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謠





高大健碩渾身肌肉的秦慕遠像雄獅一樣緊緊壓在兒媳魏馨雅身上,那根粗黑肥壯的雞巴抽插間將兒媳嫩屄邊緣的粉肉帶的翻進翻出,小腹上隱隱浮現大肉棒反複沖擊的凸痕,每次沖擊擠出的白沫兒如春潮般連綿噴湧,順著魏馨雅的會陰下流淌而過,經過粉嫩肛菊浸濕了肥臀下的床單。


「滾犢子,等老子爽完你個龜兒子再來,馨雅這小嫩屄太緊撐了,給你弄都白瞎了,是不是,寶貝兒?」秦慕遠用額頭抵住魏馨雅額頭,邊砸夯似的插著兒媳的嫩穴邊霸道的直視著兒媳迷離霧潤的眼神問道。


「爹,馨雅的小屄讓你插鬆了,我還咋弄啊?那……那我去弄馨雅的屁眼兒吧,算替她這個騷貨開個苞兒了!」說著秦剛伸手去推魏馨雅的肩頭和臀部,想把魏馨雅和秦慕遠二人翻過去,魏馨雅聞言心頭大駭,猛的大力掙紮抗拒了起來,一手去捂臀後菊門,一手拚命去推搡開秦剛,早已顧不上壓在身上的秦慕遠和公爹那根正在下身大力抽插的粗壯肉棒了,魏馨雅哀憐的看著丈夫秦剛,搖著頭哀求道:「老公,不要……啊…老公,不是你想的……不要啊……啊,剛,你瘋了啊…那裡不能弄…老婆給你裹啯好不好……不要啊…啊…老公,老婆給你裹雞巴…嗚嗚!」甫一開口秦剛邊迫不及待的將那根火腿腸粗細的肉棒頂進了魏馨雅的嘴裡,孱弱的火腿腸今天不知怎的,到了嘴裡便瘋狂的增長了起來,粗壯的撐開小嘴,嘴角都撐得快要裂開了,而棒身也像金箍棒一樣不斷向喉頭延伸頂入,持續的壓迫讓魏馨雅幹嘔不已,胸口煩悶,眼淚和鼻涕不由自主的淌了下來。


魏馨雅後面的話便被那根肉棒壓迫成幹嘔和嗚咽聲,雪白的肉體在上下兩根雞巴的蹂躪下掙紮、抽搐,像案板上任人擺布的赤裸羔羊。


秦慕遠和秦剛爺倆正在魏馨雅身上大肆宣淫時,突然房門被「Duang」的踢開,一個身著旗袍的銀發老婦滿面怒容的站在門口,正是秦慕遠的老婆、秦剛的母親何美釧,何美釧此時渾身栗抖的指著床上秦馨雅怒罵道:「好你個魏馨雅,就知道你這個小騷蹄子是個閑不住浪屄的淫娃蕩婦,在外面招蜂引蝶還則罷了,今日還到自家門里扒灰弄曲了,既然你敢勾引公爹、壞我秦家門風,就莫怪我今日里把你個淫婦的騷屄給縫上不可!」魏馨雅待要辯駁嘴唇上不知何時已讓被線頭密密縫住,只能嗚嗚哀啼,而秦剛父子二人卻不知何時站到自己兩側,用力按住自己的肩頭,抓緊腳踝向兩側大力掰開雙腿,將自己胯下茂密毛發間兩片被蹂躪的黏膩紅腫的蝶形陰唇給露了出來,魏馨雅再擡頭間,那老婦人已揚手掏出針線,狹著一股勁風撲了過來,粗大的縫衣針挾著寒光紮向胯下……「啊,不要……」隨著一聲嬌呼,魏馨雅猛的撫著胸口坐了起來,貼身小衣依然全部被汗水濕透。


「女士您好,請問您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嘛?」身旁有位列車女乘務正俯下身、滿臉關切的看著自己,了定神,魏馨雅發現自己此刻正坐在高鐵車廂內,車已到站,車窗外德式車廂門打開,車上乘客開始陸續拿出行李下車,車門處陣陣新鮮空氣吹了進來,微微有些涼意,原來卻是場噩夢。


魏馨雅拿手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向乘務員道了謝,自嘲的笑了笑,這都遠在千里之外了還擔心什麽啊,真是的!正要起身去行李架拿行李,旁邊兩個男士搶了過來去幫忙拿行李箱,其中一個大學生男只是說了聲:「我來!」便去拿箱子,另一個中年商務裝的精英男湊過來向魏馨雅說道:「怎麽能讓這麽美麗的女士自己拿行李呢,這是男士該做的麽,對麽?」火車在途中旁邊這兩個男人就不住搭訕偷窺,大學生男一路上寡言少語卻用手機偷拍了不少魏馨雅的倩影,而商務精英男則主動換到了和魏馨雅隔道相鄰的座位,借著哄逗前排小朋友的機會,沒少偷窺魏馨雅的雪白酥胸和乳溝。


魏馨雅連年被洛京風月評點為花魁三甲的美女之一,且頂著T臺公主、大陸誌玲姐等美稱,這種情況平日里自是見得多了,早已見怪不怪,便欠身讓開,用甜甜的嗓音謝道:「是啊,像您兩位這樣的紳士現在真是越來越少了呢,那就小女子就相敬不如從命,先謝謝兩位小哥哥啦!」那大學生男聽到魏馨雅的嗓音,渾身一軟,險些讓半空中的行李箱砸在自己頭上,經營商務男卻精神煥發的一把將行李箱拖下,挺胸昂首的做了個女士優先的手勢,魏馨雅暗地裡好笑,拿起隨身手包先下了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