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難忘的婚外情
剛開始時,我示意她給我口交。董蘭看著我說:「好啊,看我怎麼吃你的大香蕉!」。她低下頭用嘴含住我的龜頭,用舌尖在我的龜頭上來回一圈圈輕掃舔弄起來。我底頭看著一頭秀髮飄逸的董蘭給我的陰頸口交。我開始用相機把她的口交動著拍了下來。她不時的用舌尖在我的龜頭上快速的舔掃,而且用舌尖的尖部對準龜頭中間的尿道口不停的來回舔弄。這是一種很經典的口交技巧,看的出來她對於口交很有造詣。我當時心裡有點怪怪的想法:不知她給別的男人口交時,那個哥們是否也是快活的要死!哎!想到這真是有點鬱悶啊。我感覺陰莖被她舔得癢癢的酥麻。她說:「你酥服嗎?」。我說:「爽啊,美女你真會吃大香蕉!」。
她壞壞的笑著突然用牙輕咬我的龜頭,一陣輕微的疼痛襲上我的龜頭。我叫了起來:「別咬啊,美女!你把陰頸含在嘴裡,好嗎!」。她點頭把整個陰頸含在嘴裡不停的做一進一出的活塞運動。
我說:「能射在裡面嗎!」。她說:「可以啊!」。看看拍了差不多幾十張照片了,我感覺快射了,董蘭也感覺到我的陰莖的陣陣搏動。突然一陣我無法控制的快感傳了出來,一股濃稠的液體在董蘭的嘴裡噴射出來。董蘭一臉笑意的說:
「這是美容『膠水』」。她用舌尖舔了一舔說:「味道好極了!」。她用手指把在唇邊的精液沾起來,在臉頰上像塗潤膚膏一樣塗抹開來。
餘下的精液她笑著吞了下去,她笑盈盈的說道:「這叫美容加大補--采陽補陰!」。
休息了一會,我知道要開始『梅花二弄』了。於是把董蘭的兩條腿提了起來說:「我要射到你的陰道裡」。用陰頸對準陰道口插了進去,猛插狂抽起來。我一邊和她做愛一邊用相機對準我們性交的部位不斷的拍攝起來。董蘭在我的鏡頭下面似乎很有創造性,一張張我們激情漾溢的性愛圖像被我攝錄進我的相機內,二十幾分鐘後我們一起達到了性慾的巔峰。
後來的時間,我曾專門要她給我做模特拍照片。當然是那種陰部的特寫等性感寫真,她很放得開,只是不讓拍臉。無數張慾望張揚的照片被記錄在我的相機裡,在後來的日子裡成為我記憶的底片。每當我在無聊空虛的日子,總會翻開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照片,這裡也有我的慾望和青春。
在我們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和丈夫離了婚,她也搬了新租的房,是她的一位認識的老男人朋友租給她的。
那是一套在三樓的一室一廳的小房間。裡面的一間大屋用做臥室,她在地上鋪上地毯後放上了一張大的雙人席夢斯床墊,室內還有一些小的日用品。在後來的日子裡我就是在這張大床上和她不知疲倦的用性器官激烈交合和享受對方的身體,每次在和她做愛時我有一些擔心,因為這間臥室有一個小窗戶開口正對著樓梯的走道。雖然這個小窗戶的位置有二米左右,但那一扇薄薄的玻璃窗是否能擋住她在高潮時的叫床聲。我相信上樓路過的人不要說是聲音了,要是有好奇心的色友,只要攀住屋外的窗沿就有可能看見屋內的一派春光了。
在外面的那間屋子她放上了一張辦公桌和一個小書櫃,這些東西本來是打算辦公司用的。
我和她曾計劃開辦一家公司,後來由於種種原因此事不了了之。
我和董蘭的關係維持了一年左右,我們在這段時間裡幾乎天天在她的新家做愛。在這段時間,我們有時很開誠的談論彼此對性的看法和以往所有過的性愛經歷。
我每次聽到她和其它男人的做愛經歷時,都要刨根問底的對當時的細節瞭解個清楚。而她每次講起和其他男人做愛的細節,都會激起我對她的性慾大挑戰。
通常是她一邊說她的性愛史,我則用陰莖在她體內狂抽猛送。
不久董蘭和我在對待這種關係上產生了分歧,我只想保持這種情人關係。而她則希望我們的關係有實質性的進展,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放棄家庭和孩子,也不可能將這種關係發展到使她滿意的程度。
董蘭對我的態度很失望,她有時會對我發脾氣以表達不滿。我發現我們之間慢慢的出現了一些不同點。在後來的一些日子裡我們好像只有性愛而沒有其它的交流--我們之間友誼出現了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