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奇遇





昨天在山上找了個偏僻的產業道路,躲在兩旁黑呼呼的枝椏間,阿生讓女人躺在後座上,把她又白又滑的大腿扛在肩頭,大腿根部濕濕紅紅的雞掰洞就開開的向著阿生,「這雞掰一點都不黑耶!」那時阿生讚嘆著,很想用嘴巴在肉縫間舔一舔,但頭一靠近聞到尿騷味卻又不敢,伸手拉下褲子拉鍊,阿生就把硬起來的爛鳥慢慢塞進女人紅腫的肉瓣中間。


「喔……好滑……好緊……」爛鳥給一團溫溫熱熱的肉團牢牢握住,阿生實在爽的要命,毛屁股用力前前後後的幹著,不知裡頭有多少水?是什麼水?每次爛鳥一插一拔就會發出嘰嘰的聲音,更讓阿生淫念大熾。


阿生直接把女人豐滿的奶子從低胸連身裙中拉了出來,白白的乳房就卡在衣服外頭,那圓鼓鼓的兩粒奶頭因為底下雞掰被幹的爽了竟高高的凸起來,好像兩粒泡過水的櫻桃,又紅又亮。


雙手握住兩顆奶子,阿生輪流用指縫又夾又拉又揉,直把原本粉白的奶子糟蹋到發紅一片,底下爛鳥也沒有空閒,推著雞掰洞裡的團團膣肉,又是磨又是蹭的,把女人搞的呻吟不斷,卻是爛醉如泥也不管到底誰在插她,只有源源不斷的雞掰水像失禁般一直冒出來。


只要看到女人粉嫩屁股那緊繃光滑又漂亮的形狀,還有雞掰洞旁邊那嬌嫩如嬰孩小嘴的陰唇,阿生既使洩了,很快爛鳥就又硬了起來,這個晚上阿生狠狠幹了她三次,累了就貼著軟軟的奶子抱著女人休息,聞著她臉上濃重的酒氣後頭好聞的香水味,還伸出舌頭往她咖啡色櫻唇裡探,女人睡得朦朧,小嘴有時候會像吸奶一樣嘖嘖吮著阿生的大舌,讓阿生不由虛晃晃的浮起戀愛的感覺。


一直幹到腿痠腳軟,阿生才甘願送她回去,拉出癱軟的爛鳥,手上擦著女人雞掰洞裡源源往外冒的精液,阿生心裡不由得感到驕傲,好久沒有這樣一夜四次了,就算二次也很少,這幾年勉強算應該是一個禮拜一次,很遜的七夜一次男!跟大學生臭屁都說自己夜夜春宵,沒有一天讓阿芬好睡過,其實呀!“春”是台語有剩的意思!


女人給人家幹那麼久,雞掰也洩了一大堆水,卻還是埋著頭醉死了,不知道到底喝到什麼地步,難道跟公賣局局長喝酒嗎?問她家住哪裡?也只會鼻子發出模糊的唔唔哼哼聲音。


最後沒辦法,阿生只好打開她的皮包,找裡頭的證件來看,好不容易在一堆口紅、眼影、衛生棉,還有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中找到薄薄的皮夾,嘿!有了!看到身分證了,這騷雞掰原來叫丁小莉,68年次,真的才二十一歲哩!住址登記的是彰化縣員林鎮,糟糕!難道要送她到彰化去嗎?


這可不行!到彰化不就天亮了嗎?那誰去載阿芬下班?這騷雞掰雖然被自己搞了好幾次,卻不算自己女人,根本就沒必要那麼慇勤嘛!


阿生抓著女人的肩頭用力搖晃,希望把她搖醒,嘴巴不斷地問她到底住在哪裡?好不容易,女人稍稍睜開朦朧的眼睛,斷斷續續的說:「你……你……你就送我到辛亥路……隧道口的停車場……開……開車。」


阿生把騷雞掰送到辛亥路停車場,也不管她顛顛跛跛的走著會不會出事,油門一踩就回新莊載阿芬下班,等在工廠外頭的時候阿生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又是尿又是雞掰水的絨布座椅吸的像樣點,還噴上好濃好重的芳香劑。阿芬一進車廂裡就拼命咳嗽,嘴裡不斷怪阿生搞什麼飛機,竟然把車子噴得像紅燈戶一樣。


回想昨天阿芬咳嗽的樣子,阿生心裡頭靈光乍現的浮現一句成語——“欲蓋彌彰”。嘿!


這下子大學生知道後一定甘拜下風!畢竟平常跟大學生閒扯淡也不是白費,中文造詣果然給他突飛猛進一番。


現在時間才剛入夜沒多久,阿生找了家麵攤吃晚餐,好久以來阿生都是送完阿芬上夜班後開始上工,沿路一看到想吃的東西就泊車下來吃。牆上電視機裡好像是東森電視台的那個叫什麼靳秀麗的正在播報新聞,臉上正經的一踏糊塗,播報的是昨天夜裡台北市警方臨檢的新聞,沒想到小馬哥也像阿扁一樣開始強硬起來,阿生心想這下子生意又要開始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