘻嘻哈哈地很少有算計別人的心腸,健康而有曲線美,很生動的漂亮著,總有那點小小的叫人不甚討厭的矯情,發點小脾氣也是秀色可餐的過眼煙雲的女人。

她們是地地道道的小家碧玉,那年齡也恰是不設防的年輕,這樣的女人最容易讓男人去朦朦地覬覦。

我的對面就坐著一對這樣的女人,從外表上看像是一對姐妹,不久這個想法就得到了證實。

隨著火車緩緩的啟動,站上的喧嘩聲漸漸的遠去,鬱悶和煩躁的氣氛籠罩著車廂,時間真難熬。

兩雙美麗的眼睛有些茫然的盯著車外,臉上掛著一絲的憂慮,看著使人心生憐意。

小姐,對不起,恕我冒昧,你們好像有心思。

我主動地跟她們瘩茬。

她倆有些驚異的回過頭了,齊聲道:啊,不,先生你誤會了,我們只是走了神。

開了個頭,一會兒便熟絡了,天南海北的侃了起來,她們果然是姐妹,而且都在市郊的一個集體企業上班,這一年來由於生孩子都在家呆著,丈夫的單位都不景氣,一年難發足工資,姐妹倆看這也不是辦法,便一起相約南下打工,說到打工時兩人的臉頰上都微微的泛起了紅暈,莫樣兒煞是可愛。

我剛結婚不久,對男女之事正是上癮之時,平時工作忙,全國各地到處跑,夫妻在家的時間很少,禁慾的厲害,看著她倆那嬌俏的模樣,實在是心癢難耐,下身不爭氣的搭起了帳篷,只好轉移話題,談起自己的事來,我剛上班一年,由於是學校畢業,一年後轉正就是中級職稱,這次去南方出差,考察同行廠家的一些設備。

江城真是火爐,雖然是秋天,可是天氣還十分熱,火車上更是悶熱,姐妹倆都是夏天的裝束,粉紅色的繡花襯衣和黑色的裙子,腿上是肉色的長襪,腳上穿著褐色的高跟鞋,兩人穿的一模一樣。

你們真漂亮,簡直就像一對雙胞胎。

我由衷的讚美道,可能是不習慣這樣直接的讚揚,姐妹倆的臉一下子都紅了,倆人吶吶的說不出話來。

過了半響年紀大的一個才冒出一句:先生,你也挺瀟灑的。

我心裡暗暗好笑,這倆妞可真是嫩雛,一點事都莫不開,真是一對小家碧玉,一時間慾火又升了起來,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年頭這樣的美妞到那去找,一定要弄上手,可是也沒想到什好的辦法,只好先胡聊一陣再說。

那姐姐說的不錯,我這人是標準個兒,1.77米不高不矮,人也長的還算耐看,在學校就十分喜歡鍛煉,身體很健壯。

黑色的西褲,雪白的襯衣加淺黑色的領帶,看上去還真瀟灑。

我叫秀芳,我妹妹叫秀絹。

聊了半天,姐姐才告訴我她們的姓名,她們高中畢業,工作是縫紉,別人裁好的料,她們用縫紉機縫,此外再也沒作過別的。

我看著她們道:你倆的勇氣實在可嘉,沒有什專業技能就敢去打工,我搞了一年的技術還不敢去,真令人佩服這股創勁。

倆人聽到這裡臉又是一紅,憂慮的神色浮現在臉上。

這樣吧,我那邊有些同學,我把地址和工作單位寫給你們,有需要可以去找他們。

我不斷的討好著,倆人連聲道謝,拿出紙來。

我一邊寫一邊道:我曾想去打工,所以瞭解些廠家招聘方法,我告訴你們些規矩吧。

接下來我給她們講了些應聘時的注意事項,她倆聽的津津有味。

我突然話鋒一轉,一臉嚴肅的道:還有些注意的事項,特別是像你們這樣的漂亮女孩,現在有些廠家,專門問一些女孩的私事,還有些不好啟齒的問題。

還有這樣的事,問些無關工作的事有啥用。


妹妹有些天真而又不解的問。

我也不知為什,你看報紙沒,有些招聘人員專門問女孩的性能力,房事和不和諧,還有性取向等等讓人難以啟齒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