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師母的一夜




第二天,我背著行囊出發了。山裡除了空氣新鮮這一點好處,做別的什麼都難,背著幾十斤重的東西,翻過一座座高高的山樑,那揮汗如雨的噓喘早更替了登高臨遠的浩歎。

走了一上午我差不多癱了,勉強到了楓樹埡預備吃東西時,就看到師母背靠著一棵高大的銀杏樹嘻嘻地望著我笑:「臭小子,比蝸牛還慢,等你都一個鐘頭了。」

我什麼都明白了,她究竟不放心我一個人去,又怕我攆她回去,所以提前早走與我在這裡會合。這些,除了感動,我還能說什麼?

我看著她的行囊,問道:「帳篷帶了嗎?」

「當然帶了,不帶晚上睡哪裡?」

我呵呵地笑了笑,她劈頭敲了我個爆栗:「我是你師娘,若往歪處想,給你好看!」

我們翻了一座又一座山,雖累卻輕鬆愉快。一路上不怎麼談工作,只東一句西一句地閒扯。她走在前面時,我會欣賞她的背影。師母的身材很好,實能勾起我的慾望。兩年的相處,早讓我喜歡上了師母,卻沒向她表達過。也是我怕尷尬開不出口,也是更期待著聰明的師母覺察出我對她的感覺而能主動說點什麼。可能嗎?我想。

走了三天,第五天黃昏時,已到了一座大山的谷底。連續的山路和沉重的包袱,已使我們筋疲力盡,我們決定在谷底搭建帳篷過夜。

搭好兩個帳篷後,我和師母到河邊去洗澡;她已換上了薄棉睡裙,我只穿著內褲;現在也只是隨便洗洗除點汗,到睡前我們再分著來更好的洗。

河不寬而水清亮,我細細看了看四週的地勢,卻忽然不安起來,只怕夜裡會有突如其來的山洪。

聽了我的擔憂,師母有些不願離開這個洗澡方便的地方,說道:「我很累,重新搭要磨到夜裡,也沒合適的地方可找。一般是下雨才有山洪吧!你看這天晴的,河都要乾了。」看我沉吟猶豫,師母甩了甩濕髮笑道:「行,就聽你的,難不成把我就累死了?」我卻又心疼她的勞累,就打消了要搬的念頭。說真的,我自己也不想動,況且這麼點寬的河能折騰起多大的浪?

晚飯又是快餐麵和便攜食品,看著師母不想吃,我很擔憂,怕她餓壞身子,就想給她弄點熱的下口,哪怕有罐熱水也行。但只看看滿山溝青郁郁的草木,不由得喪氣,這溝壑裡沒有枯樹或能燒的乾柴。

師母覺察出我的意思,說:「曉磊,等到了觀察區住戶家裡再給我弄好吃的吧!」

「開什麼玩笑,我做的,你會吃?」

「你就不會答應著,哄哄老師。」她賭氣似的拆開了快餐麵,狠咬了一口。

「老師,你說我們兩個出來,會不會有人閒話?」

「我都老太婆了,怕什麼閒話;該注重的是你,都老大不小的了,女朋友還沒有著落。」

「找什麼找,有老師陪著就行了,再說那些女人我也看不上。」

「屁話,你再說這些不搭邊的風話,以後不跟你談心了。」

夜裡,我們已睡下了。兩個帳篷離得很近地併著,都點了蚊香。這種野地帳篷設計得很精巧,兩頭有窗紗,空氣前後對流,在這悶熱的山谷中還能將就著入睡。

我卻睡不著,腦子裡盡想著師母,想她的嘴,她的鼻子,她暖和的聲音。而她眼角細細的皺紋也都那麼美,倘若沒那些皺紋,就展示不出她那熟過頭的美艷和滄桑;假如這些素養用在性事上,用在和我激盪纏綿,那在我瘋狂的侵犯下,會怎樣的哀怨無奈呢?

不!不!我不會對溫柔的師母動粗,我會......想到這裡,我忍不住褪下了內褲,手抓向自己的男根,我覺得體內的熱力聚集亂竄,假如不釋放,就要爆炸。隨著自己的手的瘋狂動作,我已經到了臨界點,喘著粗氣甚至發出了哼聲。

「曉磊......」對面帳篷的師母喊了我一聲。我憋住叫聲釋放著,整個身體沉浸在一波一波歡快裡,似乎聽到師母在喊,卻已無暇理會了。

「曉磊。」師母又喊了一聲。我應了聲,卻沒有接腔說話。

「曉磊,你剛才是在自慰嗎?」師母小聲問道。

我渾身「轟」地震顫了下,實在怕極了自己的醜行讓師母發現。但這寂靜的山谷和我的喘息以及兩個帳篷那麼貼近的距離出賣了我,使我在倦怠中因為羞恥又繃緊了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