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岳母




這種聲音很奇怪﹐房門的隔音很好﹐能傳出聲音來﹐如果在房間裏面﹐應該是不小的動靜了﹐我側耳傾聽﹐仍然只能聽到一些很模糊的東西﹐像是誰在呻吟。

在仔細聽了很久還是不能聽清楚之後﹐我有些好奇﹐同時也有一種擔心﹐那種聲音分明是從人喉嚨裏發出來的﹐會不會是誰生病了﹐正在承受某種痛苦﹖我鼓起勇氣﹐在門上輕輕扣了兩下。

屋子裏好像突然靜了下來﹐我聽到瑩瑩的母親問﹕「誰呀﹖」

我應了一聲﹕「是我呀阿姨﹐我是阿丁。」

我相信這個答案。

梅姨在我懷裏掙紮了一下﹐從睡夢裏醒來。

她推開我的雙手﹐輕輕靠到我的肩頭﹐我不說話﹐只是用下頜慢慢摩挲著梅姨的臉。

梅姨說﹕「你抱得太緊了﹐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笑笑﹐我確定自己的感覺﹐梅姨已經不再是我的長輩﹐她應該是我的情人。

一下午無限制的纏綿與瘋狂﹐早已經融化了我們之間的所有距離﹐年齡﹑輩分﹑彼此防備的心理。

梅姨說﹕「這一覺睡了好久。我差點沒有被你累死。」

我問她﹕「你累﹖難道你比我還累﹖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射出來多少次﹖好像這種事情﹐應該是男人比較累一些吧﹖我不覺得你累﹐整個下午﹐一直都是你在調戲我﹐每一次都是你先發動的。」

梅姨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以後再也不理你。」

她坐起來﹐去取扔在床腳的睡衣。

我嚇了一跳一把拉住梅姨﹕「你幹什?﹖」

梅姨說﹕「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臟死了。」

我問她﹕「去洗澡穿衣服幹什?﹖」

梅姨白了我一眼﹕「洗澡要去院子裏﹐誰知道有沒有人像你一樣那樣﹐一聲不響就翻進來﹖」

我笑了起來。

「應該不會吧。老實說﹐被人撞破你的好事﹐這是第幾次﹖」

梅姨沒有理我﹐翻身下床﹐彎下腰去撿扔在地板上的睡衣。

彎下腰的一瞬間﹐她雪白豐滿的臀部在我眼前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另一種絕妙的陰部讓我再一次勃起。

我叫住梅姨﹕「不要。」

梅姨狐疑的回過頭﹕「幹什?﹖」

我衝過去﹐從後面抱住梅姨﹐用力按低她的身子﹐飛快的插了進去。

梅姨發出一聲驚呼﹐可是只掙紮了一下﹐立刻發出了她幾乎叫了一個下午的淫聲。

我忽然有強烈種嫉妒﹐嫉妒那些我之前和梅姨在一起的男人。

在他們面前﹐不知道梅姨是怎樣的一種風情﹖會不會像此刻永遠被快樂的姦淫﹖當然是被快樂的姦淫﹐在我的撞擊中﹐梅姨一聲聲呻吟﹐一次次顫抖﹐花穴裏傳來陣陣收縮和允吸﹐因興奮而流出的花蜜打濕了我的小腹。

我站立著﹐技巧而有力的姦淫著﹐雙手托住梅姨因身體前傾而沈甸甸的乳房﹐仔細品嚐梅姨的每一寸性感。

和下午的姦淫相比﹐這一次我是清醒的﹐清晰的知道我自己在幹著什?。

也許這一次﹐我才真正享用著梅姨。

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這種主動的享用給我帶來另一種快感﹐不僅是身體上還有精神上。

梅姨完全是被動的﹐她伏低著身子﹐被我高高在上的姦淫弄得驚呼不斷。

我很持久﹐連我自己也不禁有些驚奇﹐也許因為下午傾瀉了太多的子彈﹐雖然快感一陣接一陣侵襲著我的下體﹐很久之後我仍然鬥誌昂揚。

梅姨的身體越來伏得越低﹐高高翹起來的屁股蛋在我的衝撞下升起兩塊紅暈﹐姦淫的姿勢也從剛開始的直立變成梅姨跪在地板上﹐沈甸甸的胸部完全壓在我的雙手中﹐硬硬的想兩塊陶瓷般的感覺。

而她的腰肢卻完全是軟的﹐柔軟得幾乎可以做任何扭動。

蕩漾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膝蓋彎曲的地方﹐除了伴隨偶爾的驚呼她積極的配合我的抽插用力扭動之外﹐大多數時間她都在承受﹐被我完全地﹐粗暴地插入得似乎忘記了一切。

我的雙手漸漸有些承受不了梅姨上半身的重量。

我把梅姨上半身整個放到地板上﹐插入也隨之停了下來。

梅姨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回過手依稀想去樓我的屁股。

我把她整個翻過來﹐用力分開她的大腿。

我驚奇的發現和她的乳頭一樣﹐她整個陰部居然也保留著少女獨有的嫣紅﹐在我剛才一陣猛烈的抽插﹐這種紅色圓潤而豔麗﹐發著亮晶晶的瑩光。

傳說裏的名器﹐大概就是這種女人吧。

我從正面插進去﹐梅姨早已經在高潮邊緣徘徊﹐我剛進去立刻被她用力抱住了我的屁股﹐有了地板的依靠﹐她的身體也開始用力往上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