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梅的故事





吃飯的時候,我的少爺脾氣又發作,自己的不吃,偏要吃穎治碗伫的,沒想到穎治並不和我爭,還用匙羹舀她碗伫的來喂我。我見鬧不出什麽名堂,也就不再鬧了。


以后,穎治和我如影隨形,但我還是不時在想辦法欺侮她。


有一天早晨,我睡醒了,穎治還在熟睡,我見到床頭櫃上的臘燭台,便想起以前作弄紅菱姐的事,以前紅菱姐中午小休時,我就會把溶蠟滴在她臉上,讓她醒來,紅菱姐姐是不會難爲我的,但有一次我作弄她時,被母親撞見罵了一頓,好在紅菱姐及時去把祖母請來,我才不必吃雞毛掃。


但望見眼前這位渾身只包一條紅肚兜,四肢赤裸暴露的可愛小妹妹,我已經忘了上次的教馴。我點燃了蠟燭,先在穎治的手心滴一點,穎治把手掌兒握成拳頭,並沒有醒來。我覺得好玩,就試試另一手,效果還是一樣。


從以前作弄紅菱姐時的經驗知道,如果滴在穎治的臉上,她一定很快醒來,于是我轉爲從她的腳兒開始。穎治有一對很美的肉足,渾圓的腳后跟、整齊的腳趾、低凹的腳躬彎、還有整體的腳型美……。


七歲時的真實回憶使得現在的我懷疑自己可能是先天性戀腳狂,如果有后天影響也是后來看了郁達夫所描寫的三小姐的腳。


不扯遠了,那時穎治的小腳兒固然可愛,但最易下手的還是她那豐滿白晰的腳背,我即時把溶臘滴向她的腳背。


這伫好像比手心要遲鈍了些,穎治只是把肉腳搖了搖。我滴了好幾滴,她也只是把一只腳的腳掌去蹬另一只腳的腳背一下,依然睡得很香。


我順她的腳兒向上移動,但另一個目標一下子就是她兩條嫩腿的交叉處,其實這個我凸她凹的部位對我來說也一直是一個迷惑,雖然穎治也曾經慷概地撩起裙子讓我看,但男孩子畢竟有男孩子的尊嚴,萬一我要認真去看時,她突然把裙子放下,那我豈不是很丟臉,現在我手上拿著蠟燭,正好可以仔細看個夠,倘若她突然醒來,我也只是在作弄她,而不是在偷窺她。


心伫打點停當,我就先不去滴蠟,而是仔細去觀看她的雞雞,哇!好有趣。滑溜溜、光禿禿、又肥嫩又柔軟,漲漲鼓鼓的,小丘的中間,還有一劃蜜桃縫。


這有縫的地方,以我的好奇心理,當然也要探個究竟了,我單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撥開那一抹肉縫,再仔細看看,也並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奧妙,只見粉紅色的肉縫伫有顆明顯的小肉粒。我好奇地用手指觸觸,穎治就把兩條嫩腿動了動。


我放開手,那兩扇肉門立即關閉了。接著我開始惡作劇的把熔臘滴落在可愛的小丘上,穎治的身體隨著熔蠟滴在幼嫩的肌膚而微微顫動,突然我記起剛才的小肉粒,于是再一次單手用食指和拇指小心撥開那一抹肉縫,小心地把洋燭對準那顆綠豆般大小的肉粒滴了下去。


哇!才滴了一滴,穎治馬上彈起身來,接著無數的粉拳向我打過來,把我手上的洋燭也打跌在床上,差點兒引起火災。


但奇怪的,穎治並沒有哭,也沒有叫。原來她一早已經醒了,她是故意扮睡,想看看我要怎麽整治她的,直到我誤中要害,才忍不住跳起來。


這次她不再用哭來威脅我,但也不準備放過我,她要我也讓她玩,否則就帶著一身臘迹去見我媽。


對我來說,上次作弄紅菱姐時差點兒吃虧的事還記憶猶新。于是我屈服了,反正我知道那樣做其實也是不太難受的。


但令我意外的是,穎治並不想用滴臘來對付我,她只是想玩我的雞雞。有一點苛刻的是我的雙手要先讓她用手絹綁起來。


綁就綁吧!我一個男孩子還怕她怎麽的。我慷概地伸出雙手讓她綁,沒想到她卻要把我綁到后面,我開始不再低估這個小妮子,后來才知道我是七歲年尾出世,她是五歲年頭生的。實際也只差一歲。


被穎治綁好之后,我的褲子被她拉下去,我叫她不要脫下褲子,她聽從我的忠告,因爲還要防備紅菱姐突然上來拿東西。她蠻有心機的檢視我那縮成花生米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