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妹妹性騷擾,最後射進去






「哥哥。」


「幹嘛?」


「這場可以不用再看下去了吧。」玲玲的頭靠在哥哥右肩上,懶洋洋地說著:「阿森納上半場就二比零了,贏定了嘛。」


「不一定。」


哥哥右手臂摟著玲玲的腰,手掌在她大腿上使力拍了一下。


「哎唷!」


「他們後衛超會恍神,現在還不能放心。」


星期六深夜十一點多,街道上已鮮少出現車聲。


兄妹兩人額前瀏海以固定的頻率,同時撩盪平復,透過來自右前方的規律氣流,熟稔的梵尼蘭香氣也縷縷飄進哥哥鼻中。


電風扇被哥哥移到沙發斜前方,風扇左右搖擺,以固定的時間間隔,朝兄妹倆持續吹送陣陣強風。不久前屋外方下過一陣夜雨,空氣中瀰漫著濕潤清新,縱使是夏季剛結束的九月,也讓人略感涼爽。因此兄妹兩人才得以共同坐在電視機對面那張單人座沙發上,相互貼靠,享受介於異性與親情間的甜蜜,而不至熱得難受。


以前只有當母親不在場的時候,兄妹倆才能如此親近。


現在母親出國,不會再有人干擾,單就這點而言,哥哥與玲玲彷彿如魚得水。


「哥哥。」


玲玲左手抓著哥哥衣襬,連連拉扯。


「我想看靈異節目啦,都等了一個禮拜,讓我看啦。」


「妳不是很怕那些東西?」


「就是因為會怕才想要看嘛。」


「什麼歪理…」


「哪裡叫歪理,坐雲霄飛車不也一樣嗎?」


「看了以後,晚上又要跑來我房間睡,到時我又得睡地板。」哥哥把她手拉開,不耐煩地回答:「等妳長了膽子,再去看那種節目。」


「那我睡地板就可以了。」


「如果妳不看,誰都不用睡地板。」


「唔……」


看哥哥堅決不肯轉台,玲玲氣呼呼地鼓起臉頰。


「不管啦,人家要看嘛!」


「別吵,我不能專心看球賽了。」


「……。」


這番貌似懶得答理的態度,終於讓惹毛了妹妹。


「笨、笨蛋哥哥!」


玲玲邊罵邊抬起右手,拍打哥哥的頭頂。






「明明說好如果今天做你愛吃的烤豬肋,你就要把電視讓給我看的,竟然食言!」


「現在不是讓妳看了嗎?」哥哥擋住妹妹攻擊,順帶抓握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


「可是我又不想要看球賽。」


「所以,妳的意思是…要讓妳看妳想看的節目?」


「當然啊。」


「噢齁齁,真遺憾,下次妳可要說清楚才行了。」面對氣急敗壞的妹妹,哥哥的應對依然神態自若,故意發出惹人厭的笑聲,並顯露狡詐笑容:「不說清楚的話,我不會知道的喔。」


「什、哥哥你…」


「怎麼了?我沒有食言啊。」


「…真卑鄙!!」


玲玲淚眼汪汪,緊咬下唇,語調隱約帶著哭腔,一副強忍眼淚的模樣。


看到妹妹露出這樣的表情,哥哥也不忍再捉弄下去。


他放開玲玲雙手,在玲玲尚未反應過來時,使勁將她抱緊,並用臉頰在玲玲頭髮上磨來磨去。就像隻小貓在蹭牠心愛的枕頭,在把枕頭蹭軟之前絕不善罷甘休,幾乎能在哥哥頭頂上,看到不斷冒出的紅色愛心。


每當玲玲被欺負後,擺出的這種不服氣又眼角泛淚的臉,總是會讓哥哥意亂情迷。


「放開我啦!哥哥。」


玲玲還在氣頭上,就算難得是哥哥主動抱過來,也無法消解她的怒火。


「不要隨便抱我,熱死了。」她奮力舞動雙手,試圖從哥哥懷中掙脫:「說話不算話的哥哥,我才不認識!」


「剛才逗妳玩的。」


「哼?」


「我本來就打算讓妳看。」哥哥利用體格上的優勢,用兩條手臂把玲玲牢牢綑住:「只是想先捉弄一下妳而已。」


玲玲身穿無袖小背心,肩帶不到五公分寬,莫約三分之一的胸部都裸露在外,加上兄妹倆下半身都是寬鬆短褲,緊密的肢體接觸難免讓彼此肌膚過度相貼。


臂膀間擦蹭著玲玲光滑細緻的肩膀,不禁哥哥讓興起了些許對於異性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