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母的一夜




很快,一個人撲了過來,從後背把我抱住,不用說,這是師母。我已轉過身來把她抱在懷裡,我使勁地抱,也感到她也使勁地抱,就好像我們相互都要擠進對方的身體。

「老師,我以為你淹死了。」

「曉磊,我也以為你淹死了,我好難過,一直狠命地哭啊!」

我們倆就這樣抱著說話,假如我使一分勁,她也同樣使一分勁,她在回應。

她的胸罩早沒了,那兩團軟軟的肉抵著我的胸口;我知道,她是怕我看她的乳房才把它們擠在這安全的地方。她告訴我,這是河床的礁石區,是激流把我們沖到了這個幸運的平台上。

我漫應著,細看這個平台,離岸還遠,旁邊流水湍湍,正像汪洋中的孤島。現在還沒有脫離險境,必須等到白天或者水消了,才能採取下一步的脫險行動。

我們各自背靠一塊礁石,久久望著天上閃亮的星河,星星瀉下的冷光已經侵襲我們的皮膚;決不能忽視目前又冷又餓的處境,我想著。

「老師,你一切都得聽我的。」

「聽你的,曉磊。」

「好,你過來,靠近我。」

師母遲疑地望著我,她已從之前那番驚心動魄的生死經歷中有所恢復,惴惴於離我太近有沒有合理性。我張開雙臂,期待地望著她;她臉上猶豫著,腿已不聽使喚地趟著水走來。

被我抱著時,她已不敢看我,「我們必須相互取暖,熬過這半夜。」我的唇含住她的耳垂輕輕說道。她發顫地說著:「好吧,可我是你師母,你不會的......你是好孩子,對嗎,曉磊?」

她覺得還是信任我的好,就以手臂環緊了我的腰,可那身體的抖動卻加劇起來。我已開始蹭她臉頰,她慌亂地搖著頭,被我騰出一隻手固定住,然後吻上了她的唇。

我覺得師母的思維那會已經空白,因為我的舌頭像靈蛇一樣,鑽進了她的口腔內;她的舌頭稍作迴避就跟我糾纏到了一起。那份激動竟先刺激著我下面膨脹鐵硬,頂著她的腿腹交接處。

她慌亂地掙開了我的嘴:「曉磊,我們是為了取暖,你吻,可以;下面的別做了,給師母點尊嚴,好嗎?」

「老師,你看不出我喜歡你嗎?」

「可師母不喜歡這樣,你在強迫師母做不喜歡的事。」

我那會要爆炸,已聽不進她說什麼了,只以手迅速伸進了她的內褲裡,擦過草地蓋住裂縫。裂縫的入口很乾燥,我的中指深入縫中,卻探到了一汪水,那汪水藉著指頭迅速導流了下來,讓我感到整個指頭濕淋淋的。

我喃喃道:「你不喜歡?老師,你真的不喜歡嗎?」

師母帶著真正的哭腔叫道:「我,磊,不要......」但她的身體已不知道她的嘴在說什麼了。她任由我褪下內褲,在我稍一用力就抬起了一條腿,儘管幅度不很大,已呈無力張開無奈的迎接狀。

我不知道怎麼脫下自己的內褲的,甚至沒經她導引,堅硬的性器就搭上裂縫並頂開入口,迅速插進水淋淋裂縫的裡部。其勢之猛,如奔騰之駿馬,呼嘯之狂風。可憐的師母,在喉嚨裡擠出沉悶的怪叫後,就聽不清在後來叫些什麼了。

我們靠著石壁不停地做,不知做了幾次,彷彿永無倦怠。那夜,已不再冷;師母已完全被我拉入淫糜的激情裡,那似嗔似羞似怨的神情,讓我不能自己。

「磊,壞蛋,師母其實願意與你做,願意你對師母......」她的玉腿勾在我腰上,下體套住我的性器,不住呢喃著。

我們脫險了。在岸邊,我望著洶湧的河流計算著損失,兩台手提電腦,最精密的顯微和望遠設備,照相器材和便攜的化驗工具,直接損失就達十幾萬;更重要的是以前積累的數據和實驗結果都存在電腦和本子裡,這意味著多年來的工作成果全部毀掉了,而我又是個沒記性的人。一想到這些,我差不多要哭出來。

「曉磊,能把命撿回來就萬幸了,一切還可從頭開始。」

「裡面還有導師的工作日記,我一向當作理論靈魂,都沒了,以後還指望什麼發展?」

「你導師的理論和思想,不一定就是成功的指南;為什麼要說這些沒骨氣的話?以你的天賦,一定能重開條成功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