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與外甥




第二天晚上半夜時分小姨又來到了我的房間中。我當然又滿足了她並抱著她回房間。

翌日姨丈到外面辦事小姨來到我的房間。二人躺在床上相偎相抱久久地擁吻親熱著並且進行了兩輪劇烈的歡媾。我在她冷靜下來後小聲對她說「小姨晚上不要再來找我。如果讓姨丈發現大家都會很難堪的。好在他只在家一個星期我們來日方長。小親親乖小姨聽話委屈你忍耐幾天好嗎」

小姨把臉貼在我的胸前柔聲說「我何嘗不擔心只是他天天晚上都弄得我要死要活的我實在無法忍受了所以才找你。其實我與他結婚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得到過滿足但由於我沒有與別的男人接觸過始終認為男女性生活不過如此十幾年也都過來了沒有覺得什麼不正常。可是自從你進入我的性生活後我才知道原來人間還有這麼快樂的事情。你說我怎麼能繼續忍受他對我的這種折磨阿華你大概體會不到女人被慾火煎熬的滋味你可知道姨媽是多麼痛苦嗎不過你說的也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就只好再忍幾天吧」

我把她緊緊擁在懷裡親吻象大人哄小孩似地說「小姨真懂事是個乖孩子」

她苦笑著緊緊地抱住我一張俏臉在我的腮上不停地摩擦著。

第七回、戀歡

又過了三天姨丈走了。

在這三天中小姨真的沒有再找我。但可以看出雖然她臉上常帶微笑但是在那眉宇間隱藏著一種憂鬱愁悵的神情好像一個久病初癒的人。我好心疼真想立即把她抱回房中迅速脫光她的衣服給她愛使她得到歡樂但我還是理智的所以我每每故意地避開她。

在姨丈離家的那天中午幾個老友來家為他送行他在客廳中與大家暢談。我於是便到廚房幫姨媽做飯。我一進廚房門她便「嚶嚀」一聲撲進了我的懷中我也激動地緊緊抱著她與她親吻。

她顫聲說:「小達達想死我了。」

我這時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知道不能挑逗她,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便輕輕推開嬌軀柔聲說:「姨媽我來幫你做飯客人在等著吃飯呢!」

她會意地點點頭用嬌媚的目光看看我在我唇上親了一下便繼續工作。每過幾分鐘她都會扭頭鍾情地看我幾眼。我心中感歎女人哪女人無情時冷若冰霜一旦癡情起來竟如此難以自制

下午五點鐘我們到碼頭把姨丈送上了船然後搭計程車回家。

在計程車裡她已忍不住拉起我的手放在唇上親吻然後又把我的手塞進她的上衣裡壓在她的乳房上。我發現那對肉球已變得十分硬挺。她又拉起我的另一隻手進入她的裙下我感覺到那裡已是春水氾濫了。

我怕被司機看見不雅便鍾情地看著她朝司機呶呶嘴又輕輕把兩手抽回。

她調皮地伸伸舌頭用羞澀的眼光看著我會意地點點頭便閉目仰靠在座位上。我看見她的銀牙緊咬嘴唇身子在微微發抖。

我知道她正以最大的意志力在控制自己的感情便伸出一隻手攬著她的細腰。

忽然她對司機說「師傅請你開快些我們有急事」司機果然加快了車速。

終於回到了家中。

下車時她的一條腿剛出來身子一歪差一點摔倒我連忙扶住她。她羞澀地在我耳邊說「我的身子酥軟了」

我挽著她的胳膊攙著她往回走一進門她便撲進我的懷裡呼吸急促嘴裡輕呼「阿華親親……想你……我……快瘋了快點給我我要……」

我何嘗不是如此於是就在廳中我熟練地為她脫衣只幾下便使她迅速變得一絲不掛了。我輕輕抱起那雪白的嬌軀放在沙發上。她的身子在不停地扭動水汪汪的大眼睛向我射來一束束火一樣熱情的光芒急切地等待著。

我撲了上去,開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疾風暴雨,一次醞釀已久的火山爆發,呼聲震天,炮火隆隆,只打得人仰馬翻,天昏地暗。

但聽得肉體摩擦的唧唧聲,肌膚相擊的啪啪聲,沙發搖動的吱吱聲,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連成一片真像是一支大型交響樂曲,此曲只得天上有。

激戰從下午六點鐘一直延續到翌日清晨仍打得難解難分。其間戰場從客廳的沙發上轉移到地毯上後來又轉移到了臥室的軟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