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海風雲





大約這樣玩了有二十分鐘後,寧寧漸漸甦醒過來,流著淚水委屈的喘吟道:「輝哥,你好沒良心,其實剛才我早就醒了,你……你剛才都幹了些什麼啊,嗚嗚……人家,人家把身子都白白送給你讓你玩,你……你還那樣粗暴的對人家,你還是不人礙…小妹的屄都快讓你給頂爛了,嗯……哎?…」她雖是這樣說著,但眼睛卻還直勾勾地盯著我腿間的大老二。


「寧寧,剛才是輝哥不對,實在抱歉,怎麼樣還痛嗎?要不就算了,省得你難受。」


她一聽我說這話可害了怕了,性慾剛剛起來的她立馬語氣就變了:「幹嗎,人家說說而己嗎,反正人也是你的了,你要想怎麼弄就只管使勁兒來嗎,我都聽你的就是了。」她羞澀的嬌述著,臉似紅霞的轉向了一邊,騷勁兒十足。


「那好,咱們這就開始。」


我讓她趴在床沿上,我趴在她的背後,將雞巴從後面猛操進去,像貓狗那樣交歡,這種姿勢男人都比較喜歡,因為可以省很多力氣,雙臂還可以輔助身體的調節性。更重要的是這種姿勢發力不僅狠而且快,所以每逢我插入時寧寧總是瘋狂地淫叫,聲音不再是剛才的欺慘,而是帶有調逗的的放縱,更讓我有了氣力,邊加緊勁兒邊對她說道:「寧寧,你的屄好緊啊!我可是費大勁兒了,怎麼樣,爽嗎?」


「爽,好爽,你再用力啊,礙…把我插死好了,嗯……」她的嘴角露出絲絲淫笑。


看著床上已渾然忘我、淫亂無度的女人和床單上點點紅花,我的心中慾火更是越燒越旺,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干死她。雞巴無數次的伸入寧寧的屄中,就像鑽山甲在覓食白蟻洞一般,直把個寧寧幹得差點昏死過去。


大概在插了有五百多下之後,我再也忍受不了她這嫩屄的折磨了,只感到雙腿發酸,連忙對她說:「寧寧,你還爽吧!哥……哥要洩了。」


話音未落我的雞巴就再也忍不住噴了,股股熱乎乎的精液注射進了寧寧的體內,我隨之也倒在了床邊。寧寧抱住我,我能感覺出她劇烈的顫抖、粗重的喘息和低微的呻吟,在這有節奏的聲音和那貼緊胸膛的體溫我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醒來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鐘了,寧寧依然在我身旁睡著,我輕吻了她的嘴唇,她睡的很實,大概是因為剛才的激戰太猛烈了吧。我穿好衣服,給她留下了張字條便帶好門回家去了。


字條:「寧寧: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吧,我實在是不原看見你離開我,我怕我會太想你,就這樣再見吧!祝你幸福。」


韓輝寧寧看著字條,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她望著窗外,右手下意識地摸了摸小腹,好像生命已經產生了……


半夜十點多鐘,我來到一家名為雲之屋的酒廊,五彩的燈光,優美的音樂和一個個迷人的小姐,真是個逍遙的世界,只可惜缺少點情調,在北京什麼都管的嚴,不過這喝多少的酒好像是不會有人管了吧。


要說北京也有不少的亮姐,這不從門外進來了兩個靚女:從長相看的出她倆是本地人,一個梳著長髮,一個則留著短髮;長髮的穿著一件很亮的小夾剋,下面是一條超短裙,剛剛過的屁股蛋;短髮的也是一件短款的夾剋,只是下面穿著一條漆皮的黑被,兩人倒都是夠灑的,只不過脂粉塗的夠濃的。


她倆在屋裡溜答的一圈,東張西望的,不知在學嗎什麼呢,最後把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雖然說是有些醉意,但也看的出這倆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定是雞,看樣了是瞄上我了,算她們找對人了,老子今天正等著你們呢!


「這們先生,怎麼就自己一個人喝悶酒啊1長髮的女人首先向我發問了。


「嗯,是在等一個朋友,不過好像他今天來不了了。」我扯了個謊。


「那就讓我們陪你喝兩杯好嗎。」短髮的女人微笑著說。


「好啊,請坐。」我邊說邊跟站在一邊很久的侍者打了個招呼,讓他再上兩杯酒。


這兩個女人還真能聊,天南地北的聊了好一陣,看的出兩人都是老手,便開口問道:「說了半天,我也知道兩位小姐的意思,那咱們就找個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