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日本朋友女友
桃子似乎亦看出我的迷惑。她向我解釋原因,我才恍然大悟,難怪一郎不怪責我。原來一郎和桃子的思想開放到我始料不及。桃子性慾之強,那一晚和她交手我已經領略到。而一郎最近因為身體有點毛病,暫時未能滿足桃子的需求,他不想桃子每晚受慾火的煎熬,夜夜難眠,讓她找其他男人他又不太放心,怕有其他麻煩。
我是他信得過的朋友,遂成為他的替身,去滿足桃子的需要。桃子說出來,我才想起難怪近期一郎少與我一起去尋芳獵艷。起初我以為是他對女友忠心,既然有桃子在身邊,不再碰其他女人了,原來另有苦衷,至此真相大白。一郎叫我替桃子補習廣東話,其實別有動機,讓她有機會接近我,然後成其好事,好過她去叫「鴨」。那我豈不是變相做了「男妓」,成為桃子的洩慾工具?
不過回心一想,這也沒所謂呀!正是一家便宜兩家著,大家都沒吃虧。桃子不再付錢找男妓,我又不用花錢去玩女人。既然一郎授意桃子可和我上床,以後我亦毋須偷偷摸摸,名正言順地和她打友誼波,又可幫老友,真是一舉兩得。
這一晚,我又約桃子上我家,準備和她大戰三數回合。桃子準時到來,她竟和一郎一起來,我為之一楞。我暗想,莫非一郎已經恢復戰鬥力,不用我這個替工,所以特別和桃子上來多謝我,同時說清楚,以後勿再和桃子打友誼波。一郎和桃子坐下沒多久,一郎叫我出露台,說有話跟我談。我又猜想:可能他不好意思在桃子面前多謝我,故出露台才說吧!
一郎問我桃子如何,我實說實話,大讚桃子。跟著一郎說,他的身體狀況已有些好轉,不過仍未恢復正常,所以還要我繼續幫忙,我聽到他這樣說,不禁由心裡笑出來。我忙說沒問題,助人為快樂之本,而且大家分屬老友,舉手之勞而已。
那他陪桃子上來幹嗎?莫非要看我和桃子表演給他看?這次我沒猜錯了,他正是這意思,如果現場可能的話,他亦想分享多少。明知女友和第二個男人上床,眼不見為乾淨,誰知他大方到可以做旁觀者,看著女友和人做愛。
我說沒所謂,祇是不知桃子願不願意。一郎叫我在露台等一等,待他問過桃子再告訴我,他說應該沒問題,桃子和我已經這麼熟,她會答應的。
一會兒,一郎對我說桃子已經點頭,叫我入房,而他稍後才進來。我入到房,看桃子已躺在床上,她上身祇剩下淺黃色厘士邊奶罩,赤著一雙珠圓玉潤的藕臂和兩隻纖纖玉手。下身僅餘淺黃色的迷你三角底褲,亮著兩條潔白晶瑩的嫩腿及一對玲瓏肉腳,她一見到我就招手叫我走過去。
看到她的媚態,真是未曾真個已銷魂,我撲上去,先和她來一個火辣辣的熱吻,她的舌頭像一條小蛇,鑽入我的口腔,和我的舌頭相互交纏,把唾液送向對方的口中。我還未採取進一步的行動,桃子已先發制人,解開我的長褲,伸手插入我的內褲,尋找她想要的東西。她握著我的陽具套動,我的小兄弟很快昂首吐舌,躍躍欲試。
這時一郎走入房中,見到我和桃子在愛撫熱身,他作壁上觀,看了大概三、四分鐘後,他也把衣服脫掉,走近桃子身邊,要桃子替他口交。
我的頭埋在桃子兩腿盡處,隔著薄薄的三角底褲去吻她那隆起的地方。反正桃子的口也閒著,既然一郎想加入,她當然不會拒絕。桃子拿著一郎的陽具湊近嘴邊,張開小嘴,把一小截陽具放入口中。一郎的陽具呈軟綿綿的狀態,毫無生氣。桃子很有耐心,用口替一郎按摩,舌頭撩掃陽具頂端的裂縫。
桃子的上半身由一郎享用,而我則集中她的下半身。我隔著桃子的底褲吻了幾下,桃子的桃源洞受到刺激,開始流出花蜜。蜜汁將小小的三角褲浸到濕透,大片黑色陰毛浮現,我順勢扯脫那條障礙物,桃子下體仿似大鬍子,遮掩洞口,我用舌頭撥開陰毛,然後和她兩片可愛的陰唇接吻,並輕輕嚼咬。她從喉嚨間發出低沈的叫聲,口中仍含著一郎的陽具。一郎的陽具被她含吹吮吸,仍沒多大起色。而一郎雙手正在搓捏桃子一對大奶,又用手指去搓她兩粒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