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前輩……乾死程心吧……程心永遠當你的母狗……」到達極樂天堂的程心徹底陶醉了，只覺得之前的痛苦等待都是值得的，能夠得到心愛男人的肉棒，就將是滅絕了太陽系人類的程心在日後惟一的快樂源泉。


（四）藍星的邂逅


然而，幸福的時光永遠是短暫的，在經歷了數個地球日的快樂的淫亂時光後，星環號抵達了藍星，三位成員不得不換回正常的衣物，開始積極準備著陸。


星環號在藍星的著陸過程異常順利，而且更為幸運的是，他們在藍星上還遇到了久違的同胞——曾經來自於太陽系，現在卻隸屬於銀河系行星的關一帆。


在這幾百光年外的星球上竟能遇到同文同種的同胞，不由得令程心等三人感歎緣分的神奇。而關一帆得知當年只手製造出黑暗森林威懾，威名震於兩個文明世界的羅輯竟然還活著，更是一副眼珠都要掉下來的欣喜表情。一旁的程心和艾AA對視一眼，彼此都感到很欣慰，能讓為地球出生入死的羅輯作為人類的倖存代表活下來，並得到剩下兩位美女的身心，對她們而言也是很值得榮幸的事情。


隨後，漫步在這顆藍色行星上，他們很自然的聊了起來，關於這顆藍星的植物，金牛座的三體第二艦隊殘骸，銀河系人類生活的簡單介紹，到後來，話題逐漸變得沉重起來，隨著關一帆將降維打擊，光幕長城，改變物理規律和數學規律的星際戰爭等宇宙的黑暗秘密揭露在他們面前時，羅輯等三人都陷入了沉思和沉默當中。


程心只感覺一陣陣的寒冷和恐懼，宇宙的殘酷真相令她感到一陣陣的毛骨悚然，艾AA擔心地望著她，握緊了程心的手，令程心感到一陣陣雪中送炭般的溫暖。


羅輯瞇著眼睛，依然是一副心如止水的表情，六百年多前他掉進寒夜的冰湖時，他就已經對宇宙間的黑暗做好了最大限度的心理準備，對於關一帆的話，他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關一帆見氣氛有些尷尬，忙說道：「其實，這些都只是猜測而已，還沒有經過真正科學手段的證明，所以……」


「真正科學的手段？你認為真的存在這種東西嗎？關一帆先生」一直沉默的羅輯突然睜開眼睛，直視著關一帆，嚴肅地說道。


「什麼？」關一帆沒想到羅輯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羅輯沒理他，自顧自地說道：「我有一位老朋友，名叫楊冬，是六個多世紀前的地球人，一位出色的物理學家，在三體危機出現不久後自殺了。開始我很不理解，後來漸漸明白了，對於她這種以追求真理為信仰的人來說，發現畢生所追求的『真理』只是高等文明隨意在牆上打出的彈孔，確實是一件比死亡更加可怕的事情。」他歎了口氣，一字一字地說道：「毀滅你，與你有何相干？欺騙你，又與你有何相干？」


關一帆剛想說些什麼，羅輯擺擺手，接著說道：「不過也沒有關係，至少你們，還有我們，都已經比已經逝去的太陽系人類更加接近真理了。儘管我們人類文明有著不少可悲的地方，但從誕生至今始終都沒有停止前進的步伐。就如同對於中世紀的人類來說，恆星際飛行也是神才能辦到的事情一樣，只要人類能夠不斷前進，或許終有一日能夠像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神級文明一樣，成為科學與真理的制定者，而不是被欺瞞者，不是嗎？」


關一帆讚許地點了點頭，而程心的腦海中卻不斷地迴響起維德的那句名言「前進，前進，不擇手段的前進」，她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自己會對並不熟悉的羅輯如此迷戀，自願讓他奪走了自己的處子之身，甚至跪下來為他吹簫，讓他鞭打，那是因為他和維德一樣，有一種山一樣的沉穩和剛毅，讓柔弱的自己忍不住依靠與順從。她甚至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若是競選執劍人時維德沒有試圖殺死他，而是用一種色狼般的溫柔與霸道將她推倒，自己說不定也……


「好啦好啦，咱們不說這些啦，帶你們去看一樣有趣的東西吧」關一帆笑著活躍起氣氛來，帶著他們三人跨過藍色的草地，來到一塊石碑前。這塊石碑呈黑色，高2.7米，寬為0.9米，厚度為0.3米，嚴格保持著1：3：9的比例。石碑上以漢語刻著四個大字「天誅八尺」，令幾位地球流浪者感到熟悉的同時也充滿著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