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兩位姐姐
經我多方挑逗後,兩人的舌頭和身子才又緊緊纏在一起,我的雙手開始重遊造訪那人間仙境,大姐大聲喘息,似乎不習慣我的輕薄,當我握住她的雙峰時,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頭,我舌尖一痛離開了她的小嘴,順勢就由她頸子一路向下親吻,當我攀上高峰後,將她那小乳頭含入嘴裡一陣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腦的。
我再下滑探訪那潺潺流水,當我靠近她雙腿內側,她突然雙手用力拉扯我的頭發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執意設法靠近那塊小山丘,撥開她那兩扇小門,將舌尖輕輕舔弄那陰蒂,只見它慢慢勃起,我興奮的將它含住吸吻,一股淫水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裡,羶羶鹹鹹的。
這時我將她的小手拉過來,要她安慰久未謀面的大肉棒,起初她一昧閃躲想將小手縮回,我心裡怪著怎麽這般生分經我再次強迫後,當她接觸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時,又好奇的反覆將它握緊放鬆,並時而上下套弄。
我終於忍不住一面親吻她,一面將我那大肉棒刺向她的陰戶,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課,想來她已經習慣也能適應我的大肉棒,所以我一經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驚叫一聲:「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裡大吃一驚險些落馬,急急說道:「二姐對不起!我以爲你是大姐,」我二姐率性的說道,「都怪你們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大姐她那誘人的叫床聲,叫人聽了受不了,」我訝異說:「二姐你不是都睡著了嗎?」
她露出狡譎的笑容說道:「我是裝睡的,」我罵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懲罰你,」我開始輕輕的抽送,二姐剛破了身子,頻頻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動下,二姐就連珠般不斷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那般舒服的叫床聲。
說實在二姐個性比較容易激動,所以較快達到高潮,她高潮來時情緒更是不加收斂的,也不管是否會將大姐吵醒,當她獲得數度高潮後,舒服躺入我懷里膩聲說道:「狗兒!你老實告訴我,大姐和我,誰較能得你歡心,」我說:「事兒可沒法子比較,兩人我都喜歡,」二姐雖不滿意,也無可奈何,說聲道:小滑頭!當時她剛滿十五歲。
她後來再細聲問我,肉棒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家夥進到嬌小的屁眼裡,大姐不是要痛死了,可見那晚她所撞見的一幕對她內心已造成巨大的沖擊。
本來在學校是有教導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識,教科書中那肛門是用來排便的;此外我們家太小,孩子又多,二姐無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發現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對男女之間並非完全懵懂無知,但作夢也不想不到肉棒竟然也可以肏那肛門的,對我那忒粗的肉棒插進大姐嬌小的屁眼一節充滿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訴她在姨夫家中的發現,二姐罵道「:狗子,你真壞!淨學那惡人的邪門事兒!」
我那棒子經她一說一撩撥,立刻又像吹足了氣般彈了起來,我邪氣的問她,「二姐!你可要試它一試?」
二姐羞得滿臉通紅道:「我才不想昵!」
我哈哈一笑,內心則說:「再說!再說!」
心裡更盤算怎麽才能將大、二姐兩個不同個性的人同時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時肏進她們的屁眼裡。
終有一晚我凶性大發,將二姐徹底給「奸」滅了,起初二姐尚能一來一往與我放對,她那叫床聲從平板到流水板,最後就完全不成調了,只能苦苦求道:狗子!狗子呀!二姐要教你活活給肏死了!
我向大姐那兒望了一望,這一陣的天搖地動,我想大姐應該是醒著的,只是大姐向來體貼溫柔,不願教我和二姐感到羞愧,一昧裝睡。
當下我就向二姐表示,何不另外求救兵,二姐稍作猶豫即慨然允諾,她就是這乾脆個性,我就先將燈光打明,並將大姐喊起,大姐眼淚不覺流了下來,一則這場面頗爲羞人,再者自己命苦被姨夫強奸後,因緣和三弟有逾越的關系,怎麽自己那美麗清純的二妹也讓狗子給肏上了,她不是不舍與二妹「分享」,而是不舍女人一生中最珍貴的,況且娘臨出門時諄諄告戒要自己妥善照顧弟、妹,但卻照顧成這般田地,不由讓她悲從中來,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