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盡淩辱的女律師
正在窺視林可兒裙內風光的蘇田只好把眼光轉移到壯漢身上。
「我……他不是我男朋友……」
一旁的林可兒急忙辯解,對她來說,這個壯漢不但不是她男朋友,還是她的仇人,一個曾經玷汙過自己身體的惡棍,但是,剛才為什麼要救這個惡棍呢?這連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
蘇田暗暗好笑,他心裡想:剛才我都看見你們在苟且了,現在還辯解,估計這個男人一定是她林可兒的情人了。
蘇田也不揭穿,隨口問:「怎麼那麼不小心啊?差點出人命。」
「還不是這個傻瓜,去撿什麼……」
林可兒忙著解釋,差點把『內褲』兩字說出來,好在反應夠快,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吞進了肚子。
「撿什麼東西……」
打破沙鍋問到底那是職業律師的習慣,蘇田是一個好律師。
「沒有什麼……」
林可兒飄了蘇田一眼,扭捏地應了一下,但順著蘇田的目光注視著不遠處一小團刺眼的物事,林可兒的俏臉霎時彩霞滿天,因為那刺眼的物事分明就是一條絳紅色的蕾絲內褲。
林可兒窘迫到了極點,剛才還向人家蘇田解釋壯漢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壯漢卻可以去撿內褲,而這天台除了她是女人外,並沒有其他女人,所以蘇田很簡單就明白這條內褲是她的,既然知道內褲是她的,那內褲又怎麼會脫落下來?大白天的,在天台脫內褲又是幹什麼?
林可兒百口難辯,她知道憑著蘇田的頭腦,一定會想到自己與壯漢的關係不尋常,想到自己與壯漢剛才在天台做了什麼有失身份的事情,哎!滿臉羞愧難當的林可兒真恨這條該死的小內褲,想到不把這條該死的小內褲脫下來就好了,可是,當時不把內褲脫下來又怎麼可能呢?
一陣風疾吹而來,下體涼嗖嗖,麻癢癢的感覺令林可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她慌忙把雙腿併攏,重疊,但林可兒知道已經晚了,坐在自己面前的蘇田肯定已經看到了她空蕩蕩的下體,這從蘇田曖昧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來,無地自容的林可兒再也不好意思坐在地上了,她迅速地跳起來,拎起手提包,像個賊似的跑開了。
蘇田跟著站了起來,對著地上的壯漢攤開了手,聳聳肩也走了,身後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兄弟,救命的大恩,我以後一定報答……」
蘇田搖搖晃晃地向身後揮了揮手:「不必了,不必了……」
壯漢問:「兄弟貴姓……」
一邊走一邊拍打身上的塵土,蘇田漫不經心地回答:「小姓蘇……」
壯漢接著道:「我姓董,叫董軍……」
蘇田有點不耐煩地笑了笑:「好,董先生早點回去歇息吧,我還要上班。」
原來這個壯漢叫董軍,他還想追上去感謝蘇田一番,突然,口袋裡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一看,頓時心裡發毛,因為這個電話恰恰就是廖輝打來的,董軍手在顫抖,但他還是接了電話:「廖隊,有什麼指示……」
電話另一頭傳來一聲吼叫:「我說你和老狼是怎麼做我的特情(特情是指警察的線人,也就是二五仔)的?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沒有提供,倒給我添大亂了……」
董軍哈聲哈氣道:「呃,廖隊,你看,沒有線索不就是沒有案子嗎?沒有案子不是社會進步嗎?你別生氣慢慢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哼,別給我油嘴滑舌的,我告訴你,你的好兄弟老狼給人家告了……」
「啊?什麼人告他?告他什麼?」
「嘿嘿,他被一個女人告他強姦,現在關在你們那片的白揚路派出所那裡,剛才他打電話向我求救,我在忙著一個案子,一會兒抽不開身,你馬上抽時間去看看老狼,送些飲料,水給他,哎!如果真有罪,那老狼就完了……」
「哎喲,廖隊,你要幫幫忙呀,老狼這幾年跟著你,有功勞也有苦勞,你一定……」
「你別淨嚎,如果他沒有做過,我一定幫他脫身,如果他真有做過,那他活該,好了,你先過去,等我忙完了也過去,這些年強姦少了很多,所以一有強姦罪,那一定是重罪,神仙也救不了他,你要有個思想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