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兩位姐姐
我的動作加速,她的感覺也隨著加劇,到後來不覺大聲淫叫,大姐這時已逐漸回過神來,看到這一幕不禁張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這時粗野的罵道:「我肏死你!肏死你這小母狗!肏死你這騷屁眼!」
並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紅了臉,因爲前一刻她也同樣被我這般大力的狠肏屁眼,二姐這時整個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隨波逐流,完全聽不到我的罵聲,我鼓力作最後的沖刺,並將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腸深處,二姐這時失神的引泣,這是從未有的現像,良久,她這才叫道:「狗子!你肏的我狠了!你肏死我的屁眼了,」我輕擁著不住的安慰她,這時大姐也靠了過來,滿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說到姨丈年輕時外出作生意賺了錢返鄉建這豪宅,帶著一家人過著舒服快樂的日子,姨夫返鄉後,也不再作任事業,只是偶而與人應酬,就有豐厚的收入,難怪我娘認爲他是有辦法的人,後來我較年長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則每天妝扮整齊,不是隨姨夫應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約,爲人除稍有些市儈味外,對我們一家小孩還算親蜜,她家大哥、二妹年紀輕尚未成家,皆與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壞事作絕,遭了報應,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後談論所得的結果。
話說那越獄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緝拿不著,一日流竄到省城,發現姨夫的宅子豪華,起了偷竊的念頭,那天晚上他乘著夜色昏暗爬了進來,卻驚動了上廁所的姨夫,一陣追打下,那死囚沒了退路,動了殺機,除用亂刀將姨夫捅死外,在宅內逐間掠奪,捲走所有值錢的細軟,也將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綁並殺害,那死囚見我姨風韻猶存,臨死前還將她強奸,警方人員驗屍時還頻搖頭,因我姨死狀甚慘,她那陰道、肛門、嘴中都還殘留著精液,可見死前曾飽受淩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作客,逃過了這場刧難。
省城裡發生了這駭人聽聞的慘案後,驚動了省J.c長,一聲號令出動無數公安,宅子內外皆被封鎖緝拿兇犯,我娘接獲這厄耗,夙夜趕回協助處理我姨家後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見到我娘後嚎啕大哭,令人不覺心酸爲她掬下一把眼淚,她原本只是不識人間疾苦的快樂姑娘,一夕遭此鉅變,也難怪讓她無法承受以致情緒一時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讓她姑娘家一個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關法事後,將我表姐帶來住到我家。
表姐這個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還相當模糊,因她的皮膚較黑,所以我給她取個黑妞的綽號,常惹得她氣的向我姨告狀,我娘則因我姨的轉訴,拉著我的耳朵告戒我不準再犯,可過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的叫著,就是不願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氣得她牙癢卻又無可奈何。
只有二姐與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書,較爲親近,但自從她住到我家之後,算是一家人了,這是我娘臨行前告戒我的,表姐初住進來時,還在守孝期間,穿著樸素,也不愛說話,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說話下,她已漸回複如常,慢慢開始有說有笑了,這段時間里我有較多時間仔細的觀察表姐的長像,其實表姐她長的像我姨多些,五觀相當雅緻,身材頗爲健美,只是膚色較黑像姨夫,所以一再被我取笑。
因爲學校還在放假,娘她處理完我姨的後事後,又回到父親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裡吃喝拉撒還是一如昔日那般,由大姐全權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學校課業什事忙著,且按著不表,夜裡她三個表姐妹們則同擠一間,也不理會我的抗議讓我獨睡一間,就算我耍賴一個人夜裡害怕,也僅僅換來她們的訕笑,就是不讓我加入。
我一個人孤單的忍耐了數日,事情總算有所轉變,也不記得誰說過「那個少女不懷春」這句話,現在想來還真是洞悟得透徹,二姐既已曾經男女間的情事,個性又熱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長夜,一日夜裡二姐一個人下得炕來,偷偷溜到我的房間里,輕叫著:「狗子!狗子!你在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