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花
此後,我每個星期都要來兩次。伯母待人熱誠大方,從不把我當外人,家裡有什?事情要我幫忙,就打電話招我,做了什?好吃的東西,也叫我回來,另外,還給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級服裝。我在這裡無拘無束,感到了家庭的溫暖。
第二回 度蜜月己樂未忘娘寂苦
不久,我與阿蘭舉行了結婚典禮。婚禮是在教堂舉行的,然後在一個大飯店舉行宴會。這一天來了許多客人,既有阿蘭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學校的教師,濟濟一堂,氣氛十分熱烈。
我見她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便停了下來。誰知她竟不依,邊劇烈喘氣邊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停……,我……還要……大力些……快一些……」我於是又換了一個動作,將她的身子放平,搬起兩條玉腿架在我的兩肩上,大力地衝剌著……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我們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的巔峰。
她如醉如癡,像一灘爛泥癱在床上,秀目緊閉,櫻唇微微開合著,鶯啼燕喃般輕輕說著什?。
她滿足了——她像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場甘露的滋潤……
我用毛巾?她揩拭佈滿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時又在那雪白紅嫩的柔肌玉膚上撫摸了幾遍。
我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吻著她的臉和唇。
她枕著我的胳膊,香甜地睡著了。
我看著她那紅潤的俏臉,心想,剛才她的行?是在癡迷中?生的,如果她醒來,一定會後悔;也可能,在她醒來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事。我猶豫很久,決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動靜。
於是,我用毛巾沾著溫水把她身上的汙漬擦拭乾淨,並?她穿上衣服。然後抱起嬌軀送到她的房間的床上,蓋好被子,離開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見了我,仍然是原來的態度,不冷不熱的。
我故作關心地問:「媽咪剛起床嗎?我去?你準備早餐吧。」她微微一笑,很禮貌地柔聲說道:「謝謝!不用了。現在還不餓,反正也快吃午飯了。」然後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夜夢,沒睡好,所以現在才醒來。」我絲毫看不出她對我有什?
憤恨、抱怨,顯然,她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渾似不覺。可見那春藥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問道:「媽咪,做惡夢了嗎?」她的臉一紅,小聲道:「也不算是惡夢!只是一夜都沒睡好!」我幸災樂禍地問:「媽咪,給我講講你的夢好嗎?」她連脖子也紅了,如嗔似羞地說:「夢有什?好講的!」我不知趣地又問:「夢見什?人了嗎?」她斜睨我一眼:「夢見你了!小冤家!」我又問:「夢見我在干什??」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嚷道:「你能幹什?好事!幹嘛打聽得那?清楚!
「我調皮地伸了伸舌頭,不再追問。心想:這話倒是真的。只是她還不知我的機關罷了。我慶倖自己昨天晚上及時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難以收場。
當晚,我沒在她晚飯後的水杯中放藥,卻悄悄在她床頭上的保溫杯中放了一些。因?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無人時,喝了藥有什?反應。
我十點鐘上床,和衣而睡。關了大燈,只留一盞床頭小燈。
大約十一點鐘時,我聽到外面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推開,只見一個披著睡衣的苗條的身影飄了進來。我心中竊喜,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她走到我跟前,與我親吻。很快,她掀開被子,?我脫去衣褲。我聽到了她急促的呼吸聲。我被脫得一絲不掛。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聳起。
她騎到我的身上,套了進去,像一位驍勇的女俠客禦馬飛奔,上下聳動,她細聲呻吟著,嬌喘著,嘶叫著。大約十分鐘,她便軟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著她一翻身,將嬌軀擁在懷裡,上下撫摸,親吻她。她的一隻手握著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著。
這一夜,我的膽子益發大了,變換不同的姿勢,與她一直狂歡至半夜三點鐘,竟不知不覺間擁著她睡著了。到天明我醒來時,發覺她仍然在自己的懷裡,睡得那?香甜。我大吃一驚,怕她醒來,便輕輕?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虧她過於疲勞,竟沒有醒來。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個隨時可以與她交歡的良藥。
於是,每過二、三天,我就設法讓她服一次藥,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盡情狂歡的溫馨。然後,待她滿足並睡著後,再?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並沒有輕鬆,因?阿蘭讓我設法使岳母主動就範。現在雖然可以天天交歡,卻怎?說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務了。[ 本帖最後由 弒舞九流 於 2011-4-16 16:00 編輯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戶組無法下載或查看附件本帖最近評分記錄美堂蠻 金幣 +10 文章回復過百,追加+1貢獻/+10金 2009-6-27 14:52美堂蠻 貢獻 +1 文章回復過百,追加+1貢獻/+10金 2009-6-27 14:52TOPpoiuy147該用戶已被刪除 2樓大中小 發表於 2005-9-29 23:58 只看該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