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之禍





馬可清此後隨時留意家中的三個女人惠玲、牽夢、阿花,可能的話還包括自己一手帶大的竹君。


於是馬可清開始留意機會,創造機會。


這一日下午,阿花比平常回來得較早,老馬知道家裡只有他跟阿花兩個人。


阿花今天穿著洋裝特別美艷動人,老馬想起了那夜在旅館與李緹華風流的事,不覺心癢癢的。


阿花回來後跟老馬打了招呼後便匆忙到自己的臥室內,老馬覺得好奇,便跟了去。


不知是阿花佯作不知,或著一時失察不知道老馬也跟著進來了。當阿花坐在床上,猛然背後有一雙大手抱著她,她猛回頭才知道是大哥。


老馬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毛手毛腳,他實在很怕阿花會拒絕使他腦羞成怒多難堪。


阿花只是象徵的拒絕,但不會整個人軟化半推半就起來。


「大哥要玩你,行嗎?……」


「嗯……」她羞答答表示不反對。


於是她脫下白洋裝及三角褲,雙臂一攤道:「大哥,你來吧!」


老馬興奮得無以言狀,他迅速脫下他的內褲,立刻,那隻六寸多的陽具呈現在他面前。


她初見可清的硬陽具本就春心蕩漾淌出淫水,現在一見他全身裸體,就更想催他快插她。


於是她閉上眼,卻特別大開左右二腿,以迎接可清光臨。


她此時芳心激動心想,嫁夫半年現在才遇到「真丈夫」他以雙手支床,雙腳後跪的向阿花騎上。


阿花見可清已騎上,就伸玉手扶著他的硬龜頭,先在她陰核磨動,老馬就吻吸她的乳房。


阿花也兒酥癢,道:「大哥,您像很會玩。」


「因為大哥就喜歡你,想特別給你舒服。」


「真的呀?」


阿花一手扶龜頭,另一手撥開陰戶,「大哥,可以給嫩穴插進來了。」


老馬一聽就用勁插入,只覺得她的陰道內濕滑滑,又熱呼呼真舒服。


阿花憂著臉道:「啊……哥……痛呀……」


「哥……阿花永遠愛你,你可要慢些插。」


老馬也說:「阿花,大哥會好好疼你。」


老馬想起阿花尚末生產過,決不可太衝擊,就很耐心的一寸一分慢慢向內推進。以至全根盡入。


「到穴心了嗎?」


「喔!哥,我覺得到。」


「還痛不痛?」


老馬別有見地的又吮吸她奶頭,以使她再淌淫水滑潤陰道。


這一招果然有效,珂花閉眼紅臉笑道:


「哥呀!不痛了,但內邊好癢,您可抽動抽動了。」


老馬一聽,就依言淺抽慢插起來。


這樣抽插了五十多下,他問:「阿花,給你插得爽不爽?」


「果然一鳴驚人。」


阿花為了表示虔誠至愛,就緊摟可清的雙肩。她不只如此,還開始微微搖動雪柔柔的屁股,迎合可清的抽插。


這麼一來他就覺得龜頭一直被緊窄的陰壁磨轉,同時也因她陰戶不停翕動而倍加舒服。


「嗯,阿花,你的嫩穴真妙,懂得搖動……真是一朵解語花……對……就是這樣……」


老馬經她配合越有勁道,一股作氣抽插她一百多下。


老馬正在愈抽愈起興的時候,忽然……


「有人在家嗎?」有敲門聲自外傳來。


「做什麼?」


「收清潔費的。」


老馬和阿花都緊張起來,彼此面面相覷!


就在這時,老馬腰肢一抖,洩了。


他一邊停止抽動,一邊掃興的朝外叫:「等一下!」


而這時阿花也被插到高潮的緊摟他。


約摸二三分鐘,老馬匆匆穿上內衣和內外褲,打開房門又打開大門去應付來客……


過了一周,阿花果真月經來了,他開始納悶的去對後街和周老先生弈棋。這一弈棋連接了三天,使老馬打發不少時間。


第四天,周老先生有事去南部,老馬只好在家午睡,一覺醒來正走到廚房要喝冷開水,忽聽浴室有沖水聲。


他暗想:阿花去看電院,二妹也去上班,莫非是大妹惠玲!


想到女人洗浴的裸體,想到這常以打牌驅走春閨怨的大媳婦,他突想博博運氣看看能否嘗嘗異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