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瘸子的故事





王令德緩緩彎下腰板,雙手撐在床上,把老婆的玉腿壓在身下。老婆一直說她的筋骨不夠軟,每次我這樣壓下去時,她總是痛得瓜瓜大叫,但此刻,老婆的筋骨奇蹟地柔軟起來,像瑜伽大師般對摺著身體。王令德也調好角度,下腰用力一頂,老婆發出一聲靡糜爛的淫叫,隨王令德受到淫叫聲的鼓勵,下身用力抽送,老婆也跟著發出連綿不斷的浪叫。


我切換到另一個監視器的畫面,那個鏡頭藏在床頭燈裡,從上而下地稍稍拍到老婆的正臉。在王令德激烈抽插之際,老婆一早就鬆開捂著小臉的手,無意識地把雙手到乳房與大腿之間,我很了解這是她高潮的前奏。


在我還四肢健全的時候,每次當我把她送上高潮之際,她總會不自覺地握起晃動的乳房,伸出纖巧的手指捏搓自己的大奶頭,激動處甚或會把乳頭拉扯至紅腫難分。


王令德像是早已知道老婆的小習慣般,稍微放慢抽插的速度,順勢把老婆的腿往左右分開,果然一如所料,老婆正在癡迷地拉扯撫弄自己的乳頭。王令德弓身用力吸吮著老婆捏在手指間的乳頭,然後像是刻意在鏡頭前,向遠方的我賣弄一樣,輕輕咬起老婆的大奶頭,緩緩向上扯起。


深褐色的大奶頭首先被拉長至極限,接著是大乳暈呈拱形般扯起,最後,老婆的豐乳也被王令德強行拉扯著。老婆一邊皺眉閉眼,嘴裡連連叫痛,但她的手卻甘之如飴地托著一雙乳房的下方,等待著男人的虐咬。


男人不斷左右一吮一咬,老婆原本褐色的乳首瞬間變成血紅的大腕豆。王令德重新整理姿勢,喬著老婆的大腿膝窩,用力往左右壓下,然後示意我老婆自己扶緊雙膝。


王令德在鏡頭前握起胯下的巨根,巨根活像一根燙紅了的火棒一樣向著我和老婆耀武揚威。


老婆用我從未聽過,既嬌羞又妖媚的聲線說:「快點進來哦,大壞蛋!」


畫面中,老婆雙腳依舊放蕩地張開,但扶著膝窩的手卻從大腿內側滑到恥丘兩側。我不禁懷疑自己的眼睛,老婆居然如此下流無恥地用手指扒開大小陰唇,曝露出嬌羞嫩紅的媚肉。過往,老婆一直嫌棄我這個請求,是她自己說這是妓女和A片女優才會擺出的動作,現在她卻如此下流,主動地向王令德曝露自己的陰戶。


我忘了自己身在工場,竟衝口而出地大叫:「不可以!」


我馬上意識到自己的突兀,打手勢向其他工友同事示意我做惡夢,因為說夢話這事在身心受創的傷健人士間見慣不怪。


當我回神到平板畫面時,王令德早已把肉棍塞進老婆的陰戶,賣力地抽送著。


我一直看著王令德不斷抽插挺進,強迫聽著老婆此起彼落的淫聲浪叫。不知過了多久,王令德從老婆的肉洞裡抽出肉棒,跨坐到老婆的面前。他一手握住依然怒拔的肉棍塞往老婆的嘴裡。


藏在床頭燈裡的鏡頭攝下老婆最淫蕩的一刻。上下倒置的畫面突顯了老婆嬌艷豐滿的紅唇,男人的肉棍在紅唇洞口來回往返。直到男人滿足地從老婆的嘴裡抽出雞巴,拉出一絲絲的濁汁,老婆還意猶未盡地伸出舌頭,把舔犢著遺留在嘴角上的濁汁。


最後,老婆俏麗的臉無意地正對著隱藏的鏡頭,露出一臉滿足的笑容。


我忿然把程式關掉,還沒有向公司主管請假,便一口氣地衝到大街上。我不停推動輪胎旁的手推環,漫無目的地向前推進。我的眼眶一直凝著淚珠,眼前一片茫茫前路。直至街燈亮起,一位好心的路人截停了我,提醒我雙手在流血,我才冷靜下來。


我定眼望著大街上的行人,一雙一對的足肢在我眼前晃了又晃。我不禁垂下頭來,對著左右長短不一的殘肢苦笑。


老婆一臉滿足的神態,甜蜜的笑容,不斷在我腦海中盤旋。不得不承認,已經無力滿足我深愛的女人。在我這副殘軀身上,老婆得不到身為女人應該擁有的滿足。


即使是小矮人,也可以腳踏實地佔有公主,而我卻有如一顆冬瓜,半跪半爬地滾到深愛的女人胯間,著她坐到我的陰莖上。世上還有什麼比更滑稽、更荒謬、更可悲的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