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兩妻




阿張對曉玲邊模、邊吮、邊咬,曉玲祗覺得一陣陣軟麻,漸漸地雙腿就張了開來,還發出了低微的哼叫聲。阿張低頭望下去,祗見她小肚子下的陰毛兒十分濃密,而且烏黑可愛,兩片陰唇,高高翻起,一顆紅肉粒在裡面顫抖。阿張的七寸大陽具已像小鋼炮一樣架了起來,他趁勢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撩動她的陰核,又探進洞內挖摳陰壁,曉玲媚眼如絲,沉浸在無限甜蜜的感覺中,水溝裡的淫水氾濫了。

阿張知道是時候了,他右手繼續挖,嘴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曉玲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濕,她的雙腿漸漸曲起來,兩膝外張,將陰戶抬得高高的。阿張一頭埋進她的兩腿之間,對著洞口親一下,用舌頭在曉玲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陰戶內壁不停的舔挖,她被舔得渾身麻軟,顫聲哼了起來。阿張忍不住將龜頭挺進到她的陰戶口,微微往裡一伸,祗見曉玲突然咬緊牙根,狀似痛苦萬分,但阿張的性慾已升到了頂點,未能得到滿足是不甘休的,他對曉玲說 「小寶貝,忍著點,愛的痛是甜蜜的。」

說完用力一挺,全根盡入,曉玲覺得一陣刺痛,焚燒的麻木,她無聲的用力忍耐,阿張開始緩緩地輕抽慢送,這樣抽插了五十幾下以後,她似乎已開始體會到性交的其中奧妙了,這個破裂的洋娃娃眼中流露出異樣的光彩。此時阿張不再憐香惜玉,粗魯的狠幹起來,一時「滋撲、滋撲」響個不停。

阿張一口氣猛插了百多下,他的大陽具實在抽得她太舒服了,陰精向外流淌,使她渾身軟麻,整個身體的細胞都在顫抖。

阿張終於頂不住了,他龜頭一陣發軟,一股陽精,直射女人的花心裡面。又是一陣顫抖,兩人同時洩了,互相緊緊地擁抱著溫存,曉玲覺得自己的丈夫另有一番功夫,所以也開始愛起阿張了,為了養家,曉玲通過職業介紹所,找了一份賓館服務員的工作,家庭生活開始正常。

不久,曉玲就有了身孕,為了讓生孩子時有人照顧,曉玲提出讓已婚的姐姐曉春來照顧她坐月子,他們動手申請,很快批了下來,但當她的姐姐曉春剛要到澳的前幾天,在一次做愛時,胎兒卻經不起阿張的激烈動作流產了。好在姐姐能來,曉玲在澳洲多一個親人,心裡也很高興。

五天以後,曉玲的姐姐曉春乘坐國泰航空公司的航班,到了雪梨機場。曉春是個年紀二十八歲的少婦,雖同曉玲為同一父母所生,但長得完全不一樣,相對妹妹的豐滿來說,她卻十分嬌小玲瓏,但該凸的地力凸,該凹的地方凹,另有一番風韻。她在上海有一個當廠長的老公和一個五歲的兒子。

曉春一到雪梨,面對晴空萬里的藍天和鬱鬱蔥蔥花園般的城市,立定了捨去一切不再踏上回歸路的決心,雖然她此時祗有一個探親的臨時簽證,在澳時間僅限在三個月。

阿張和曉玲,把姐姐接回了家,由於經濟不太好,妹妹、妹夫祗替曉春準備了一張單人床,放在離他們睡的大床不遠處的牆角上,大床、小床之間放了一個舊屏風,屏風上還有一些小洞,三人同居一室。

由於語言不通,曉春到雪梨以後,幾乎一直待在家裡,有甚麼事外出要辦,全由妹夫阿張幫忙,一個多月下來後曉春對阿張印象很好,感到阿張是世界上最能幹的男人。而妹夫看來對她也很好,妹妹白天上班,妹夫怕她一個人在家悶,有時接到了洗地毯工作,就帶曉春一起去洗地毯,說是讓她看看澳洲人的家庭和洋人的生活。

曉春把妹妹家當作自己家,為了表示自己的感謝、曉春對妹夫顯示了特別的熱情。妹妹上早班不在家時,她就早晨先給妹夫沖好茶,妹夫起來還幫他穿鞋,甚至在不知道甚麼心理的指導下,當晚上夜深人靜時,虎狼之年的曉春聽到妹妹、妹夫在同床做愛,發出陣陣淫叫聲後,第二天曉春還很主動的找出妹妹、妹夫的三角短褲幫他們洗乾淨,搞得阿張感到自己一下子當上了老爺。

有一天,阿張早上起了床坐在床沿,穿著無袖短睡衣的曉春又過來蹲在地上幫他穿鞋,由於前一天晚上喝了半箱啤酒,一睡醒來,阿張心情特別好,低頭一看,正巧從曉春潔白如玉的脖子下面的空隙,看見曉春兩支不算非常大、但結實挺拔的乳房,這時曉春又抬起頭,朝妹夫嫵媚地一笑。妹夫發現曉春是這樣的美麗:大大的眼睛、小巧的 子, 在性感優美的嘴唇襯托下,整張臉就像中國古代的仕女。阿張的心,一下子跳了起來,感到自己以前礙於倫理,忽視了曉春,自己真是犯了傻,不覺邪念升起,要把這個少婦搞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