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笑聲令程心毛骨悚然，她想起了一百一十億年前的那個夜晚，水滴攻擊之後，在地球上那個火山口裡，一身忍者打扮的智子也是這麼狂笑的。


程心的大腦如被電擊。忽然間，她明白了一切！一切！


「是你……」她轉向智子，「是你用謊言誘騙我留下了那五公斤的魚缸，還有什麼漂流瓶，也是你的陰謀！我又一次被你騙了！又一次！」


雲天明目瞪口呆地盯著他們。


「那隻能怪你太蠢，」智子不屑一顧地說，「你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看著不解的三人，智子毫不客氣地說出了真相：為了讓主宰建立永恆的十維宇宙，避免無限輪迴的重複過程，需要將回歸物質的總質量減少五公斤。但由於小宇宙的獨立性，主宰無法控制內部物質的歸還精度，因此唯一能夠利用的就只有647號小宇宙的程心。於是，她就利用程心文藝女青年的特性，以生命，黑暗之類的字眼打動她，五公斤的質量就這麼流失了。


聽完智子說出的真相，程心低下頭無話可說，然後捂著臉哭了起來。艾AA也呆住了，不知說什麼好。


看著一臉憤怒地雲天明，智子露出了嫵媚的笑容，就和雲天明臨走時的那一晚的誘惑笑容，說道：「主人，您還記得嗎？110億年前你離開小宇宙的那個夜晚，我曾經和您約定過，只要您完成了主宰佈置的任務，人家就當您的小女奴，任您調教。現在，如果您想要的話，可以隨便享用蹂躪我的身體，這是您的偉大功績應得的酬勞。」她用大膽而引誘的眼神看著雲天明。


雲天明冷哼一聲，智子的笑容突然凝固，整個身體如同泥塑木偶一樣呆在那裡。


「先消除你的智能，以後再想想怎麼處置你」雲天明陰沉著臉想道。這時，程心突然撲倒在他的懷裡，失聲痛哭起來：「嗚……嗚……天明……我是蠢豬……母狗……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蠢……每次都被利用……」


雲天明憐愛的看著懷中的純潔女孩，和他在地球上所見識到的那些虛偽的動保偽善者不同，程心是真的善良，發自內心地想要讓這個世界充滿愛與光明，卻一次次不幸地被命運捉弄，總是將她置身於上帝的位置，讓她用愛來鑄成大錯。然而，也正是這樣的女人，才讓他產生了強烈的愛意和保護欲，從而令他譜寫了這一段傳奇的人生。


待程心哭的不那麼厲害了，雲天明輕輕的安慰著她：「心，不要傷心，不要難過，宇宙依然會存在，只是重新來過而已。組成他我們的每一點物質，每一個夸克都會以某種形式存在在新宇宙裡，也許會另外組成一個完全不同的我，你以及AA……一切的一切都是物質，而物質總會以某種方式重生的。」


「是嗎？」程心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天明的話似乎有觸動靈魂的力量，瞬間便讓她不再難過。


「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雲天明隨口吟出他以前最喜歡的一句詞，望著懷中的程心，一旁眉頭舒展的艾AA，他輕輕地說道：「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已經做完我們該做的事，剩下來的六十多年裡，讓我們好好地活著吧。」他轉頭看了看呆立不動的智子，露出一絲壞笑「以後我們的樂趣還會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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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宇宙那碧綠無暇的草原上，享受著藍寶石般的天空，優雅的白雲，柔和的陽光以及徐徐微風所組成的美景，上身赤裸的雲天明躺在一張躺椅上，悠閒地品味著自己所創造出的世界。


在他前方不遠處，一絲不掛的智子表情呆滯，跪趴在地上，像一頭奶牛一樣靜靜地吃著青草。在那天智子的自我意識被雲天明抹殺之後，雲天明便對她的控製程序下了新的指令：做一頭母牛，以滿足食慾和性慾為目的而生存。這是雲天明對她欺騙行為的嚴厲懲罰。


對於自己此時的遭遇，身為純能化智能機器人的智子沒有任何情感，她像是機械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一般，一邊吃著草，時而將嘴湊到自己的兩個乳房前舔舐著乳頭分泌的乳汁，或是將纖美玉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撫摸著自己的嬌嫩花瓣，一面用淫液灌溉著身下的草原，一面發出誘惑的呻吟聲，以供雲天明取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