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兩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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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東北,我父親生了兩個姐姐,才生下我這個帶把兒的。
雖然很高興,但一家五口人,開銷可不小,所以父親常年在省城打工,家裡只剩下我媽和我們姐弟三人。
姨夫見我大姐生的水靈靈的,早就動了歪腦筋,姨夫見我保護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覺,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作客,我也樂得成天找我那些狗黨鬼混,我大姐懸著緊崩著的一顆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張羅咱吃飯外,這時卻用心的管著我,不可這樣,那個不準,有時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調,故意氣她,看她鼓腮生氣的模樣,實在也是一大樂事,當然她自小鍾愛疼我,我內心可像明鏡般的清楚,經過那次我盡力保護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內心更是感激,對我的呵護可說到無微不致的地步,有時我故意氣她說,「你又不是我的媳婦兒,爲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臉紅佯裝生氣的說,「是娘離開時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後在我彎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層。
二姐自小個性較爲剛硬獨立,自有她自己過活排遣方式,只見她東村探望同學,西村拜訪朋友,頗不寂默,一日見她回來,臉頰紅腫,手腳也有傷痕,只是問她,她什話也不說,我和大姐了解二姐個性,她想說時自然會告訴你,否則再怎麽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訴你。
自那晚被二姐發現我擁著大姐睡覺之後,我有一長段時間,上床就倒頭睡覺,也就一夜無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邊看電視邊胡天胡地聊些學校發生的趣事,可是一則新聞可把我大、二姐給嚇死了,原來有一死囚從牢里逃了出來,四處流竄,遍布警力緝拿不著,警方據其逃竄路線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鄰數個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落腳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關妥並一再巡視門窗外,並早早上床,屋內電燈也破例開了個大明,我則夾在她倆*好作照應保護,數日後無事,戒心也就小了,電燈也如昔日那般被關上,可我睡下後,感覺大姐渾身發抖,向我身邊靠來,邊向我耳邊輕聲說,「狗子我怕!」
我這時很自然將她的腰身攬著,說不怕有我在,這可是我倆在半個月前被二姐撞見後的第一回,只見大姐她將頭靠入我的懷里,舒服的回攬著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己,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好像吹了氣般不斷鼓脹,且不住頂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順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動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聲慌忙放開!
她的臉色因爲沒有燈光無法瞧見,但只須由她臉貼在我胸口的熱燙以及不住大聲喘息聲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驚嚇程度,此刻我的嘴溫柔的貼在她臉上,小聲說道:「大姐我愛你,」她聽了之後也溫順的說,「狗子!大姐自小都愛你呀,」我的嘴一面輕沾她的櫻唇,一面細聲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斷打顫說:「可狗子!咱是親姐弟呀,」我膩聲說道:「我不管,我就是愛你,」大姐或許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節,早讓那可恨的姨夫給毀了,爾後想來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傷心之處,那淚水不住的滴了下來,我抱緊她,將她那臉上的淚水一一舔入口中,鹹鹹的,慢慢的我將嘴壓在她的嘴上,舌頭也頂開她那緊閉的雙唇,深深的進到她的口中不斷打轉。
一會大姐的舌頭也開始笨拙的回應,倆人舌頭已像身子般交纏在一起,我雙手也開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處遊動,一觸一顫,可見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雙峰我更興奮的雙手發力握緊,換來她那身子不斷扭動,經我再用指尖輕捏她那細小的乳頭,除了乳尖不斷漲大變硬外。
大姐再也忍不住張口輕聲吟哦,我時而將她奶頭輕輕舔動,時而輕咬拉扯,大姐幾時見過這般陣仗,細聲哭泣,她此刻絕非傷心,只是無法承受我愛撫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強奸她時,她內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絕非此番的情景可堪比擬,最後終因身理備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慚傷心的心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