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處女之身給了誰




「現在我就矇住妳的眼睛,妳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嗎?因為我要妳永遠不知道自己是被誰開苞的,我要妳永遠只知道自己是賤貨,在公園涼亭玩給遊民看,然後不知道被哪個遊民幹得死去活來!」

我的眼睛就這麼被矇上,眼鏡男剛剛一席話,讓我的眼淚再度止不住流下,但我已無聲再啜泣,因為視覺的喪失,我剩下的感官變得格外敏感,尤其是陰部的觸感,赫然,我的雙腿被狠狠分開,頭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壓住,他們討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