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離職了





「怎麼?想要了嗎?嗯!」我利用我才剛滑進去一半的小頭,轉了轉,馬上聽到她哀弱的聲音,哼哼唧唧的。


「跟妳說喔,妳下面好濕喔!妳有沒有感覺到自己的淫水在不停地流啊?」我下半身持續逗著她,在洞口附近不停地打轉,讓漲大的頭部,微小幅度地搖擺在她的蜜道與水門之間。


我都可以感覺到她的淫水不停地從洞口流出。雖然沒有像水龍頭那樣誇張,可是到也真的沒有停歇。


「不……不要……說啊……啊……啊……好丟臉……」她喘著氣回我。那樣的嬌態,卻不知道這樣更讓我想要玩弄她


「怎麼,我才這樣輕輕的動喔!妳怎麼那麼敏感啊?這個身體……我要進去囉∼∼」


「不……不要……不行……嗯嗚……嗯……啊……」她一聲長吟,身體猛地軟了下來,頭就枕在大石上的手肘。要不是我手扶著她的纖腰,她早就整個軟趴在地,而這時,我的頭才剛進去而已。


「嗯……好漲!不要動……哈啊……哈啊……不要動!不要動……」她喘息著,似乎很難受。


我愛憐地撫摸著她上上下下裸露在外的嬌軀,由於雨勢的關係,我們幾乎全身都濕透了。雖然我沒辦法看到她的身體,但我知道,如果現在場景在明亮的燈光下,她柔嫩的身體應該已經呈現漂亮的粉紅色,並且散發出一股熱力。


她微踮著腳尖,撅著屁股,乳房在她的喘息下輕輕地晃蕩,正常男性看到這樣,哪有不吃的道理?何況,我只差臨門一腳。


「啊……啊……嗯……嗯……」在我持續推入時,她的聲音也不停地從摀住的嘴巴流洩而出,誘人犯罪!


推進!推進!我像那諾曼地登陸的空降作戰一樣,持續地擴大戰線,但總是會遇到阻礙般。我猶疑著那是什麼?我的頭進不去,是太了緊嗎?


「妳把我的頭吃進去了耶!」猶疑歸猶疑,我還是興緻勃勃地用言語逗弄著她。


「不……啊……不要……好漲,不可以……」她回頭望我,瞳孔沒有焦聚。


「不可以什麼?不要不動嗎?」我嘗試著再度推進,卻像遇到了一堵牆。


「我們不行……不可以,我還……啊……嗯,是『處女』。」她用渙散的眼神說著。


「『處女』!」我傻住。


在凌晨五點五十分回到了家,我落荒而逃。


那是一個責任,並不是歡愉!要有承擔奪走的責任,以示負責。


若果不是第一次也罷,至於……要突破就要有決心於已以幸福,則算是我做人的底線吧!


當然,我離開,是因為她室友起床碰出了聲音,寢室燈亮。


我們在當下迅速的著裝,她靦腆一笑,紅潮在她兩頰。我尷尬的回笑,互道了聲早安,各自回家。


這算是騎虎難下後,有了台階可下。


 
************


 


隔天她感冒請假未到。在隔天,除夕當天,雖然到了,但是似乎身體還有不適,早退。


而我,這兩天忙到暈頭轉向。除夕前晚、除夕當天收銀線整個被客人癱瘓,人潮擠到樓層的一半,忙到連想過去問一聲安好也沒有時間。偷出個空,撥了她的手機號碼,切進了語音。


有點鬆了一口氣。該說什麼呢……


初一、初二陪老媽回去看可能快要掛了的外婆。


回來……換她回屏東七天。


希哩呼嚕的大半個月時間就離開了。再次見到她,並好好的交談,卻是在我準備離職前,同事辦的歡送會上。


時間非假日凌晨一點過後,目的地——三重飛龍保齡球館。


(飛龍,聽說改了名字,烙英文的,外語不好不會拼。消費方式是付一定的金額,在限製時間內,所有的設施——保齡球、飛鏢、撞球場、電玩、WII、籃球機、漫畫、按摩椅等等,免費。)


當天我放假,他們一夥人九至十位,自行坐了一台箱型車前往。


我,騎著機車,載著我女友先到達目的地。


是的,我「女友」!


坐在等候席上,漫不經心地看阿度仔帶著一位短裙辣妹進去不久後,一夥人終於浩浩蕩蕩的帶著各種零食出現在大門口,並且吵雜的跟女友寒暄問候起來。女友也是之前的員工,因為許久未見面,所以也親暱地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