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極品浪女
沒辦法,總要生活吧,否則那些高級衣服呀,內衣呀,絲襪呀,皮鞋呀,手錶呀,金貨呀……不能從窗戶外面飛進來吧。
我又呆了一會兒,慢慢的從床上走下來,進入衛生間……洗澡後,我終於完全醒過來了,先是為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煎蛋、麵包、牛奶。
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欣賞著早晨的電視節目。
吃過早餐以後,我坐在鏡台前面,細細的打扮著自己,今天我決定化淡妝。
一切整理好後,我對著鏡子照了照,果然很滿意,淡淡的娥眉,淡紅色的嘴唇,淺粉底,柔和的眼線,刷得亮亮的睫毛。
我們剛進門,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迎了過來,笑瞇瞇的對我說:「芬姐,您來了。」年輕人高高的個子,小鼻子,小眼睛,臉上隨時都掛著頑皮的笑容,他身材挺瘦,但很精神,身上穿著目前最時髦的休閒裝,髮型相當新潮。
他就是小飛,目前還是個大學生,他是學攝影和美工的,為了多掙點錢上學才出來打工,他對於攝像機玩得很在行。
我衝他笑笑,對他說:「你來的挺早呀?不上課了?」小飛說:「寫論文了,那些課沒什麼意思,不上了。」我們正說話,從大屋裡走出一個男人,個頭不高,身材勻稱,渾身都是健壯的肌肉,短髮,消瘦的臉龐,臉上的五官彷彿是用刻刀雕刻出來的一樣,顯得堅毅有力。他光著上身,只穿了一條高級的三角小褲衩,褲襠裡鼓鼓囊囊的,看著讓人眼暈。
他就是我們這個小小『工作組』的大老闆--海哥。
海哥今年30多歲了,在監獄裡呆了將近10年,出來以後在社會上流浪,後來到了這裡,經過幾年的拚殺,在這座國際化的大都市裡打出一片天下,現在是很有名氣了,海哥很有勢力,但他並不顯露,只是干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他經常對我們說的一句話: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
海哥見我來了,人也都到齊了,對我們說:「開工!大家準備一下,小飛,你去把攝像機弄好。」小飛吐了一下舌頭,急忙走進大屋裡,我和萍姐也不敢多說,急忙拐到小屋裡。
進了房間,我和萍姐把衣服脫光,每人只穿絲襪,萍姐對著鏡子又仔細的打扮了一下,才和我一起走進大屋裡。
房間裡的窗簾都是厚厚的面料,拉上後房間裡一片黑暗,小飛拿出攝影燈,把燈光調整好,房間裡的牆壁都是白色的,除了攝影機和攝影燈以外,房間的正中央擺著一張特大號的高級軟床,床上什麼也沒有,只鋪著寶藍色的高級床單。
海哥看著小飛把攝影機弄好,對我們說:「你們上床。」我和萍姐拉著手上了大床上,小飛弄好一切以後,對海哥說:「海哥,都弄好了,開始吧。」海哥對我和萍姐說:「今天是兩場,第一場你們搞同性,第二場咱們三個。
月芬搞阿萍。開始!」小飛也在攝影機後面大聲說:「THREE!……TWO!……ONE!BEGIN!」然後房間裡安靜下來,小飛站在鏡頭後面調整,海哥舉著錄音用的長把麥克風對著我們。
……我和萍姐面對面的跪在床上,互相摟抱著親嘴,兩條柔軟的舌頭伸出來,互相用舌頭逗弄著,粘粘的唾液被我們用舌頭拉起了晶瑩的細絲,然後我們擁抱在一起進行深深的接吻,萍姐的小嘴裡很香,我們把舌頭深深的插進對方的嘴裡,互相絞弄著,纏綿著,絞弄出的唾液我們爭相吸吮,吞嚥。
萍姐和我在深深的接吻中發出了膩膩的聲音:「唔……嗯……『我的手伸到萍姐的乳房上開始揉弄起來,萍姐順勢倒在我的懷裡。
……我把萍姐平放在床上,慢慢的跨在她的胸口上,把自己的兩個飽滿的乳房放在她臉上,萍姐哼哼著用臉蹭著我的乳房,我拿起一個乳房,用乳頭摩挲著她的嘴唇,哼哼著說:「來,寶貝,張開嘴,吸……舔!」萍姐張開小嘴,我把乳頭塞進她的小嘴裡,萍姐狠狠的吸吮著,房間裡充滿『嘶嘶』的吸吮聲,我仰起脖子,閉上眼睛,舒服的發出淫聲:「哦!哦!…」我一邊讓她吸吮著乳頭,一邊揉弄著我的另一個乳房,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淫蕩。
拍這種黃色錄像,其實就是演戲,男人或許在射精的時候有一點動情,可女人完全是處於一種表演的狀態。
我一邊放浪的叫著,一邊用我的另一個乳房使勁的抽打著萍姐的臉龐,萍姐大口大口的使勁吸吮著乳頭,嘴裡哼哼著,聲音也越來越大了。
我讓她吸吮了一會,然後把另一個乳頭塞進她嘴裡,讓她輪流吸吮。
大約5分鐘,我從她身上下來,萍姐淫蕩的在床上扭動著,小嘴裡嚷道:「來呀!來呀!我要!要!嗯……!我要!」我跪在她的側面,一低頭,小嘴叼住萍姐的一個乳頭猛舔,一隻手揉弄著她的另一個乳房,然後把手放在她的褲襠裡用手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