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的女兒是我的SM女奴
周潔高訴我她不把那3個環取下來了,而且也是她自己要爸爸焊死的,其他的環有好多也是她要爸爸穿上去的。周潔晚上是和我一起睡的,我問過她要不要我幫她逃跑。她說不用了,她願意留在這,她要和我在一起。每天晚上我們都要做愛,有時侯會做好幾次,每次都要性虐待。有時我虐待她,有時她虐待我。不管誰虐待誰我們都願意,真不知道是怎麽了,我會是個同性戀。
我們從不到洗手間小便的,誰要小便就尿在對方的嘴裡由對方喝下去,要是我不在家時周潔則把尿裝在尿壺裡等我回來喝掉,我要是在外面小便也會裝在可樂瓶裡帶回來給她喝的。周潔每天不但要喝我的小便還要喝爸爸和媽媽的,我經常幫她喝掉她喝不完的尿液,我都願意喝了爸爸媽媽也不反對,而且他們也知道我和周潔是同性戀。
這樣周潔就在我家住下了,後來我要求爸爸不要鎖住她,爸爸同意了。
周潔和我更要好了,我們總是一起逛街一起玩一起睡,形影不離。
我也叫爸爸在我的乳頭和陰蒂上穿了環並焊死了。周潔也把其他的環和鈴铛取下了,我們要一樣的裝飾物。
又是一個星期天,我和周潔到商場買衣服。我們嘻嘻哈哈的逛遍了整個商場,好容易挑了一件自己喜歡的衣服。那是一件根據祺袍而設計的黑色晚禮服,雖然是禮服但未免也太過暴露了一點,可是我就是喜歡它暴露的設計。我拉著周潔一起來到更衣室試穿這件衣服。等我把衣服換上後,周潔和我就在鏡子的前面欣賞著我的豔麗。
衣服是無袖的,我的肩膀和鎖骨都露在外面,前面豎著開了個長條的口子直到腹部,把我的乳房和肚臍眼都露出來了,差一點點就要露出乳頭了。我知道如果彎腰的話從側面一定可以看見整個乳房。衣服的兩側是開邊的,只在左右腰各間用了一個中國結扣住,這樣我整個側面包括胯骨都露出來了。再加上我沒有穿內衣內褲所以就顯得更性感和妖豔。我想除了我和周潔這樣的女孩子大概只有妓女會穿這件衣服了。我正這麽想著的時候突然幾個男人沖進來把周潔和我抓住,我看見其中有個人拿了片手帕捂在我的嘴巴上,一會兒我就意識迷糊了,手帕上有麻醉藥。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被吊在一間像牢房的密室裡,說是牢房還不如說是刑房,和我家的刑房很相似,四周都挂滿了繩子、鞭子、鐵鏈等刑具。而且還裝備了各式各樣的椅子、架子。有木製的,有鐵製的。
我沒有看見人,不知道抓我來的人是誰,但我知道不管是誰我這回要被整慘了。我不知道我被吊在這裡多久了,我想一定很久了因爲我的手已經很痛了。“咔嚓”聲門鎖轉動了,有人來了。我看見三個男人和一個女孩走了進來。男人我不認識,但女孩是周潔!我還沒來得及問,周潔就先說話了;“雪兒,這是我家,這是我爸爸和他的手下。這個叫阿豹,那個叫阿彪。”周扒皮!我知道我慘了。
“雪兒,你爸爸折磨了我那麽久,我爸爸說也要好好的回敬一下。”
“我知道的,周姐姐。誰叫我爸爸虐待了你呢~”
“那你不會恨我吧雪兒妹妹?”
“怎麽會呢,更何況我也有折磨你的,我不會怪你的,再說你知道我的。”
“嗯~那我們就要開始了。”說著他們四人就開始準備刑具折磨我了。
周潔來到我的身邊把我衣服的扣子解開,站在凳子上把衣服取下了,我裡面是真空的,這樣我就一絲不挂的被吊在刑架上了。
周扒皮拿來了四根皮鞭分給周潔、阿豹、和阿彪。他們分別站在我的前後左右,他們要給我來個四面夾攻。在周扒皮的一聲令下,鞭打開始了。皮鞭從各個方向向我襲來打在我纖柔的裸體上,刺骨的疼痛伴著高昂的快感刺激著我大腦皮層的性神經。慢慢的疼痛的感覺只有一瞬間就轉變成刺激的快感,或許是上次藥物的效果,更或許是我原本就是個需要折磨虐待的變態狂。在他們猛烈的鞭打下我發出的不是痛苦的慘叫而是舒適的淫叫,這讓他們很意外也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