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讓我給你一個女人的快樂!




媽媽:呼......呼......先別拔出來,我喜歡這樣。

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媽媽自己抬起屁股,慢慢將那根黝黑的肉棒從身體裡抽出來,並起身退到床尾,用手掂起大姨夫黑黑的陰莖放在嘴裡,儘管那話有些疲軟,但媽媽的小嘴似乎還是被撐得滿滿的,從龜頭到蛋蛋,媽媽認真舔舐著每一寸肌膚......我得承認,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不可能坐懷不亂,我和媽媽的不倫之戀也正說明了我內心潛藏的淫穢意識。在目睹媽媽和大姨夫的性愛過程時,我的下身不自覺的硬了,有憤怒,更有強烈的刺激和慾望。我想轉身離開,我急需解決生理上的需求,但我更想把一幕幕淫亂的場面盡收眼底。那一刻我是矛盾的,看到媽媽做著收尾前的愛撫,我極力調整自己的情緒,我應該做一個兒子、一個情人應該做的事情,儘管感官上的愉悅讓我很受用,但我必須果斷斬斷媽媽的孽情。我平復了一下心情,等下體恢復到自然狀態。我踱步走進臥室......我:很受用,是吧?

我的突然出現和問話將充滿淫亂氣息的臥室攪了個雞飛狗跳,媽媽啊的一聲從床上跳下來,蹲在床的另一側,用床體遮住自己的身體,大姨夫慌不迭地坐起來,雙手摀住下體,愣愣地看著我。

我:做都做了,我也都看見了,這會兒躲有個屁用。

媽媽:小健!你......

我:你閉嘴!

我看都沒看她,攥著拳頭走到床邊,掄起來給了大姨夫一拳。

我:你他媽混蛋!

打了他一個篩晃,他似乎也回過神來,慌張地從床上爬起來,也顧不上別的,調頭就往客廳跑,我轉身追出來,見他正急乎乎地撿起散落在客廳的衣服,胡亂地往身上套,內褲落在臥室乾脆就沒有穿。我走到跟前,抬腿又是一腳,直接把他踹在地上。

我:從今天起,離我媽媽遠遠地,再讓我知道你們有來往,我他媽剁了你!

大姨夫:小健,千萬別跟你大姨說,更不要跟你爸爸說,為了這個家,你......我: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我只讓你離開我媽。滾蛋!

二十出頭的小夥子,近1米8的個頭,正當年,我想多少還是有些威懾的,當然,他們做得醜事也不可能理直氣壯。所以,我的憤怒並沒有引來大姨夫的還擊。大姨夫從地上站起來,衣服也穿得差不多了,囁喏這說:小健,咱們談談。

我:我只想你立馬滾蛋,把你的鈕子扣好,別他媽出去丟我們家的人。

大姨夫再沒做聲,整理好衣服,轉身離開,目送他的是我怒不可遏的眼神。我回轉身,差一點摔倒,情緒中帶著沮喪和酸楚。走進臥室,媽媽在床上披了條毯子,蜷坐著,滿臉淚痕,輕輕的抽搐,我的怒氣平息了好多。來到床前,坐到她身邊,手觸到塗滿紅紅指甲油的腳丫,她立刻縮進毯子裡。

媽媽:對不起......

話裡充滿哽咽。

我:我想知道事情真相,不要有任何隱瞞的。

媽媽半天沒有做聲,低低的啜泣聲漸漸小了,才紅著眼睛怯懦地望向我。

媽媽:媽媽不瞞你,而且你也看到了,我......我只希望這件事到你為止,不能再讓任何人知道。還有,就是......就是希望你能原諒我,我......哎......媽媽幽怨地嘆了一口氣,重重地敲打在我的心坎上。

媽媽:你爸在四年前就幾乎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也就是你高考那一年吧,幾個月我們才做一次,還都是失敗,他硬不起來,後來也就乾脆放棄了。我想這和他工作壓力還有喝酒應酬有關,我不能怪他,但媽媽是個正常女人,有正常的性愛需求,或許你把媽媽看得很下賤,可人總有與生俱來的慾望。特別是我和你有了第一次,當時我想過,做了如此不齒的事我死的心都有,但你撩撥起媽媽沉睡了一年多的慾望,讓我欲罷不能,我也試圖斬斷我們倆的錯誤,在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也試圖抗拒過,可終究抗拒不了內心的毒蛇。問題是你一年才在家呆幾天!我每次盼你你回來,又怕你回來,因為咱們在一次我內心總有深深的自責。為了滿足生理上的需要,我經常去郵電大廈附近的玫瑰舞廳,那是個黑舞廳,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甚至在裡間有供這些人歡愛的小隔間。當然,是聽別人說的,我沒進去過。之所以去舞廳,主要是排解一下心裡的煩悶,和一些陌生男人跳舞的時候,黑了燈他們也會在我身上亂摸,有的還把手伸到下面。每當這個時候,我總是安慰自己,只是用手摸,算不上做愛,不算對不起你爸。其實,反過來講我是渴望這樣的,一個女人最平常的慾望,算是掩耳盜鈴吧。沒有想到的是,去年夏天,我在舞廳撞見了你大姨夫。起初沒看到,燈黑下來,有人拉我進舞池,我自然跟了進去,他摟著我跳半天沒說話,手也很規矩。我正納悶的時候,他叫我的名字,把我嚇了一跳,馬上反應過來,是你大姨夫的聲音。我條件反射似的從他懷裡往出掙,他卻摟的我更緊,我都喘不上氣來。在掙扎的當口,燈亮了,舞池裡的人紛紛散去,他也拉著我向外圍走,我不敢正眼看他,通過眼角的餘光,發現他戴著墨鏡,頭髮也弄得亂亂的,後來他自己告訴我是怕別人認出他,做了些偽裝。他把我拉到旁邊的座位上看一些年輕的女孩跳明舞,我起身想走,卻被他死死的摁著。又一曲黑燈的時候,他一把把我攬進懷裡,手上下亂摸,我掙扎著、反抗著,卻無濟於事。最終慾望戰勝了理智,我屈從了,也許那也是我自己本身就希望得到的。鬼使神差般,我隨他到了郊區的一個小賓館,有了我們的第一次......媽媽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