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遇不可求的際遇





她臉脹成了紅色,映在床頭的昏黃燈光下,顯的多麼妖媚,俏嘴時而微張,時而大開,模模糊糊的發出春潮的囈語。不知過了多久,狂亂享受的我下體傳來一陣緊縮,外加一股神經電流從脊椎直上腦門,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讓我的陰莖盡情的在她體內抽送,她也扭擺腰肢運用女人生理上的優勢配合,更猛烈的發出嗯哼叫春聲,這就是天地間至高無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徹底的結為一體。我將射完精的陰莖退出她體內,一絲黏液依依不捨的連著彼此下體,濃密的黑毛此時正沾滿滑黏的愛液,而她卻閉著眼忘神的享受這一切。


乳房上早已充滿我的咬痕,和我狂暴的指痕。我汗流浹背全身軟弱無力的躺在她身邊,一手繞著她的肩,一手依然在乳房遊走,堅硬的乳頭逐漸的軟下,充血過度的乳房也慢慢消下,我闔上眼睛,沈沈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感到一雙纖細的手在我身上遊走,一股幽蘭清香也淡淡飄來,我睜開眼一看,她已洗完澡,依然全身赤裸的用手撫摸我胸口。


「你還行不行啊?我們再來一次?」我動了動身子,四肢卻根本不聽使喚,真的是縱慾過度了。苦笑一番,搖搖頭。她也不作聲,一雙手已攫住了我的雞雞,任意的恣玩。我全身無力但陰莖卻在她的擺弄下迅速勃起,甚至還感到勃起時的辣辣痛苦,我太清楚不能再搞下去了,努力的清心寡慾想一些山啦、樹啦、小橋流水、甚至我最討厭的電磁學,但這一切都沒用,就像是全身都被她點了穴,麻木不得,但她卻留了一個地方不點好供她玩樂。


當她的舌尖在龜頭纏繞時,一種興奮夾著痛苦湧上來,真說不上來是快樂還是難過,她騎到我身上,用她女人的優勢讓我進入體內,忘情的自顧的擺動起來,這時陰莖傳來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陣一陣的痛楚,就像以前打手槍打完又打的痛苦。這簡直是被她強暴嘛。我心想。


可憐我一世英明,居然在第一次獻上我的處男後,慘招妓女強暴,她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我不知道被男人強暴的女人感覺如何?我只知道在她扭擺數次後,我的性慾再次被燃醒,猛力的環抱她的腰,讓她俯身向我,好讓我用力吸允乳房。一股作氣翻過身來,將她壓在下面。


好啊!妳想強姦我,先讓我好好的幹你吧!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對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乳頭讓她發出慘痛的叫聲,我已絲毫不再憐香惜玉,頂開她用力夾緊的大腿,讓陰莖在她體內胡亂的衝撞,用堅硬的棒子搗破最軟的肉壁,用睪丸撞擊最私密的部位。我幻想我是粗暴的工人,正在骯髒的工地上強暴我肖想已久的張曼玉。她的叫聲一聲尖過一聲,早已分不清是快樂的叫春,還是痛苦的求饒。


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體傳上來也分不清是快感還是劇痛,我只知道我要狠狠的幹妳,你這個賤女人,即使妳是偉大的國際巨星,我依然叫妳在我的陽具下叫爹叫娘。這就是強暴,這就是強暴,每個男人的夢中情人張曼玉正在被我強暴,我要幹的叫妳爽歪歪。她似乎痛的受不了,俏麗的臉扭曲的不成人樣,開始在反抗,雙手用力的掙扎。但我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愈用力的反抗反而讓我更加興奮,就像暴露狂愈是要聽到女人的尖叫就愈快感,何況她的身材是這麼棒,臉蛋又漂亮,能強暴張曼玉可是別人遇都遇不到的豔遇,一生就這麼一次,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猛然甩她幾個巴掌,鮮紅的五指痕印立即染上她雙頰,她哭喊的更大聲了,我潛在的獸慾幟熱的開始燃燒,啪!啪!清脆的響聲打在她聳動的乳房。


「不要不要!我不要!」開玩笑,是妳先要的,剛才被妳壓著幹妳有沒有問我要不要,現在被我幹的爽了就不要了,哪有這麼便宜的。我更加用力箍住她雙手,讓她動彈不得,雙腿用力撐開她過度緊繃的大腿,更猛亂的用肉棒撞打她的陰核,用龜頭擠壓她的陰唇。雖然我沒有強暴過任何人,甚至在今天之前沒有做過愛,但是這是男人的本能,何況我早在棉被裡一邊打槍一邊強暴張曼玉無數次了。而她已由叫喊轉為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