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花
這天晚上,我與阿蘭又交歡了多次。當我們相擁著甜蜜接吻時,我忽然聽見岳母的房中傳來陣陣呻吟聲。我說:「阿蘭,你聽,好像是媽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阿蘭小聲說:「小聲點。媽咪不是病了。哎,媽咪真可憐,年紀輕輕的,就沒有了丈夫!記得我小時候,我幾次聽見媽咪發出這種聲音,還以?她病了,待我從門縫中看時,都見她光著身子,用手在身體上撫摸。我不敢聲張。
後來我長大了,才知道是媽咪在自慰。我過去不懂,現在結了婚,才瞭解到性生活對一個女子是多?重要!我現在是一刻也不能離開你了!「我問:」那媽咪?
她睜開眼,柔聲道:「浩弟,怎?又來了??什?不在那邊陪阿蘭?」我說:「她已經睡著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過來陪你。」說著,我脫下了睡衣,鑽進被單中,把她抱在懷裡。
她衝動地一轉身撲進我的懷中,緊緊抱住我,把一條腿壓在我的身上,一隻手握著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問:「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覺吧!」我說:「不累!
我還沒有與你玩呢。「邊說邊翻壓到了她的身上。
她環抱著我的腰,笑道:「還沒有吃夠嗎?」我說:「我是不會滿足的!」她問:「你和阿蘭玩了幾次?」我說:「她來了兩次高潮。我只有一次。」與此同時,我的肉槍已經到位。
她低呼了一聲,滿眼感激,便不再動,閉上秀目,任我在她的體內馳騁。
……
我與她梅開三度,她也沈沈地睡去。
這時,已是清晨六點鐘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蘭的身邊躺下,將她抱在懷裡親吻。她睡得那?香甜,竟沒有知覺。
這時,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邊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動,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單掀開,抱起來,走到阿蘭的房中,她仍沒有醒來。我把她放在阿蘭的床上,然後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間,再用床單蓋上三個赤裸的軀體。
我把兩臂分別伸在她們的頸下,輕輕一攬。二人在睡夢中都很合作地側轉身,都把臉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撫著母女二人光滑豐腴的肩頭,吻著兩位嬌妻的頭髮,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我直到中午三點鐘才醒來。這時,母女倆竟還沒有醒,都用香腮蘊在我的臉上。她們都用一隻手在摟著我的腰,都有一條腿壓在我的身上。我怕驚醒她們,只好一動不動地躺著。
我想,當她們醒來時,不知會怎?吃驚呢!
母親阿蕙先醒,她還不知自己的女兒阿蘭也在身邊。可能是由於掛著深色厚窗簾,光線透不來,所以,雖然外面已是陽光明媚,但房間裡還是很暗。她在我肩頭和頸上吻了一會兒,嗲聲道:「親愛的,你早醒了嗎?」我扭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勞了!」「哼!還問我呢,」她嬌媚地說:「你這個小淘氣包,都是你不停地纏著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厲害!你那個東西又粗又長,每次進去,都把我的陰道塞得脹脹的,使人有一種窒息感。你那?大力地聳動,搞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連氣都喘不過來!你說,怎?能不疲倦呢!」說完,把身子緊緊貼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當我發現你不堪忍受的樣子,要停下來時,你都大叫不許我停下,還央求我再大力些,嬌滴滴地嚷著:’ 啊!快點,使勁操我!我好舒服!’ 你說,這能怪我嗎!」「哎呀!你壞!你真壞!」她嬌嗔地用小拳頭在我身上輕擂。
正在這時,忽聽阿蘭笑出聲來:「嘻嘻,浩哥,你怎?當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過,你今後可得要學學憐香惜玉。媽咪雖然是著名的大學教授,可仍然是一個嬌弱女子,怎能經受得住你那野蠻的瘋狂!以後要輕一點喲!媽咪,你說是不是!」我還沒有回過味來,只聽阿蕙叫道:「哎呀,瘋丫頭,又是你,你怎?又到這裡來偷聽了!」「喲,我的新娘子,這裡分明是我的房間呀!你怎?
來了!「阿蘭不甘示弱。
「啊!阿浩,我怎?在這裡?我沒有來呀!」阿蕙也在吃驚地問。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著時,把你抱過來的。」「哪裡!我怎?一點也不知道?」「你睡得那?香甜,把你扔到河裡你也不知道的!」我笑著說。
「這……這多不好意思!」阿蕙用手蒙住臉說。
我說:「那有什?不好意思的?你們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這樣最好,而且,我決定今後咱們三個人天天都睡在一起,蓋一條被子,免得我兩邊惦記、兩邊跑。」「不!」阿蕙叫道:「這成什?體統!從來沒有聽說過!」「好主意!
我贊成!「阿蘭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