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亂往事隨風逝





「嗯,啊啊啊。


啊。」母親頭髮有些亂了,她縱情喊叫著,不斷挺動腰腹, 配合我的肉棒的沖擊。


她平躺在床上,胸口的乳房如同波浪一般滾動,緊緊抓住 我的手臂,每一次沖擊,她都會大聲呻吟一次,充滿愛意盯著我。


或許是力度太大,我肉棒在一次收縮的時候徹底拔了出來,母親用力拍打我 的手臂,大聲叫著:「繼續,繼續,不要停下來。」 我握著肉棒焦急尋找入口,我本來就不懂女人的身體構造,陰唇又流滿了我 射出的精液,我握著肉棒左頂又頂,卻始終進不去母親的體內。


母親艱難撐起身子,看到這個情況忽然笑了起來,伸出手接過我的肉棒說道: 「連這都不會了。」 母親的手有些顫抖,或許是剛才我的沖擊也讓母親迷離了一會,她握著我的 肉棒,磕磕碰碰,終於又是再進去了。


她吐了一口氣,自己挺動著腰肢,勾著我的脖子呻吟道:「給我,我要,繼 續。


啊啊啊,就是這樣,啊,對,對,對。」 不知時間,不知疲倦,我和母親,如同瘋狂的野獸糾纏在一起,每當我肉棒 露出,母親就會溫柔送它回家,每當母親拍打我的肩膀,我就再次如同暴雨般侵 襲著母親的陰戶。


一次,又一次,漫長的夜,永無止境。


那是夢麼? 講台下的我有些心不在焉,我總是回想那一晚,思考著那是不是隻是我的綺 夢一場。


那晚之後,我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一切就如同沒發生過一般,母親不在身邊, 瘋狂的痕跡也找不到,甚至母親的日常舉動,都看不出大的問題。


唯一讓我堅信的理由隻有一個,如果是夢的話,我褲子上,為何沒有夢遺的 精斑?而且第二天虛弱的感覺又從何而來?但是我也沒有勇氣去追問。


這天學校斷電,早早就回家了,父親一如既往不在家,母親正在收拾碗筷, 看見我回家之後明顯有些慌亂。


她在衣服上擦著手,訕訕說道:「阿離,回來了?」 「嗯,媽。」我沉默了一會,平常都是要上晚自習,較晚回來,回來時母親 總是睡了,今天,我忽然想問問清楚:「媽…前幾天晚上。」 「怎麼了。」母親背對著我,強自說道。


「那天晚上媽你是不是喝醉了。」我堅定了下心意,鼓起勇氣問道。


「啊,嗯,哦。」母親說道:「對,是喝醉了,所以我就先回房睡了,連你 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媽。」我有些惱怒,扳過母親的身子問道:「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母親低頭沒有看我,良久說道:「那天的事,我不怪你。」 「但是我愛你,我想要和你在一起。」我脫口而出,換來了母親一記響亮的 耳光。


我已經不管了,握住母親的手大聲說道:「後來你知道是我對不對?你叫了 我的名字對不對?你也愛我,對不對!」 母親後退了幾步,如同受傷的小鹿,她還想說什麼,我直接抱住母親,吻上 了她的嘴。


母親用力推開我,大聲說道:「我們是不行的,我是你媽!」 「那又怎麼樣?」我大聲說道:「天賦人權,人的愛是人的基本權利,沒有 任何一種道理可以橫越在這基本的愛恨之上。」 我得感謝教育,不然也沒法構思出一大堆話,我試圖說服母親,但是母親依 然沒有同意。


我並不氣餒,想著法子讓母親開心。


我開始積極起來,剪短了頭髮,和自己 的狐朋狗友劃清了界限,慢慢成為一個好孩子,因為在當時的我的想法中,好孩 子是可靠的,我想讓母親覺得我可靠。


又是幾個星期過去了,母親雖然依然沒法接受我,但是笑容日漸多了起來, 父親依然是沒日沒夜不知上哪鬼混。


這一天,我在每個業餘時間,從代寫作業到幫人打架,從小工到撿垃圾賣, 終於是賺夠了錢,我買下一雙舞鞋,然後磨了半天價,買下了一件芭蕾舞服。


我 翹了晚自習,惴惴不安提著東西回家,雖然母親不一定還能接受我,但想起母親 收到這些時候可能流露的開心的笑容,我的心情明媚如同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