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完女學生再幹上校長



我在一所女子中學裡任教,除了幾位男教師,就全都是女性,連校長也不例外。自博士畢業後,就到這所學校效力,轉眼間已經有十年了。先說說婚姻狀況,結婚七年,已育有一子一女,與妻子感情一直都很要好。我大學主修化學,所以我也主要任教高中的化學科。同時我也是學校的訓導主任,別看我是訓導主任就以為我好兇,其實我十分仁慈,我認為不可以對現在的學生太兇,否則只會弄巧反拙,應該好好的跟他們談談。

最近,學校來了個插班生,叫Crystal,是個混血兒,但一直在香港居住,所以廣東話也很標準。她的樣兒十分清純,眉清目秀,現就讀中四,她剛加入我的班上,成為我的學生,她是個蠻乖巧的學生,天資不算太高,成績不算太好,但勝在不恥下問,肯上堂聽講,不明白時會問成績好的同學,解決不了才來找我問個明白,我亦十分樂意解答她的疑難。

我從其他老師的口中得知,Crystal是個好喜愛烹飪和縫紉的學生,她也是讀家政的,所以烹飪和縫紉相當了得。

越來越接近一年一度的學校開放日,一眾讀家政的學生亦開給忙碌起來,一方面要準備好開放日給嘉賓的菜餚,另一方面又要親手製作一套衣服,並於當日穿上作為時裝表演。有好幾次離開學校時,我還見到很多同學正埋頭苦幹地製作他們的衣服,當然少不了Crystal。除了由其他同學量身體呎吋,由製作紙樣,購買布料,再到裁剪布料,縫上衣服,全都要自己一手一腳完成,老師不能插手亦不可以插手。見到他們這樣辛苦,我真佩服他們永不放棄的精神,一定要做好整套衣服為止。

距離開放日數天,他們比往時更辛苦,連午飯時間也只能買外賣飯盒回校,匆忙吃完又要繼續工作。不單止要放棄午飯時間,連放學也要密鑼緊鼓繼續完成自己的作品,課餘時間也要奉獻出來。

開放日那天,一群學生早上七八時就回到學校,既要準備好菜餚,又要綵排下午的時裝表演,十分忙碌。我亦十分期待稍後的表演。

引頸以待的時裝表演即將開始,主持首先邀請嘉賓進場,待各嘉賓進場及坐好後,就宣佈時裝表演正式開始,所有台下的學生,老師及嘉賓皆拍掌歡迎各同學的出場。是次時裝表演將會以年級區分出場次序,換言之Crystal不會在早段出場的,只能慢慢的靜待她的出場。我連洗手間也不敢上,擔心看不到Crystal的演出。再過十多二十分鐘,終於到Crystal的出場,她這次表演製作了一件中國旗袍,她穿上來的效果相當好,她所花的時間總算沒有白費。看完Crystal的表演後,就走出禮堂上廁所。走出衛生間後,碰到了Crystal。

「你剛才的表演十分精彩,你的旗袍弄得很漂亮。」

「謝謝老師,老師不如嚐嚐這些菜餚,是我們一群同學親手做的。」

「是啊!是啊!」旁邊的同學異口同聲的說著。

「那我嚐嚐吧。唔,很好吃,要是現在有碗飯就好了。」

「哈哈!老師真會說笑。」

「老師先走了,你們努力喔!」

過了開放日,又回到了正常的課堂生活。他們又要面對另一難題,就是中期考試。

考試成績出來,令人意外的是,平時上課表現不俗的Crystal,竟然只考得倒數第三,實在令我大為失望。我決定放學後來找她聊聊。

「Crystal,怎麼你這次考試成績這樣差?平時你上課表現也不是這麼差,到底發生甚麼事?」

「沒…沒甚麼?」Crystal轉身背向我,她眼泛淚光,似乎她在哭。

「不要哭,告訴我,到底發生甚麼事?」

「沒…沒有…」

「告訴我吧,我會盡力幫你的。」

「老師我喜歡你啊!」她一邊哭一邊答我。

「我好喜歡你,我控制不了我的情緒。」

「怎…怎麼可能?」

「是真的!」

「不…不可以的!」

忽然間,Crystal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