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姨子不得不說的事





第二天是小妹的大喜日子,我早早來到嶽父家,幫忙是假,大模大樣地喝酒抽煙,款待客人,那才是真。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第一次見到那個即將成爲我妹夫的男人,挺高大英俊的一個人,燙著頭發,白白淨淨的,怎麽看都不像是農村人,聽鄉親們說,他是鎮長的兒子,讀藝術學院的,說好聽一點是個藝術家,要說難聽的,就是個戲子。如果要拼爹,我是比不過他,我爹才村長呢,可要拼人,我可比他強多了,好歹我還是個京官啊,級別比他爸還高一大截。我這麽想,也有那麽一點阿Q的味道,想到小妹極可能尚未有人開發過的處女私處,健美的身體,今晚就要交給這麽個小白臉享用,我居然有點吃醋。


忙碌而混亂的婚禮,消耗了我一天的體力,目送小妹進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攙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沈沈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多年沒在自己老家睡過的懶覺被老婆拍醒:「快起來,出大事了!」我眯著眼睛回她:「什麽事,地震了麽?」老婆心急火燎的:「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小妹在鬧離婚!」我一聽,立馬蹦起來:「搞什麽鬼?!昨天才結婚呢!」老婆二話沒說,硬給我穿上衣服,拉了我就往民政辦跑。到了民政辦,嶽父嶽母小妹都在,小妹那張臉是憋得通紅,都不知道是害羞還是什麽,嶽父嶽母鐵青鐵青著臉,還有昨天見過的妹夫的父母,臉色死灰死灰,妹夫本人也在,還是那麽蒼白蒼白,一言不發。


我拉著老婆衣袖細問,老婆才在我耳邊道出原委:原來幾個月前嶽父嶽母給小妹下死命令的時候,還沒見過準女婿的面,光憑幾張照片一份履曆就把婚事定了下來,萬萬沒想到這小白臉居然有龍陽之好,昨晚一整晚,非但沒碰小妹,還分開兩張被子睡覺。今早被小妹在嶽父嶽母面前拆穿西洋鏡,實在無地自容。本以他老爹鎮長的身份,小妹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可遇上我和老婆這兩個芝麻京官在背后給小妹撐腰,小妹自無須守這活寡。我低聲對老婆說:「離了吧,反正小妹也沒虧給他。


一個蕾絲邊,一個斷臂山,搞不到一起的。」老婆在我手臂上捏了一把:「你還敢開玩笑!」


這種事情,對誰來說都不光彩,大家都不想鬧大,一個多小時下來,雙方談好條件,簽字離婚,嶽父嶽母把彩禮退回去,注銷了結婚證。本以爲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可是小妹回到家,看戶口本上自己的婚姻狀況被寫了個「離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一把將我送她那個寫著「永結同心」的花屏打個稀巴爛,罵道:「豈有此理!就這麽糊塗變了個離婚!」老婆識趣地半推半拉把她弄回房間,我也早早告辭回家。


一周的假期要結束了,在離開前一天晚上,老婆光溜溜地鑽到我的被窩里,成熟美穴騎在我身上,我也被憋了一周,自然是當仁不讓地一棍子捅進她體內:「老妖婆是不是饑渴得受不了啦?」老婆被我一棍到底頂住子宮,忙說:「要死了,這窗口不隔音!」我不理她:「怕什麽,我們是夫妻嘛,光明正大,你還害羞?」老婆的屁股被我頂得一起一伏:「先別來,我還有事跟你商量。」我可等不及了,肉棒在她又熱又滑的洞穴進出:「行,一邊做一邊商量。」


老婆沒辦法,便說:「小妹她……想跟我們一起去北京。」我一聽,來了精神,肉棒更壯了,故意裝作不樂意的樣子:「她去北京干什麽?又沒工作,白吃我們的飯呢。」老婆不愧是老婆,肉棒的跳躍把我給出賣了:「你敢說你不喜歡?一說小妹,你的棒子就變大了,哎喲,好猛,你頂到花心了。」我也不否認:「是啊,那麽個大美女,想起來都要硬呢,要是同時干上你們兩個,我可要樂翻了。」老婆有點兒高潮,肉洞微微抽動收縮:「你……你敢亂來……你看我爸不把你剁了……才怪……嗯……老公你好棒……好深啊……」


我滿腦子都想著小妹白花花的美腿和又大又挺的胸部,遇上老婆的高潮,也不遲疑,索性把肉棒挺到最高,直接頂住老婆的子宮口:「老婆我要射了!」老婆顧不上我心里想的是誰,直接大叫一聲:「老公……」便渾身一顫達到高潮,我也跟著一抖肉棒,把精液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