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打工的農村女子




立忠又編著瞎話說,他叫李玉山,妹妹叫李玉蓮,家住赤嶺縣一個貧窮的山村,因為家裡窮,父母又於兩年前去世,欠下債務一萬多元,現在他自己已經三十多歲,還沒錢結婚,只好帶妹妹出來找個婆家,收點身價錢,回去好將就著娶個媳婦成個家。至於其他條件,只要男子沒有跛腳盲眼,身體健康就行。

立忠看了一下艷麗,說:「阿妹,對嗎?」

艷麗點點。那男人又問: 「那麼,不知你們要多少身價錢呢?」

立忠說:「五千塊吧。」

那男人點點頭說:「五千塊,是不多,不多!」

男人又瞅著舉艷麗看了一會兒,沈吟半晌,說道:「不知道年紀大一點的男子行不行呢?」

「沒關係,沒關係!」立忠連聲說,接著又回頭徵詢地對得艷麗說:「阿妹,你說呢?」

艷麗低垂著頭,羞怯似地說:「你拿主意吧!我聽阿哥的。」

那男人又瞅著艷麗看,看了一會兒,又說道:「這阿妹長得真漂亮,我、我見了都很喜歡。」

立忠說:「阿哥,難道你也是未成家的麼?」

那男人點點頭,現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說:「慚愧,慚愧呀!」

接著,那男人告訴兩人,他叫陳福祥,父母也於一年前去世,無兄元弟無姐無妹,近年來販賣蔬菜掙了些錢,手頭寬裕了,本想找個理想伴侶,可村裡的始娘眼睛都盯住大城市,外出打工的打工,嫁大老闆的嫁大老闆,因而一直未能找到意中人。

陳福祥又說,如果李玉蓮 意嫁他,他 意出六千塊身價錢,並說今後他會好好地待她的。

立忠見說,便假惺惺地問艷麗道:「阿妹,福祥哥喜歡你哩!你 意麼?」

艷麗裝作羞澀的樣子,偷偷地看了一眼陳福祥,然後輕聲地說:「 意。」

陳福祥,顯得異常商興的樣子,立即取出一疊用橡皮筋箍得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遞給立忠說:「這是六千元,你點收起來吧!」

楊立忠接過錢,數也沒數,就揣進了懷裡,然後對寄艷麗使個眼色說:「現在時間還早,我還有事,我得趕回家去,阿妹你就留下來,好好地待奉福祥哥,過幾天我把辦結婚證明的文件帶來給你。」

陳福祥說:「吃了飯再定吧,我們哥兒喝兩杯,高興高興。」

揚立忠堅持要走,陳福祥只好作罷。臨走時,立忠又對艷麗說了一些安慰的話,瞅準陳福祥不注意的時候,壓低聲音對艷麗說:「我先走一步,你盡快想辦法脫身,到昨晚吃飯的那間裕華酒店二零號房間找我。」艷麗也對他點了點頭。

立忠走了以後,陳福祥便拉著艷麗的手返入屋裡,他總是瞅著艷麗看,不住地稱讚她長得漂亮。當晚,陳福祥殺了雞,取出好酒,和艷麗一起吃喝起來。

艷麗無心喝酒,她腦子裡總想著如何脫身的辦法,但她又不能表露出來,只好裝出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一個勁地勸陳福祥喝酒,她想,只要陳福祥喝醉了,她就可以溜之大吉。

陳福祥顯然不知內中有詐,一杯一杯地喝,同時也一杯一杯地勸得艷麗喝,寧艷麗為了穩住對方,也只好陪著喝,兩人直喝到天黑下來,艷麗覺得再喝下去自己也會醉,醉了就難以脫身,於是便說:「好了,我不能再喝了。」

陳福祥見得艷麗不喝,他也不喝了。此時,艷麗已是兩頰釩紅,渾身熱辣辣,她瞅了瞅陳福祥,陳福祥吐著酒汽,精瘦的臉上也紅撲撲的,可是他還很清醒,一點也沒有醉的樣子。他取過一條毛巾,用熱水濕了,遞給得艷麗,讓她擦一下身子,然後又取了另一條毛巾自己擦了起來。擦完身以後,陳福祥一把摟住艷麗,擁著她上了床。

艷麗心裡實在不 意跟陳福祥睡在一起,可是她又沒辦法推搪,只好裝作忸怩、羞慚的樣子躲閃著。

可是,陳福祥一下子就撲在她的身上,他殷勤地替她寬衣解帶,她也半推半就地讓他把褲子脫了下來。陳福祥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一上身來就飛擒大咬。艷麗任她摸奶挖陰,終於也挖出水來,福祥滿心歡喜地把自己的陽具插到她的肉洞裡,艷麗也緊緊把他瘦削的身體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