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女人之火車軟臥一夜激情




行至荊門,亂哄哄的上來一大票人,看明白臥鋪號碼以後,把一大堆的行李塞進了我對面舖位的下面,還有的就直接扔在下鋪上,然後又呼嘯著下車去了。

「慘了,搞不好又是一彪形大漢!」有一次從哈爾濱回北京的悲慘遭遇在腦子裡閃現。

那一次,包廂四個舖位滿滿的,那三位都是東北人,一上車很快的就攀談熟識了起來,於是整整半宿,我都是在煙熏火燎、酒氣熏蒸、高聲笑罵吆喝中度過的。

不成就換舖位吧。

我暗自打定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