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淫娃




慧珍的一個心,隨著腳步聲向下沈,而心的下面,卻是黑暗無底的深淵,又好像寒冰地獄。

寂寞的時光漫長,而惡運降臨一個即將被迫害的人卻最快,一會兒工夫,那笑聲和步聲,已來到了十院之外。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淫蕩的格格媚笑道:「莫負了一刻千金呀!時間寶貴請快進去吧!只怕人家望眼欲穿等得不耐煩了。」

「格格!」

隨著笑聲,兩個人的腳步聲,直向院中走來,一直進了廳門,才聽那女人媚聲笑道:「我就在這房中替你留心著內院,快去吧!聽說還是一個蓬門未開的處女呢,憐惜點吧!別暴雨摧花,弄得嬌響宛轉。」

「哈哈!」

一聲粗狂的大笑道:「美人兒,你怕那淫聲聽了心癢難過是不是?」

「呸!才不是呢!」

「哈哈……哈哈……」

珠一卷,一個鬍髯滿臉的高大漢子,帶著一絲絲的酒氣已然跨入房中。

床上的慧珍那敢睜眼呢,又羞,又急,星眸緊閉,一顆心卻在狂跳不已,口中輕輕的發出一聲絕望的歎息。

這漢子正是太陰鬼指,他脫去外衣,現出雙臂雙腿上毛聳聳的肥肉,走到床前,仔細的向緊閉著雙目雙頰飛紅的姑娘看著,哈哈笑道:「美人兒,別怕哦,包你抽得痛快就是!」

說罷,伸手在姑娘的臉上輕輕的擰了一下,然後才回過頭來,走向桌子邊,伸手去打開那隻紅漆盒子。

就在他要打開紅漆盒子瞬間,房中燈光突然驟熄,那太陰鬼指驚得一怔回頭,床上那位美人兒還靜靜地躺在那邊。

於是由盒中摸出一顆藥丸,走到床前,摸著塞在床上的姑娘口中,然後騰身上床。

一陣嬌喊! 一陣哈哈! 突然太陰鬼指不動了,血從背後流了開來,緊接著一聲冷笑,迅即由床上夾了胡姑娘,兩條身影,向一叢花蔭下一閃而逝。

這來人是誰? 他正是雲中良! 他從大廳一直用閃身術跟著這位太陰鬼指,來到玫瑰花院,再由西側院牆掠入,隱伏在花蔭下,見院後無人,才又閃入後窗。

在這寂靜的夜晚,天空只有幾顆星星一閃一亮地點綴在天際。

雲中良夾著胡慧珍一路到了太行山中,找到了一個隱閉的山洞口。

偎在雲中良懷中的胡慧珍,由於穴道被制,全身軟綿無力,身子直向下滑了去。

雲中良趕緊將她摟住,低聲道:「胡姑娘,你怎麼了?」

胡慧珍『嗯』了一聲道:「煩你把我穴道解開吧!」

此時赤著身體的胡慧珍,那一對堅鋌而又最富彈性的雙峰,立即壓在雲中良的胸上。

登時一陣奇妙的熱力和感覺,使得雲中良身上微微一震,胡姑娘傳出的怦怦心跳聲,居然感染得使他的一顆心,也跟著猛跳起來。

而且就在這時,雲中良鼻中又嗅著由胡慧珍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最為奇妙的幽香氣息,非蘭非麝,醉人已極。

這一來,雲中良的一顆心,更似要跳出了心腔,不止如此,而且身上也升起了一股熱流,像電一般閃盡全身。

雲中良一隻左手,突然摟得更緊,這是一種奇妙的反應,而胡慧珍亦緊靠了過來,右手往她的穴道一運力。

胡慧珍突然睜開雙目,擡起頭來,那對水汪汪的大眼,流露出性的飢渴。

原來剛才太陰鬼指給她吃的那顆春藥,現已慢慢發作起來了下面陰戶奇癢難忍。

這時,雲中良把那件白衫脫下蓋住慧珍那知她又把白衫拿下,不顧一切,擁住了雲中良。

雲中良忽然一震,吃驚道: 「姑娘……」

但是,只喊了一聲姑娘,下面卻不知應該說什麼了,因此,只嘴唇動了幾下,並未說出話來。

胡慧珍滿臉紅雲,櫻唇動了幾下,一個字也沒吐出。

突伸雙手,剝下雲中良的衣物,有些撕得破爛,左手環繞住雲中良的頭,把自已那鮮紅的嘴唇湊了上來。

雲中良忽有所悟,心中已慢慢諒解到慧珍突來的動作,而且這也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於是雲中良亦以敏捷的手法,對胡慧珍的柳腰摟了起來,把嘴上來拚命地在她的櫻桃小嘴中狂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