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混跡黑道的日子




東子賭也是出了名的,隨便一場麻將下來,幾萬的輸贏,在這個小鎮裡也算聳人聽聞了。

曉雪聽著姐妹們講著東子的英雄事跡,雖然東子有很多不良愛好,但是打起架來,英勇無敵的形象還是印在了初出茅廬、未見過世面的曉雪的腦子裡。黑土地人崇拜英雄,尤其像曉雪這樣的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東子的兄弟經常出沒美發廳,因為美發廳的女孩子比較多,而且都是家裡送出來做學徒的,沒怎麼見過世面,都比較好泡。很多女孩子都成了東子那幫小兄弟的馬子,平時吃吃喝喝,泡錄像廳,去洗浴開房、打炮,成了這些年輕人的消遣方式。

「啊!你跟東子幹過?」曉雪驚訝地說。

「剛來美發店的時候被東哥幹過一次,那真是終生難忘。因為我不是處女,做了一次之後,東哥再也沒找過我,後來就跟了他手下的陳三。其實東哥好幾個手下都幹過我,陳三也知道,我和他也就是一炮友。」小敏有些失落的說。

小敏是曉雪的鐵桿姐妹,直到現在,小敏還經常過來上海找曉雪玩,我們也一起玩過3P,小敏和曉雪一樣,騷是很騷,就是屄松,可能也是被大雞巴操得太多了。

正聊著,東子和陳三還有一個叫黃毛的小混混匆忙的開門走進來,東子說:「曉雪、小敏,趕緊收拾東西,我們要出去躲一陣子!」原來九九年國慶五十周年全國嚴打,主要針對掃黃打黑,東子公安局的兄弟提前通知他,讓他出去躲一陣子。說完,曉雪和小敏就去收拾東西了。

東子說城市裡不安全,他們躲到離呼蘭幾十公裡的一個鄉裡,那裡的鄉長以前求東子辦過事,東子說上他們家去住幾天。東子開著他的車,一行五人,直奔他朋友家開去。

到了那個鄉長家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自然一番寒暄客氣、酒肉招待。鄉長家是五間大磚房,他和他老婆住一間,兒子住一間,兩間是倉房,鄉長說:「東哥,只能委屈你們住一間了,那火炕上可以睡三個人,地上還有張床,可以睡兩個。」又對他老婆說:「老婆子,一會把火炕燒熱乎的,讓東哥好好歇歇!」

飯後,鄉長帶著五人到了他們住的那間房休息,房子不大,有一鋪火炕,能睡三、四個人,地上放了張床。東子說:「老子還沒睡過火炕呢,陳三你跟小敏睡床,曉雪、我和黃毛睡炕上。今天挺累的了,大家早點休息吧!」說完,就拉著曉雪脫衣服上炕睡覺。

東子只穿了條三角內褲,前面被雞巴撐得鼓鼓的;曉雪脫了外套,全身只剩下胸罩和下面的小三角,有點不好意思的鑽進了被窩。黃毛也只穿了條三角褲進被窩睡了,黃毛是屬於那種高瘦型的,身上除了排骨就是皮了。小敏和陳三也爬上床睡下了。

睡到半夜,曉雪被一陣「吱呀∼∼吱呀∼∼吱呀∼∼」和熟悉的喘息聲給吵醒了,原來是床上的陳三正在干小敏,那個破床不是太好,所以陳三每操一下,床就「吱呀∼∼吱呀∼∼」的響,而且曉雪還聽見旁邊的黃毛喘氣聲也很粗,曉雪估計他是在打手槍。

這時,一雙大手摸上了曉雪的屁股,把她的內褲往下拽,原來東子也被吵醒了,而且性慾被勾引了起來;曉雪也被這刺激的場景感染,手也摸上了東子的雞巴,把它從內褲中釋放了出來。東子把曉雪的內褲拉到了膝蓋下面,曉雪側身躺在炕上,把屁股靠向了東子的雞巴。

東子一邊親著曉雪的耳垂(曉雪的耳垂相當敏感,曉雪說,男人只要一舔她耳垂,她就想被干),一邊把雞巴從後面靠向了曉雪的騷穴,慢慢地摩擦著。曉雪正陶醉著呢,東子的雞巴突然一下子從後面干了進去,曉雪本能的「啊」了一聲,隨後嘴被東子摀住了。

東子在她耳邊說:「忍著,別叫,農村的夜很靜,而且房子不隔音,一遇到異常聲音,會引發全村的狗都會叫!」

就這樣,東子就保持著這一個姿勢,不斷地從後面操幹著曉雪,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曉雪嘴裡咬著枕巾,只能忍著不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看曉雪這邊也大戰了起來,黃毛實在受不了了,突然跳下炕去,爬上了小敏和陳三的床,只聽得小敏小聲叫了一句:「呀!黃毛你幹嘛?快下去!」黃毛哪裡肯放過,不一會兒,小敏發出更加沉重的喘息聲,代表她已經默許了黃毛的加入。陳三和黃毛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玩一個女人了,輕車熟路,不一會兒就把小敏搞得快不行了。

下面的火炕向上散發著熱氣,後面的東子操幹著下面的小屄,曉雪又經歷了一次興奮刺激的性愛。東子就一個姿勢幹到底,後來曉雪說她的胳膊都壓麻了,東子干了半個多小時,終於在一陣急促的抽插中狠狠地射進了曉雪的陰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