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下夜班





男人的陽物已撞到了媽媽的子宮口,一次次的撞擊帶動著她平挺著的乳房前後晃動。媽媽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聲不吭。


她怎麼不叫喚?大概是已經讓給玩殘了!帳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緊張沉悶的場面不禁納悶,隱約從里面傳出女人悲切的呻吟聲,有人忍不住問到。


不!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過,她忍不了多會了。一個沙啞的聲音插進來。


果然,媽媽的臉上的肌肉緊張地抽搐,越來越劇烈,肩頭也明顯地開始聳動。


啊…呀……!忽然,媽媽張開嘴,低沉且凄慘地叫出了聲。


原來,那男人經反復抽插使媽媽的忍耐力達到極限後,猛地向後抽身,然後全力衝刺,將肉棒全部插了進去,深深地插入了媽媽的子宮。


媽媽象一條離開水的小魚,眼睛翻白,大張著嘴,一口口喘著粗氣,不時從嗓子深處傳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會兒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呻吟的頻率也加快了,忽然帳內傳出一聲巨吼,媽媽全身一陣強烈的痙攣,然後象死人一樣癱軟了下來。


這婊子真硬,真能挺,換別的女人早泄過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不一會兒,一個男人走了出來,邊走邊對旁人說到。


兩個男人進帳篷將軟得象灘泥的媽媽拖了出來,讓她面對眾人,將她兩腿分開,只見她紅腫的陰唇已高度充血,深紅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濃白的精液帶著血絲向外流淌。


一個男人提來一桶水,方五親自拿瓢滔了澆在媽媽紅腫的陰部衝淨污物,然後捻動她的乳頭,少婦猛地一激凌睜開了眼睛,恐懼地看著又一個男人向她走來。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氣,顯然是個摧花老手。他壞笑著低低地向方五說了兩句什麼,方五高興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轉身鑽進了帳篷。


方五對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兩個男人架起癱在地上的媽媽往帳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聽你的話!媽媽突然掙扎起來,淚流滿面地朝方五哀求。


不行,讓她接著乾。一旁的男人殘忍地叫起來。


妳現在才想起討饒,太晚了!大夥還要看好戲吶,妳好好作,遂了大夥的意,我就放了妳。方五向媽媽翻了翻眼皮。


方五一揮手,兩個男人將媽媽架進了帳篷里。


這回媽媽的頭伸出來是臉朝下,肩膀則是前低後高,象是跪趴在床上,極為淫蕩,也極為屈辱,她的雙臂被綁在背後,只靠岔開的雙腿和貼在矮床一端的肚子撐住全身的重量,辛苦之狀無以復加。


由于采用這種姿勢男人陽物是平插,與女人陰道又是取同樣角度,極易用力,閉合也非常緊密,插入的深度比其他姿勢要大的多,因此女方受到的衝擊和刺激也強烈的多。這一式因過于陰損,因此很多人都只是聞其名但從未見其實,今天見有活春宮演出,男人都興奮到了極點,連方五都跟著興奮起來。


多麼有彈性的大腿啊!這麼秀美的腳,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手落到了媽媽的兩條玉腿上,又抓又捏,手從媽媽的大腿上往下摸,一直摸到她的腳,反復玩弄著。


烏黑秀美的長發披散在媽媽柔美的雙肩上,靠近臉龐的頭髮被汗水浸濕,一縷縷的貼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臉上已經不見了先前的乾練和智慧。


突然,只見媽媽的肩膀聳動起來,頭髮也跟著前後飄動。


媽媽剛才堅持到最後才泄身,這次剛一上手就嗯嗯呀呀地地叫出聲來。眾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正在著急,方五親自上前抓住她的頭髮向上一提,媽媽滿是淚痕的臉露了出來。


男人按捺不住,喘著粗氣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欲火在媽媽的體內開始燃燒起來,她雙頰菲紅,乳頭堅挺,閉上了眼睛,開始扭動著誘人的胴體,面部的肌肉隨著身體抽動的節奏抽搐,嘴半張著不時發出呻吟聲。


這時男人的陽具已全部插入媽媽的身體,正快速抽插著,那抽插的動作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象一只巨大的手將她抓住揉搓,漸漸地她抵不住這莫名其妙的感覺,她被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