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花




第三天的晚上,阿蘭在床上悄悄對我說:「阿浩,我跟媽咪說了那件事,起先她執意不肯。後來,在我的再三勸解下,她方答應考慮。可是當我問她想找一個什?樣的丈夫時,你猜她怎?說?」「我怎?知道!」我說。

「媽咪半開玩笑地對我說:’ 要找就找一個各方面與阿浩相同的人。’ 看來她的眼光實在是高。這真讓人?難,世界上就一個阿浩,從哪裡再找一個阿浩!

「她說到這裡,忽然狡黠地說道:」喂!看來媽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轉讓給她吧!「」胡說八道!「我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擰了一把,她嬌嘀嘀地叫了一聲,便撲進了我的懷中……

我又把她的兩條玉腿搬起來,架在我的兩肩,更加用力地衝撞。

「哇!阿浩!」她開始大聲呼叫:「你……你這?大力……我……我受不了!

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我怕她真的受不了,於是便停了下來。

「不──不要停!」她緊緊抱著我:「阿浩……小哥哥……我的達達!求你……不要停!」我立即重新大力衝擊。

「好!」她嬌喘著,秀目中充滿感激的光澤:「大力!……快!……再大力!

「我們都進入了半瘋狂的狀態。

不到十分鐘,我便與她同時大叫一聲,一齊進入了高潮的巔峰。

她緊緊摟著我,身子在顫抖!她的陰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縮,吮吸著我的陰莖。

只是幾秒鐘,她的身子又一下癱瘓了,緊抱著我的雙手鬆開了,雙目緊閉,似稀泥般癱軟在床上。

我輕輕撫摸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地親吻她,並且問道:「蕙姊,你不要緊吧!」她沒有回答,也不動,好像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麗的臉上,我看到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這時,一隻玉手在輕柔地撫摸我的臉,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阿蘭。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飢渴與乞求,充滿了熱情和希望。

我?之砰然心動。她小聲說:「浩哥,我想要!」我伸出一隻手摸著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寶貝!我就來!」說著,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從阿蕙的孔內抽出來,來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蘭的身上,一下插進到她的孔裡去。

又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狂歡……

之後,我們都沈沈地睡著了。當我們醒來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鐘。

三人起床後,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鳥語花香,加之心情舒暢,我們邊談邊笑,此樂也融融!

回到旅館,我坐到沙發上,並拉著岳母坐在我的一個膝頭上。她卻有些忸怩,輕輕地撐拒。我緊摟蠻腰,不放她離開。這時阿蘭也撲過來,一下坐在我的另一個膝頭上,說:「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舊人!」我大笑著把二人都攬在胸前,她們每人依著我的一個肩膀,香腮蘊在我的臉上。

我懷抱兩位絕色佳人,這溫情、這幸福,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阿蘭說:「此情此景,真讓人心曠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議,請媽咪吟一首詩,來紀念我們三人的歡會。你們贊成嗎?」岳母說:「我可是沒有這閒情逸致!

「阿蘭說:」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癡、楚楚可憐的時候,當然無暇吟詩!可是現在你很清醒呀!回憶昨晚的詩情畫意,你這著名的女才子豈能無詩?「阿蕙反唇相擊:」那你先做一首好啦!「我勸道:」我看不必爭議,乾脆這樣,我們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歡?題,每人做一首好嗎?現在開始,誰先想好誰吟!「」好!「阿蘭大聲贊成。蕙茹睨我一眼,臉一紅,但那眼神中卻露出讚許的神情。

於是三人都低頭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時喊:「有了!」我說:「阿蘭先說吧!」

只聽阿蘭歡聲念道:

「玉砌雕闌花兩枝,相逢恰是盛開時。嬌姿怎堪風和雨,分付東君好護持。」「好!好一個’ 玉砌雕闌花兩枝’ !形容得極妙!現在,請聽我的。」阿蕙吟道:「寶篆香銷燭影低,枕屏搖動鎮帷垂。風流好似魚游水,才過東來又向西。」阿蘭拍手叫著:「精彩!妙!’ 風流好似魚游水,才過東來又向西’.簡直是絕妙好辭!浩哥,你這個小魚兒實在調皮!游來游去,一點兒也不安定。媽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虛傳!」阿蕙嬌嗔地瞪她一眼:「就會貧嘴!」接著又轉向我,嬌媚地柔聲道:「阿浩,現在輪到你了!」「我自然比不過二位才女,不過也想了幾句,讓二位見笑了!」我開始吟哦:「誤入蓬萊頂上來,芙蓉芍葯兩邊開。此身得似偷香蝶,遊戲花叢日幾回。」「好!」母女二人同聲稱讚:「很好!」

阿蕙繼續說道:「浩弟文采大進!雖然意境尚欠火候,但這’ 芙蓉芍葯兩邊開’ 一句也算是很切實的。不過’ 偷香蝶’ 一詞用得不好,因?芙蓉、芍葯都是心甘情願地請你來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 采香蝶’ 較妥當一些。你說行嗎?」阿蘭說:「媽咪改得好!」我說:「建議二位才女各吟幾句,?述一下纏綿時的心境,不知可否?」阿蘭說:「這有何難!媽咪,你先說!」蕙姊一笑:「吟詩倒不難,只是難?情!」我說:「我們夫妻三人私下取樂,又不發表,不必難?情的!」「那……好吧,我先吟。」蕙姊隨口吟道:「繡衾乍展心先醉,翻囑檀郎各自眠。支枕憑肩嬌欲癱,泥郎親解鳳頭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