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姦華山嶽靈珊
兩名壯漢箭步如飛,猶如沙場上兩匹狂奔中的戰馬一樣。而岳、林二人就像被老鷹抓住的小雞似的,被那白衣壯漢提在手裡竟然動彈不得,二人顯然是都被點了穴道,所以不能作出任何反抗了。
兩名壯漢奔了大約十餘裡後,左拐右轉地就進入了一間宅子的大堂內。未等白衣壯漢將岳、林二人拋到地上,黑色僧袍男子就把整個宅子點得燈火通明。宅子內灰塵滿布,傢俱陳舊,顯然是空置已久了。
岳、林二人被拋到地上,才有空暇看清楚擒獲自己的人物是何等模樣。但見那白衣壯漢身材魁梧,比尋常人還要高出半個身,臉相雖然平庸得很,但一身雪白的膚色可令任何女子都自愧不如;那黑色僧袍男子身材中庸,一雙三角眼、秤砣鼻、蟾蜍嘴、兜風耳、滿臉都是麻子,膚色猶如潑了墨似的黑得出奇。
那白衣壯漢將二人拋到地上後,笑道:「黑熊大哥,想不到林家的後人竟然會落到咱‘漠北雙熊’手中。嘿嘿,得到那《辟邪劍譜》後,我白熊就可以與大哥一起名揚天下了。」
黑熊點頭道:「嗯,兄弟說得沒錯!待咱兄弟倆練成那《辟邪劍法》後,一同殺上黑木崖去,把‘三屍腦神丹’的解藥全都奪來,你我二人再也不用受黑木崖那幫狗種牽制了。而且還會令服了‘三屍腦神丹’的人臣服於咱們腳下,這可是天下最為風光之事啊!呵呵……」
白熊一手將林平之提了起來,凶道:「小子,快將你家的《辟邪劍譜》交出來,讓爺爺們看看是否真是名震天下的劍法!若然敢說個‘不’字,老子就將你大卸八塊用來下酒!」
林平之聽罷,即道:「兩位前輩明鑒,若我林家劍法真能獨步于江湖,餘海那狗賊焉能將我林家殺得只剩下晚輩一人?奉勸二位前輩一句,請盡早放了晚輩二人,若晚輩的恩師‘君子劍’岳先生尋到此處,恐怕兩位將難逃身首異處。」
林平之一番言語頓時氣得白熊呱呱大叫,怒喝道:「我呸,你這個未長須毛的乳臭小兒!老子兄弟二人縱橫漠北多年未遇敵手,還會怕華山派的一個偽君子嗎?真他娘的放狗屁!」
林平之聽得此話猶如當頭雷鳴,頓覺滿腦眩暈。白熊那緊跟著扇過來的兩巴掌,令林平之立時滿嘴牙血,兩顆牙齒頓時奪口而出。看到面前此窮凶極惡的白熊,林平之心知再多言語也枉然,只會招來一身毒打。所以他也不敢再多唇舌,只是既氣又惱地將頭低下。
見得林平之一臉恐慌,一旁的黑熊陰陰道:「既然小兄弟不知《辟邪劍譜》的下落,那也罷了。嗯,今夜能與小兄弟見上一面也屬有緣,就讓咱兄弟二人款待一下後輩吧!嘿嘿……」
黑熊言罷此話,便從僧袍內取出一樣東西來,放進口中咬了一口後,遞到林平之面前晃了晃。林平之定神一望,遞到面前的東西竟是一隻已然煮熟的人手。林平之本是富家公子出身,雖曾經過一場滅門磨難考驗,但此吃人肉之事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在萬分驚慌與氣憤之下,頓時就當場暈死過去。
「他娘的,這外強中乾的廢物真不經嚇!」白熊說罷此話後,將林平之再次拋到地上。
黑熊笑了笑道:「兄弟,你這樣拷問是得不到結果的。岳不群的臭女兒是此廢物的心頭肉,咱們若想得到《辟邪劍譜》,那得在此妞兒身上下點工夫方能有所收獲。」
白熊點頭道:「大哥言之有理,應當如此才是。他娘的,一夜勞頓弄得腹中空空如也,待兄弟去弄點東西下肚,再來收拾嶽不群的臭女兒。」
「兄弟若不嫌棄,此物就送與兄弟充飢。」黑熊說罷,就將那煮熟的人手遞了過去。
白熊看了看,皺眉道:「此物乃大哥的心頭好,兄弟怎敢奪兄長所愛。再說此物已放置多日,都不怎麼新鮮了,吃起來不能盡興。」
黑熊笑道:「兄弟多慮了,你我在漠北同生共死多年,豈有長幼之分?兄弟既然嫌此物不夠新鮮,可取出早幾日從洛陽衙門擒來的女人充飢。此騷貨長得滿身嫩肉,宰來生吃,兄弟必能盡興。呵呵……」