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年的春假時，表姐跟我的「浴室偷窺攻防戰」發展到「愛撫關係」，但春節結束了，他們回到自己的家住，我又變回孤拎拎的一個人住了，整個家空蕩蕩的，只有寂寞陪伴著我，爸爸也不知何時才會回家，我天天想著表姐，這個過年發生太多事了……


 


我跟表弟第一次偷看女生洗澡。我第一次看到女生的乳房跟陰部。

我第一次被女生摸小雞雞。

我第一次射精。

以及……我們第一次的愛撫遊戲。


 


那次之後，表姐常常打電話到我家，偶爾假日也會跑到家裡找我，但不知怎地，我雖然天天想著她，但我很害怕見到她，我避不見面，可能是在第一次射精的衝擊太強烈，而且又是在女生面前，我感到極度的羞愧。


我躲了她好久，應該有三、四個月了吧，也許更久……有一天我放學回家，看到表姐坐在我家門口，我嚇了一大跳，轉頭就想跑，但已是國中生的表姐表育比我好，身高比我高許多，一個箭步過來抓住我學生制服的後領，尖聲罵著：「死小雨、臭小雨，你還想跑！」


我也不敢回頭，拼命掙扎，手往回亂撥亂打，好像碰到表姊的胸部，表姊嚇了一跳，放開我。我一掙脫就往樓下跑，但跑沒幾步就聽到表姐在罵：「小雨！你再跑我就不跟你好啦，我、我、我、你……」只聽到「哇」的一聲，表姐竟然急哭了。


我很怕女生哭，聽到表姐哭了，我又躡手躡腳地走回樓上，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表姐看到我走回來，一邊哭一邊罵，雙手還不停的搥打我：「死小雨，你、你再跑啊、你再跑啊！我不跟你好了啦！」


我連忙道歉：「姊姊，你別哭嘛，我不敢跑了啦！」


表姐這才不再搥打我，可她想了一下，剛放下的雙手又伸出來，抓著我左手，張開口用力咬下去，痛得我哇哇大哭！


她真的咬得我痛到流淚，超痛啊！


她讓我永遠記得一件事－－「不能招惹女人」！


不管女生年紀多大或多小，千萬都不能把她們逼急了，一但逼急了，她們可真得會咬人的……很多情侶常互開玩笑說：「你咬我啊∼來咬我啊∼」但我不同，我從來不敢跟女人說這種話，因為當年表姐的那狠狠一咬，真的讓我打從心底嚇到了！


後來發生什麼事，我想不太起來了，畢竟那時候我還是小學生，十幾年前的回憶了，印象非常模糊……我只記得我們姊弟倆都哭哭啼啼的，兩個人一起哭著進門。她是為了什麼而哭，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搞不太懂……但我自個是被她咬得痛到哭了。


之後發生什麼事，我記不清楚，我只記得，晚上睡覺時，姊姊是摟著我的腰睡覺的，但我極度興奮、緊張，完全睡不著，我腦海裡浮現的全是我們第一次愛撫的畫面，一會浮現她那剛長出許多嫩毛的緊密陰唇，一會浮現她洗澡時的裸體畫面。


房間裡一片漆黑，我看不到表姐是否睡著了，我用極輕的聲音試探著：「姊姊，你睡了嗎？」


表姐毫無反應，我等了好一會，我吸著聞到表姐身上發出的淡淡香氣，也不知是天生的女人香味，還是香皂的味道，只知道我越來越想摸表姐的肉體，也更想貼近她的身上聞她的味道，我色膽漸生，緩緩伸手輕碰表姐的身體，憑感覺應該是摸到她的腰部，我停了幾秒，確認表姐是真的睡死了，才大著膽子往上摸。雖然上次看到表姐的陰部，給我極巨大的衝擊，但還是小學生的我，還是對女孩子的胸部比較感興趣，我漸漸往上摸，摸到表姐的胸部。


雖然表姐才國一，但她發育良好，已經有在戴胸罩了，但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開來，只好從胸罩裡面伸進去。表姐的胸部柔軟有彈性，我漸漸摸到正中心的乳頭，我原以為也一樣是柔軟有彈性的，但沒想到摸的感覺卻是有點硬硬的，而且好像有越摸越硬的感覺。


第一次摸到女生的胸部，讓我極為興奮，我摸了很長的時間，力道也不自覺地越來越大，突然耳邊傳來一聲低喊：「輕一點啦！會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