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妹夫vs妹妹姐夫





兩姐妹以前雖然常開玩笑,但像這樣問得直白的還不曾有過,曉月的心跳了跳,想起丈夫下體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撲哧笑道:「估計比你家家健要那個點。」


曉雲有些不服氣,嘟了嘟嘴說:「什麼呀,你別以為家健長得斯文就那麼說,我跟你說,家健的不小呢。」


曉月想著家健的身材,對妹妹的話有點不以為然,突然聯想到妹夫長得這麼斯文,和妹妹做愛時不知道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像他外表那樣溫柔體貼,那根肉棒應該不像林學同那麼黝黑粗大,而是細白嫩皮的,就像剛剝皮的竹筍,想到這個,曉月的心也不由地一蕩……林學同的宿舍真的是太小了,衹單獨的一間房中,角落擺著一張床外,就衹有衣櫃、茶幾等生活必需品了,如果家裡來多幾個人,可以說是連站腳的地方都沒了。林學同和劉家健兩個襟兄弟此時正在下像棋,劉家健做生意的頭腦還行,下起棋來卻差過林學同。已經連輸兩盤的他下得是興意闌珊,眼看此局又是要輸,劉家健將棋局一掃,連聲道:「不來了不來了,總是下輸你,真沒意思。」


林學同得意得哈哈笑道:「瞧你,每次輸了總這樣,等會要罰酒三杯。」


天氣炎熱,兩人都是光著膀子,林學同皮膚黑而壯,劉家健則白而細,一黑一白對比分明。所相同的是,兩人模樣長得都不錯,配起曉月曉雲兩姐妹一點也不差勁。劉家健起身把搖頭扇擋在身後吹涼,一邊抹著汗水說:「你還說,上次跟你喝酒喝醉後,我家姑奶奶就禁了我的酒了。」


「嘿,你還怪上我來了不成,估計你醉得爬不上你家婆娘肚皮上,你家婆娘才禁你酒的吧?」






林學同可不跟他客氣,對著這個襟兄弟,他一有機會就拿來開玩笑,而且也玩笑慣了。劉家健自嘲地一笑道:「我們家曉雲啊,就是不如嫂子嫻慧,有時候簡直是莽不講理呢。」


林學同遞上根煙給劉家健,自己咬上一根點上火狠吸一口,連吐著煙霧邊說道:「話不能這麼說,曉雲不比曉月啊,她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需要人疼疼她,我說你也應該常讓著她點,像她那麼漂亮的女人,小心到時候給別人追去羅。」


劉家健揮了揮手,道:「說她漂亮這我承認,就是瘦了點。」


林學同瞇起眼看了看劉家健,嘻嘻笑道:「怎麼?你喜歡像曉月那樣肉一點的?那叫曉雲找她姐姐取取經,看怎麼樣能長多點肉,嘿嘿,果真是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倒是喜歡像曉雲那樣的身材,你看腰細細的,摟著讓人心疼。」


劉家健哈哈笑道:「可惜啊,怎麼我就娶了曉雲,你聚了曉月?看來對不上號嘛?哈哈……」


兩個男人相視大笑。不一會,曉月和曉雲兩姐妹回來了,拿著菜到廚房裡忙了起來,兩姐妹嘻嘻笑個不停,加上劉家健和林學同不時的朗笑聲,小小的房子裡充滿了親熱氣氛。曉月拿著衹雞到廁所裡拔毛,喊道:「你們兩大老爺們哪個來幫忙?」


林學同皺眉道:「你也會叫大老爺子,有大老爺子做這事的嗎?」


劉家健忙道:「我去吧,她們也忙不過來呀。」


林學同不以為然地低頭喝茶,劉家健步入廁所道:「預備隊報道,有什麼吩咐儘管開聲。」


眼光落在蹲在地上的曉月身上,心中不由一顫。衹見曉月的襯衣領口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鬆了,雪白的胸部盡收眼底,那胸罩因受到積壓而向上鬆動,隱約可見胸罩縫中露出粉色的乳暈。劉家健定了定心神也蹲了下來,曉月指揮他拔一邊的雞毛,突然感到劉家健手上動作有些不對,拔雞毛時似乎溜了神,不由擡頭看了他一眼,卻見劉家健的眼光正注視自己的胸部,發覺自己看他時連忙收回眼光,臉上扭捏。忙低著一看,見自己春光洩露而不知,也不由害羞。不知怎麼,曉月竟然沒有把鬆掉的紐扣紐上,反而用膝蓋將胸部頂成一堆,心中閃過一點念頭:「我雖然沒有曉雲漂亮,但我的身材可比她好。」


劉家健反而規矩起來,目不斜視地收起精神拔雞毛。而那邊,林學同卻坐在廳裡往廚房望去,看著曉雲的細腰和翹翹的臀部,呼吸開始有些不自然起來。菜擺得滿茶桌都是,都快連放杯子的地方都沒了。凍凍的啤酒在這種天氣下發揮了重大的作用,四人菜還沒開始動已經開了兩瓶喝了個幹。這時曉雲板起臉不讓劉家健喝太多,說以前曾經說過讓他禁酒的,現在因為到了姐姐家才破例讓他喝了兩杯的。其他三人一致反對,劉家健的白臉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激動,紅著臉抗議道:「才喝兩杯,酒味是什麼都還不知道呢,怎麼能不讓喝,我答應你不喝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