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老師柳姐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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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姐是我來到這所鄉辦中學第一個認識的人,也是第一個願意幫助我的人。
她和我教同軌,也就是教同一個年級的不同班級。
她坐在我的對面,齊耳的短發,頗有些五四青年時期的味道。那個發型,是她的經典發型,長年不變,直至我離開那所學校時,她也依然是那種發式。柳姐很端莊,典型的知識女性。
不說話不笑,一笑,那光滑發亮的腮幫上就會有兩個小酒窩兒,雖然比我大了幾歲,可還是看著很可愛。她的老公是個海員,常年不在家。
在工作上,她沒少幫助我,也沒少給我指點,甚至平時還幫助我寫教案,設計教具以及課件什麽的。當然,我也常常幫助她,所不同的就是我幫了她以後,她總會邀請我去她家吃飯,但她在幫助我時,我卻沒有什麽確實的表示,實在也是因爲住在學校宿舍里又能有什麽表示呢?
柳姐跟我說過,要是覺得學校的飯菜不好吃就去找她。不是我不明白,但我沒有去過一次,一是怕別人看見了說閑話,二是孤男寡女的,誰知道會做出什麽來?柳姐的孩子,上的寄宿學校,也是不在家的。
就這麽著,一晃半年多過去了。說真的,我對柳姐並不是一點渴望也沒有,實在是不敢,或許身爲教師的那種也決定了我不能去做那樣的事。曾經有好多次,我自己一人住在宿舍里,只要一想到柳姐,我就會想像著她的容貌和身體自慰一番。那種感覺也是很爽的。
但我也常常想,柳姐喜歡不喜歡我呢?從常態上來看,她對我還是很好的,像是朋友,也像是很默契的一對搭檔。
那一次,柳姐來找了我,原來是她家的電視機有了點問題,不出人兒了。我學過一些電器修理的知識,沒費什麽勁就給她修好了。她把她冰箱里的幾乎所有的好吃的都拿出來了,款待我。我要走了,她極度挽留,而我也就又坐了一些時候。那時的我,雖然很鎮靜,其實心裡百爪撓心,下面的那個東西也在褲子里硬翹翹的了。我穿的是大褲衩,那麽一翹,我都不敢站起來了,一站起來肯定露陷。我很尷尬的坐著,時不時的會抽一支煙來緩解我心中的緊張。她似乎也看出我的緊張來了,就說,「天真熱!你去洗個澡吧!」
「不了!回去再說吧!」
「還會去干嗎?也不是外人,洗個澡怕什麽的?」
我心裡說,是沒什麽,可我洗了,也許就有什麽了。
柳姐沒等我同意不同意,就走出房門,到院子里的廂房去干什麽了。我站起身,一看自己的下面還在鼓漲著,那大褲衩被支出了一個大鼓包。「小趙!行了!你看看!」
她在廂房那邊喊著我,我不能不去,可我一看見她,我的臉上也發起燒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也看見了我的大褲衩被支了一塊,裝作沒看見似的又說,「水溫正好!你洗洗吧!宿舍有不能洗澡!」
看來我是真的得要洗了。等她出去後,我就脫了衣服,精赤條條的稀里嘩啦的洗起來。
「小趙!毛巾還沒給你呢!拿著!」
她在屋外又在叫著我。我光著身子,把房門拉開一條縫,伸手接了過來。那時我才注意到,柳姐已經換過衣服了,緊身的T恤不見了,寬大的短褲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吊帶睡裙,款款的飄來飄去,只有她的那雙白白嫩嫩的光腳沒有變化,還穿著那雙皮質的拖鞋。她是不是在爲什麽做著準備,我不得而知,僅以此光景來看,我分明已經明白了幾分。我的那根棒棒,在我洗澡的過程中一直鬥志昂揚,那時我真想柳姐能夠進來撫慰它。
我洗好了,沒有再穿T恤,是太熱了,光著脊樑,只穿著大褲衩。「柳姐!我走了!」
「走什麽嘛!再坐會吧!有沒什麽事!」
我是在托詞,哪想走啊。這樣,我又走進了她的屋內。「洗完了,涼快多了吧!我也剛洗過,淨吹空調也不行!」
我點頭稱是。同時,我也開始轉移思路。「柳姐!你穿這裙子真漂亮!」
「漂亮吧!還是他給我買的。」
「大哥不常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