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的老婆




剛開始她還用力掙扎,不一會兒,她靜了下來,不再用力推開我,嘴裡唔唔地不知嚷些什麼。我發現她緊蹦的雙腿放鬆下來,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緊夾雙腿。於是我摸到她的陰辰上,來回撫弄。慢慢地覺得手上潮濕起來,憑感覺知道她動情流水了。於是我加緊撫弄。並再次用嘴去吻她的辰,這次她不再擺動頭躲開。我的嘴吻上她的辰,但她仍緊閉雙齒,不讓我的舌頭伸進去。

我下面的手撫弄了一會,用中指找準她的陰道口,慢慢插了進去,她呻呤著:「唔,不要這樣,是我呀」。用一隻手來撥開我的手。我拉開褲鏈,把她的手捉進我的褲檔里,讓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陰莖,她輕輕地握住了它,我感覺到她的拇指在我的龜頭頂部轉了一個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細。我又摸了一會她的陰辰,覺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來,擰開床頭的燈,扒了她的睡衣,解開她的胸罩。她登時一絲不掛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來不及欣賞她的肉體,積累了一年多的情慾噴薄而出,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摸到她的陰道口,把陰莖頂到口上,用力一挺,堅挺的陰莖極其順溜地插了進去。當我的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時,她「哦」地長籲一口氣,雙手插在我的頭髮里抓著我的頭髮。我的情慾之火旺旺地燃燒起來,用勁地來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我感覺到她的陰道極其的濕潤溫熱,不知是三個多月沒過性生活,還是我對她思念已久太過激動,才來回抽插了三十幾下,就腰股間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緊了抽插的力度,也許是陰莖輕微的顫動讓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說:「不要射進去,不要射進去」。

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話,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緊狠插了幾下後,緊緊地頂到陰道的最深處,陰莖激烈地抖動了幾下,一泄如注,感覺自己射了特別多,把熾熱的精液全部都噴到她的體內了。

我把陰莖留在她的體內,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乳房。她仍舊閉著眼睛,還在不停地大口喘氣。待陰莖疲軟後,我才抽出來,看到白白的精液順著她的陰道流了出來,在陰道口上塗了一大片。

她坐起來,「啪」地給了我一個不重不輕的耳光,說:「小洪,你壞死了,裝酒醉來強奸我,等著坐牢吧」。接著又說道:「讓老陳知道,不剝你皮才怪」。

然後蹲在床上,一把抓過我的內褲墊在她的陰道口下,讓她體內的精液流到內褲上。

我一邊欣賞著她的裸體,一邊說,「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誰知道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我就說是你勾引我,別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來乾什麼」?

她揮手又給我一個耳光,說:「你真是個無賴,明明強暴了人家,還要倒打一鈀」。我撫著被她打的臉頰,突然跳下床,從梳妝台的抽屜里拿出相機,對著赤身裸體蹲在床上的她,「哢嚓哢嚓」照了兩張。

她登時大吃一驚,撲過來要搶我手中的相機,「你乾什麼,乾什麼」?!我說:「你不要說我強奸你的嗎?我留下來做個強奸的證據,再說我到牢里可以不時欣賞欣賞呀」。

「你不要這樣,小洪」,她口氣軟了下來,「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萬別說出去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老陳,不要讓他起疑心。你別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機放進抽屜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麼,你不反對我再來一次吧」?

我的裸體貼在她細膩的肉體上,小弟弟立馬又弩張劍撥。我驚訝於自己的飢渴和「快速反應」。

「不,你先把相機給我」。她說。

「不,你先讓我操,操完給你」,我堅決地說。

她被我按在床上,掙扎要起來,但被我按在那裡,又如何起得來?終於,她不再反抗,無奈地說,「你真無恥,不過一定要給我啊」。

我不再應她,吻著她,一隻手搓揉著她的乳房,一隻手撥弄著她的陰辰。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攪動著她的舌頭,吮吸著。不知是由於我的精液還尚存有在她陰道里的緣故,還是她又流了淫水。只覺得觸手是水,滑溜溜的。她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輕薄地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