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小媽度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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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
夕陽斜斜的射在那依然嶄新的塑鋼窗欞上,霞光透過明亮的玻璃,染紅了那粉色蘭花的窗簾。樹影在窗簾上來來回回的擺動、搖曳,時而朦朧,時而清晰,又時而疏落,時而濃密,像一張張活動而變幻的圖案畫片。
我跪在二人床上,雙肩扛著兩條雪白的大腿,雞巴在陰道裡不停的抽插著,同時雙手揉搓著兩個饅頭大小的乳房,嘴裡不停地呼喚著:「小媽,我的好小媽。哦,哦,太舒服了。」
下面倒著的是一個白璧無瑕的少婦,兩隻細長的嫩手緊緊扣住我的雙肩,屁股一挺一挺迎合著。那兩道挺秀而濃密的眉毛微鎖著,長長的睫毛掩了半閉的眼睛。嘴裡有節奏的輕聲呻吟著:「俊臣……喲……喲……不是說好了……喲……弄這事時候……喲……不許……這樣叫……哎喲……」
我每次做愛稱呼她「小媽」的時候,她都不好意思的給我糾正。但是,她的的確確是父親的女人,並且和父親還有一個女兒——俊秀。現在,她是我的女人,可稱呼一年多的習慣改不了,仍然叫她「小媽」,即使是做愛,也這樣稱呼。也許這是一種刺激,我叫「小媽」格外的親熱。
十二年前,父親經過多年的拚搏,終於躋身在本市富人榜的行列,擁有十幾億的家產,辦公大樓富麗堂皇,成為本市一道亮麗的風景。公司裡有一千多的員工,收入平均在七千元左右,也是本市最好的單位,是很多大學畢業生,最理想的單位之一。
經王伯伯的推薦,一個漂亮的女孩,走進父親的辦公室。她叫李艷,那年剛好十八歲,因家境貧困上不起大學,出來做清潔工貼補家用。我還清楚的記得,她剛來的時候穿的是高中校服,雖然肥大,但仍然遮擋不住那發育良好的身材,還有那俊俏的臉龐。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成為了父親的專職司機。
母親是個典型的醋罈子,哪怕是醜陋的女人在父親的身邊,也會引起她的嫉恨。當知道父親身邊多了個漂亮女孩的時候,當即就吵鬧起來。父親說:「吵什麼,我五十歲,她十八歲,和她爺爺差不多。」母親無話,但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終於在兩年後的一天,現了曖昧的場面。母親徹底被激怒了,像一頭母獅子。那天若不是父親攔著,恐怕李艷不死也要殘疾。後來,父親經受不住家裡的壓力,解雇了李艷,這事也就告一段落。多年過去了,誰也沒有再見過李艷,父親也從不提起,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哦,俊臣,快點啊。」小媽李艷每次高潮前,總是這樣呼喚。
我加大力度抽插,雙手緊緊的摟著那肥肥的屁股,舌頭在她嘴裡攪動著。隨著李艷嚎叫一聲,她娥眉緊蹙,如哭如泣,雖然臉部扭曲,但仍然是那麼漂亮可愛。就在同時,我的精子再也經不起誘惑,突突的射進那窄小的陰道裡。隨即,李艷停止的呼喊,我的雞巴也慢慢的軟下來,從裡面滑落出來。兩個人渾身是汗,倒在床上喘著粗氣,相擁著,享受這性愛後帶來的幸福。
「俊臣,我現在還心有餘悸,害怕我倆的事讓你媽知道。」李艷像只受過傷的小鳥,倒在我懷中,輕輕的說。
是的,她害怕極了,兩年前,我家人對她那頓暴打,仍然歷歷在目。
父親突然去世了,是心梗發作,享年六十歲,靈堂設在公司的禮堂,弔唁活動正常有序的進行著。誰也不曾想到,失蹤多年的李艷來了,令人矚目的是她身邊多了一個四五歲的女孩。這個小女孩有李艷的影子,但也有父親的影子,一看就是父親和她的孩子。後來得知,李艷經不起孩子的哀求,來看爸爸最後一眼。她倆的到來,打破了靈堂的寧靜。
母親再次像一頭發怒的母獅子,上來一把拉住李艷的秀髮,發出一陣滲人的吼聲。隨即,我兩個弟弟衝上來,拳打腳踢;我妻子和兩個弟妹衝上來,又抓又撓;我兒子和我兩個侄子衝上來,跳起來飛腳。一時間,靈堂變成戰場,耳光聲、拳打腳踢聲、李艷的哀嚎聲、還有孩子的哀求聲亂成一片。
弔唁的人們見要出人命了,連忙上來拉開我的家人。這時的李艷倒在地上,捂著臉,鮮血順著手指縫流著。有人把她攙扶起來,鼻子和嘴鮮血如注,白淨的臉上留有弟弟的腳印。她沒有哭泣,倔強的拉著孩子走到父親的遺像前,讓孩子跪下。孩子已經嚇壞了,怎麼也不肯跪下。她嚴厲的大聲吼道:「給你爸磕頭。」她們娘倆,沒有顧忌我家人在身後的叫罵聲,平靜的給父親敬禮。然後,她拉著孩子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